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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個炸雷劈得樂樂眼前一片黑暗,幾經壓制才沒有尖叫出來,「洞房?」
那一夜不是兩人相安無事嗎?不是各睡各的嗎?
「是呀。」阿信認真的點點頭,「那天為夫想要洞房,可惜你睡的那麼死,只好抱抱過下干癮了。」
過干癮?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嫁的那個沉默寡言卻很體貼的男人嗎?該不會是被田伯光穿越,或者是附體了吧?
樂樂的身體慢慢的在挪動,動作幅度不大,速度也很慢,卻真的在往外挪動,阿信看著她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覺她的呼吸聲越來越小,頻率也越來越低,還閉上眼楮做出一副已經沉睡的樣子,有點擔心,她可別自己把自己憋出毛病來,不過心里卻是很開心,簡直是心花怒放,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點兒意思。
想歸想,阿信又是重重的一聲嘆息,「唉」
感覺到他的臉在慢慢的往下壓,越來越近,幾乎快要貼到自己的臉上,樂樂急忙睜開眼楮,腦袋往旁邊一側,大大的杏核眼瞪著他,「又怎麼了?」
阿信溫柔的看著樂樂,一只手撫上她的臉,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熱氣撲面而來,樂樂再一次感覺自己的體溫在升高,貼著床的背部一陣陣小電流通過,麻麻的、癢癢的,「我,我問你為什麼要嘆氣。」
「哦。」阿信點點頭,將鼻子貼在樂樂的耳根,悶悶的說道︰「為夫心里有些難過。」
樂樂心里嘆了口氣,恨不能再咬他幾口,大男人吞吞吐吐的,說話一點都不痛快。
見自己放出去的餌沒有人回應,阿信扭頭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熱氣,「你不問為夫為什麼難過?」
每次听到「為夫」這兩個字,樂樂覺得自己都會輕輕來那麼一個小跳。
阿信不斷的往她耳朵眼里吹氣,又麻又癢的,兩只胳膊撐在樂樂頭的兩邊,擋住樂樂的兩只手,看樣子自己是一定得問為什麼了,「你為什麼難過。」
抬起上半身,兩人鼻尖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只手掌寬,阿信一臉委屈的看著樂樂。
樂樂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屋子里又黑又暗,可樂樂還是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極度委屈的表情,準確來說,是眼神,阿信用極度委屈的眼神看著樂樂,「你看我快三十了才娶到老婆,我這個老婆竟然怕我,你說我難過不難過?」
怕?
自己會怕他?
然後他還一副受氣小媳婦的委屈樣子?
樂樂突然覺得一切都那麼的荒唐,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拍拍阿信的肩膀,「大叔,麻煩你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
阿信挑挑眉,對于樂樂的這個反應感覺有些詫異,壓住心里的笑意,反問道︰「形象?」
這個時候樂樂也不怕了,也不害羞了,膽子大起來,指著阿信臉上的那道疤利落的說道︰「大叔,你作為一個刀疤男,深沉、冷酷才是本色,你怎麼搞得像是……」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不過,對于樂樂直言自己的缺陷阿信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妥,還很有興致,「像什麼?」
這個男人簡直是極品奇葩,樂樂無力的吐出兩個字,「無賴。」
听了樂樂的評價阿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整個人伏在樂樂的身上,嘴剛好貼到樂樂的鎖骨上。
因為大笑,阿信的胸腔不停的震動著,連帶著樂樂的身體也麻麻的,而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嘴貼到她的鎖骨之上後,隨著胸腔的震動,輕輕的啃咬著。
笑夠了,阿信認真的看著她說道︰「誰說的刀疤男就一定得深沉?我只是臉上挨了一刀,又不是……」
又不是應激障礙?樂樂無力的看著和白天迥異的男人,「大叔你為什麼跟白天,跟我之前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你沒被調包吧?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吧?該不會是孿生兄弟吧?」
看著眼前又是一場大笑的阿信,樂樂不滿的想道,這個家伙該不會是心虛吧,用大笑來掩蓋心虛?
「胡說」說完阿信躺回到床上,一只胳膊依然摟著樂樂,另一只手枕在腦後。
敵進我退,敵退我擾。
阿信退了回去,樂樂翻了一個身,趴在他的身邊,興致高漲的瞪著阿信,「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和白天就像是兩個人?」突然,樂樂想到一個可能,今天是八月十四,離滿月也不遠了,听說每到月圓的時候總有一些人會行為異常,「難道說,你是雙重人格」
阿信眉頭微皺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著她,「雙重人格?」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樂樂立刻趴到床上,側臉看著阿信,「麻煩你好好的解釋一下,為什麼現在的你跟白天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將她摟到自己懷里,輕聲說了一句,「以後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