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上枝頭 124. 倒貼的保鏢

作者 ︰ 吃魚的豆腐

收費章節(20點)

謝謝蒼穹海藍同學的粉紅票,十分感謝。

對風箏女子01同學提出的問題,豆腐在篇尾回答,大家看完正文去看吧,你們都了解的,豆腐有人品,絕不影響正文的字數。

樂樂開眼了,活了兩輩子的樂樂承認自己開眼了,這麼臉皮厚的男人少見,姚雲龍拒絕得多干脆呀,多麼不留面子呀,他竟然無動于衷,就像沒听見一樣,或者是說,就像姚雲龍盛情邀請了他一樣,跟在他們身後上了馬,樂呵呵的跟在大車旁邊。

「很少見你們這樣,都出來的,又改變目的地的。」一邊溜著馬,男人一邊說道。

那是你少見多怪

不對,樂樂無聲的罵了一句後,立刻在心里反駁道,還不是你逼的

現在樂樂十分肯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鎮海候或者是那個男人派來的,雖然是不明白那個爛人渣到底是什麼身份,但肯定比鎮海候三少爺要高,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都不至于找這麼一個西月國男人過來找自己,那可是死敵呀

當然了,這個男人是不是來找自己的,現在還是五五之說,誰也不能確定,只是,樂樂越來越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給賣了,或者是副著自己露出馬腳。

「呵,不是大叔你說那條路危險的嘛,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姚雲龍說著笑了笑,斜眼去看那男子,「倒是大叔你,不再去除暴安良了嗎?」。

听了這麼多聲的大叔,每次听到他這樣說,男人還是忍不住的臉頰一跳,忍不住問自己,就有這麼老?輕搖一下頭,男人還是以上的那副樣子,「我這不正在安良嘛?你們這三人,小的小,弱的弱,要是真踫上危險頂什麼用?我來保護你們」

樂樂摟著鳳兒,為了不給她造成不好的影響,罵髒字是不行,可是樂樂還是氣不過,對著車廂壁無聲的大罵著。

外面,姚雲龍也不客氣,大笑幾聲,說道︰「呵呵,大叔我們這一路走的都是官道,沒踫到你之前,一直都挺安全的。」

如此明顯的嘲諷,男人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像是听不懂一樣,或者干脆就是听懂了,卻完全不在意,「那是因為之前都靠京城,往南走就不一定了。」

誰信呀姚雲龍扔過去一個大白眼,大聲說道︰「太宗皇帝建的官道不會那麼危險,這一路上都有驛站,有守軍呢,哪來的劫匪?」

「太宗皇帝?」男人眼神里流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隨即就完美的隱藏起來,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那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過,至少已經過了四五百年了。」

這意思是早就已經變了唄?鬼才信哩

在中興王朝,大概是除了樂樂之外,任何一個人都听不得太宗皇帝的不好,哪怕是像男人這樣的說法,說若干若干年後,太宗皇帝留下的東西已經變質了,那是不可能的

強烈的民族自豪感,讓姚雲龍把眼楮一瞪,再也不是這幾天一直偽裝的小屁孩兒形象,板起臉來,十分不屑的看著那男子,「不要說才五百年,就是五千年,太宗皇帝還是太宗皇帝,還是我們中興王朝子民的主心骨」

男子的眼神暗了暗,還是端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表情,看向姚雲龍,「不管怎麼說,你們這一行人,也太不安全了,還是我護送你們吧,橫豎我也沒有太著急的事情。」

姚雲龍冷著臉,半點客氣都沒有,「不必了,我能保護好我娘和我妹子。」

有警惕心是正常的,可男人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姚雲龍從最開始就表現出那股強烈的警惕因為什麼,難道就因為這個女人是逃家的?

那也不應該是這個小子氣兒這麼大呀,這才多短的時間,這兩人的關系怎麼著也不會好到這種程度吧,同仇敵愾?

男人不死心,又道︰「小兄弟,你不需要問問你母親嘛,四個人上路總比三個人安全些,更何況你們都不會武,我有武藝傍身。」

有武藝怎麼了?有武藝架不住心地不正,搞不好最危險的那個就是你姚雲龍小手一揮,氣勢十足的說道︰「不必了,我爹不在了,我家就是我說了算。」

這一路上,無論男子怎麼說,軟的,硬的,挖陷阱、繞圈子,姚雲龍就是死死的咬著嘴唇,不吐口,男子郁悶的差點吐血,只能厚著臉皮,一路硬跟著,還收了一筐筐的白眼。

天黑了,跟之前猜測的一樣,他們這一行一車一馬,四個人全都撂路上了,歐陽瑁做得再好,也沒有將路燈安在中興王朝的官道之上,黑漆漆的路上,只有大車車廂檐上掛了兩只氣死風燈,卻照不到哪里去,能見度,最多也就三米遠。

這可怎麼辦?

這里不應該是城市嗎?就算不是城市,也應該是村落的,怎麼會有狼叫,樂樂怕極了,和鳳兒兩個摟到了一起,真的後悔了,下午就不應該賭氣走的,在亭子里湊合一早上也好哇。

報應,真是天大的報應,臨陣月兌逃,現在報應來了,要讓她和狼比勢一番?樂樂怕,姚雲龍也怕,鳳兒更怕,躲在樂樂的懷里,抖個不停。

就在這三人一愁莫展的時候,那個一直被厭惡底的男人突然開口了,「這條路我走過,前面有一座土地廟,咱們去那里避一避吧。」

這一刻好像天降求世主,那聲音本來在樂樂听來有些女氣的聲音,說不出的好听,真是堪比佛音。

「呃,好。」姚雲龍猶豫了片刻,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到了土地廟,是一座已經荒廢的小廟,姚雲龍見那廟門挺大的,干脆就將大車一塊兒趕了進去,免得在外面喂了狼。

雖然是座荒廢的小廟,沒吃沒喝,更沒有廟里的和尚提供床鋪,可這四個人畢竟只是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吃的喝的樂樂的車上都有,住的地方,樂樂帶著鳳兒還睡在大車里,姚雲龍和那個男人找個干淨的地方鋪一張褥子就行。

一切都安置好了,姚雲龍沖著男子誠懇的行了一禮,鄭重的說道︰「謝謝大叔。」

「沒事,沒事……」說了一連串的沒事,男人接過姚雲龍遞來的烤山藥,一邊吃一邊笑著說道︰「小兄弟,你好像對我有挺大的意見。」

可不大嘛,那麼大一狗皮膏藥無緣無故的粘自己身上,沒意見就怪了,只是心里是這麼想的,話卻不能這麼說,姚雲龍靦腆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誰,姓什麼,叫什麼,是做什麼的,是敵還是友……」

「哦,哦,哦。」男人直拍腦門,確實,確實是這樣,沒頭沒尾冒出這麼一個人是挺值得懷疑的,是自己心急了,只想著找人,忘了那些瑣事。

男人雙手抱拳,沖著姚雲龍直做揖,「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應該先跟你說清楚的,總想著咱們已經熟了,就忘了介紹了,該罰,該罰。」

這叫什麼道理,還想著熟了,你想熟就熟了?樂樂坐在車廂里,直撇嘴,鬼才信這話呢這個男人一定有問題

姚雲龍避了一下,笑著說道︰「沒事兒,大叔你忙嘛,想不起來很正常。」

關系有所緩和,男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像冬天里的太陽一樣,照得人格外的舒坦,「你也別總大叔大叔的叫了,我姓溫,溫水的溫,溫志清,你就叫我溫叔叔吧。」

「哦,謝過溫叔叔。」姚雲龍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雖然對溫志清的來歷還心存懷疑,可畢竟今晚的住地是他提供的,也就應該回報出小小的善意來。

拱手謝過溫志清後,姚雲龍又用手指點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小子姓姚,姚雲龍。」

兩個人坐在地上,一人手里一根樹枝,挑動著地中間燃燒的火,「大叔,呃,溫叔叔,你這天世界沒目的的轉著,圖是什麼?」

溫志清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一絲苦笑,低聲道︰「我在找人。」

「找人?」姚雲龍到底是個孩子,眼楮瞪得大大的,十分感興趣的看著他。

「嗯,找一個女人。」溫志清慢悠悠的說。

車廂里,摟著鳳兒已經躺下的樂樂一下子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找一個女人?誰?該不是找自己吧?一個骨碌坐起來,緊張的瞪著車廂壁。

雖然樂樂的動作已經很輕了,可她畢竟不是習武之人,而溫志清則是耳聰目明,再輕的動作都躲不過他的耳朵。溫志清合下了眼楮,在發里琢磨著她的反應。

溫志清先是看了一眼大車,然後才看姚雲龍。

正因為沒有第一時間看向姚雲龍,才沒有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緊張和僵硬,只看到了那一臉的「我明白了」的表情,關鍵是那雙丹鳳眼還故意挑了溫志清一眼,擺明了就在說他跟他要找的女人跟他關系不可告人。

心里感覺哭笑不得,收起臉上的苦笑,溫志清淡淡的說道︰「是我妹妹。」

是他妹妹呀,車上的樂樂也躺回到床上,討厭,這麼大的人了話都不會說,害自己瞎擔心。

姚雲龍也長長的「哦」了一聲,終于放下心來,隨即關切的問道︰「你妹妹走丟了?」

臉上似乎是閃過一絲的苦澀,溫志清撥弄著火,眼楮死死的盯著一處火苗,眼中有心疼、有無奈、還有憤怒和不甘,「嗯,是走丟了,帶著我們家族最重要的傳家之寶,跟著一個男人走了。」

「私奔?」姚雲龍說完,立刻捂住嘴,不好意思的沖著溫志清干笑兩聲,「呃,我不是那個意思。」

搖搖頭,溫志清果然沒有姓錯,即使姚雲龍這般的失禮,還是溫和的安慰他道︰「沒事,你不必自責,她已經做出這種事情,就不怕別人說。」

見溫志清說的很誠懇,一看就不是隨口說的,姚雲龍很過意不去,往他那邊挪了挪,問道︰「那大叔你還在這里干什麼?」

一著急,姚雲龍就忘了溫志新的新代號溫叔叔,又習慣性的叫他大叔,听得溫志新那叫一個別扭喲,模模光溜溜的下巴,他今年還不到三十好不好?再看他那樣子,溫志新確定自己在他這里很難擺月兌「大叔」這兩個字了,只得盡可能的忽略,「不在這里到哪兒去?」

看他的一臉不解,姚雲龍更急,一拍大腿,姚雲龍急吼吼的說道︰「出去找呀」接著伸出手指頭,說道︰「我娘說了,人丟了四十八個小時內尋找最重要,九成九能找回來。」兩只手分別比畫成了數字九,在溫志清的臉前晃來晃去,「四十八個小時之內找不到,七天最重要,七天之內六成把握都能找回來。然後是兩個月,兩個月內還有一成的希望,要是過了兩個月,基本上就是大海撈針了。」

這些話都是樂樂在海城時,跟姚雲龍說的,當然樂樂只是隨意的解釋一下,想不到姚雲龍記得一清二楚,坐在車里的樂樂笑眯眯的,十分得意,不管是收了個兒子,還是收了個徒弟,這個小子都不錯,值得自己這麼費心的培養。

「哦?」溫志清看了看大車,又十分有興趣的看看姚雲龍,「令堂對這個很有研究?」

姚雲龍一愣,「啊?」了一聲,立刻反應過來,不好,自己似乎是說漏嘴了,抓抓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哦,呵呵,都是听我舅舅說的,我舅舅在念銀川當捕頭,捕頭。」

溫志新很配合的點點頭,一副你說我就信的樣子,「哦,是這樣呀。」

眨眨眼楮,姚雲龍看了又看,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是成功的糊弄過去,便又好奇的問道︰「大叔,你怎麼不去找你妹妹了?」

苦笑一聲,溫志新看向姚雲龍,「令堂有沒有跟你說過,如果丟了五六年,還有沒有希望?」

「五六年啊」姚雲龍兩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想了想,姚雲龍的眼楮一亮,「那您有線索嗎?」。

溫志新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這個還算得是個孩子的小子,說道︰「有一點兒。」

笑眯眯的拍拍溫志新的肩膀頭,姚雲龍「那也許還是有希望的,大叔你是好人,老天爺會保佑你的,太宗皇帝也會保佑你的。」

「太宗皇帝保佑我?」溫志新語氣極怪的反問一句,隨後便低下頭,專注的看著面前的樹枝。

伴隨著偶爾傳來的狼嚎,樂樂有了江湖中傳聞的,在土地廟地過夜的經歷。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四個人吃飽了,喝足了,姚雲龍開始收拾頭天夜里,他們弄出來的垃圾。

掃干淨樹枝燃燒的灰燼後,溫志新看著什麼都收拾好的姚雲龍問道︰「以後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姚雲龍完全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東西?怎麼了就怎麼辦。

溫志新那叫一個嘔哇,合著昨晚他說那麼多,都是白說的,嘆了口氣,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讓我跟著你們吧,你們孤兒寡母的,路上也不太平,我送你們到目的地吧。」

他本來就不想說的這麼直白,可是這個臭小子也太不給面子了,偏要逼人說大實話。

讓溫志新更吐血的是,他都說這麼明白了,竟然還被拒絕,姚雲龍搓了搓手,很為難的說道︰「算啦,大叔你還是找你妹妹重要,你手里不是已經有線索了嗎?快點找到你妹妹,家里人可能都在等著呢。」

看著還沒有自己肩膀高的姚雲龍,溫志新苦笑了一下,「家?家沒了。」

「呃……」又戳到別人的痛處了?姚雲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溫志新。

溫志新手扶在大車的車廂上,用極壓抑的聲音說道︰「沒了傳家之寶,家就散了,幾年工夫就徹底沒了。」

低沉的嗓音,郁悶的語氣,坐在車里的樂樂眉頭皺起來,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聲,「好可憐。」

姚雲龍就這麼站在溫志新的身後,仰頭看著他的後腦勺和微微顫抖的肩膀,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來,看著姚雲龍,「對不起,看到你們這一家三人其樂融融的,一時沒忍住,打擾了。」

說完,溫志新牽過他的大馬,就要往外走,等到他走到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姚雲龍伸拳頭打了一下車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大叔,要不,你就跟我們走吧,多一個人也熱鬧。」

跟溫志新喊完,姚雲龍又轉頭沖著大車喊道︰「娘,要不就留下這個大叔吧,看他怪可憐的。」

樂樂心里來氣,這個小子,竟然不核實真假,萬一是假的,是騙子怎麼辦?不過……

樂樂堅決不承認她被溫志新可憐巴巴的樣子打動了,想了想,說道︰「我們也沒那麼多的錢,你問問十兩銀子夠不夠,要是不夠就沒辦法了。」

溫志新立刻轉過新,欣喜的看著姚雲龍,「謝謝你,謝謝你,」又沖著大車不停的做揖,「你放心,我不收你們錢,不收的,不收的。」

姚雲龍奇怪的看著他,這個家伙怎麼語無倫次的,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看到他的反應,溫志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我這是高興的,就像你說的,跟你們一起熱鬧一下,心里好受些,省得總想那些家破人亡的事情。」

風箏女子01同學,你說的事情,其實豆腐真有想過,也想克服,可是難啊,真的很難。

為什麼會有時出現重復的內容,關鍵還是和錢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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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是個怪胎,只有晚上才有效率,可是有小銀子,再加上做運動減肥太累了,累大了就不由自主的睡過去了,所以經常有完成不了的時候。

不得已推到第二天,等到第二天,也偶爾會有完成不了的時候,比如昨天這種,所以就出現了重復的章節,請大家原諒豆腐,實在是全勤很重要,先重復的發上去,讓豆腐不至于丟了全勤獎,然後再回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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