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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某雙得了重感冒,發燒在醫院吊水,趕回來碼了三千,希望各位親不要怪罪,落下的章節,雙將會在後面陸續補齊上來,對不起各位親了)
蘇青黛本來覺得租賃一片山給江嬸子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自家都用不上,根本沒有必要空置在那里。
可是一听父親說江嬸對地沒有要求,甚至答應租賃山里頭的空置荒山,這就讓蘇青黛起了疑心。
先不說那荒山能用來種植什麼,只說江嬸子這人一向是不吃虧的主,現在居然為了租這麼一處用處不大的地如此大費周章地來和蘇父提這件事,這就不得不讓蘇青黛警醒。
事出反常即為妖,聯想到之前江家那一行客人的奇怪行為,蘇青黛立刻就意識到,江家在租賃土地這件事情上絕對有問題。
不過蘇青黛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問題,只能跟父親說這事再緩緩,先不用著急。蘇父大約也是有疑慮,所以沒有怎麼吭聲。
「江嬸子先前也沒有听說要包山搞種植啊,怎麼好端端的現在又提起這事了?」蘇青黛的直覺告訴她,這中間絕對有貓膩。
不過蘇青黛縱然懷疑,也沒有料到這事情會有什麼危險。大約就是那江嬸子要弄點什麼鬼祟的事情,才會寧願吃虧也要租了自家空置的荒山。不過她要做什麼和自家沒有關系,左右自己家不參與也就是了。
夜里蘇青黛忐忑地睡了,不曾想第二天一大早江嬸子就又來自己家串門子了。
江嬸為了自然是租荒山的事情,她說她在村長那里沒有租到,只能來求蘇父。
蘇父得了先前蘇青黛的授意,當然不肯租給她。直說到年末的時候自己家也是要用荒山的,打算在山里種上一點別的藥材。
江嬸子見蘇父拒絕了,頓時又是恨又是急,慌忙道︰「要到年底才用不是嗎?那你們就租給我三個月好了,三個月到了自然就還給你,錢還是按照之前咱們談好的價錢,一年的租金,老蘇,你看這樣如何?」
蘇青黛在旁邊听了,眉頭皺得更緊了起來。
江嬸子這麼急著要租荒山做什麼?而且一向吝嗇到一毛不拔的江嬸,還如此甘願地要花一年的租金去租三個月的荒山?
先不說現在這個季節來不來得及種植花草樹木,只說三個月,除去開墾荒地澆灌改善山地質量,就要去掉大半個月的時間,剩下不到九十天的時間,能讓什麼作物迅速長成?
蘇青黛注意到江嬸子眉眼間的急不可耐,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江家要租荒山為什麼非要如此?既然清河村租不到,大可以去別的村租,只要是山就好了,何苦來纏著自己家不放?
況且自家的那個地比較特殊,半沙質地本就不好種植農作物,之所以留著那一塊閑置,是因為蘇青黛早前和曾光初提過大紅袍種植的事情,曾光初答應送給她一批大紅袍秧苗。
所以蘇青黛就讓蘇父留下了那一片山,打算等年底的時候開始給地育肥,等開春就進行大紅袍種植。
可是現在江嬸如此急迫地想要租賃下那塊地,這就不得不讓蘇青黛感到懷疑了。
江嬸見蘇父支含含糊糊說了一大堆,意思就是不想租給自己,頓時不滿起來︰「說了那麼多,左右你們家是不樂意租給我了。我說老蘇,我老江家和你們蘇家也算是幾十年的好鄰居,怎麼差別待遇這麼大?以前那些年的事情咱就不說了,如今你們家發達了,我這老鄰居來求個事,你這推三阻四的這讓不讓人寒心了?我又沒有讓你吃虧,三個月我給你一年的租金,這上趕著給你送錢的事兒,你說怎麼就不行了?你對我江家有意見,誠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不是我爹不幫您,實在是嬸子你這事實在不太好辦,我家打算到入冬的時候就開始往那個山里儲肥,就等著開春種茶了。」蘇青黛見蘇父一臉為難的樣子,打算自己和江嬸子套話探探虛實,「嬸子這事我們家真的做不得。」
江嬸子顯然沒有想到蘇青黛會插嘴,听蘇青黛這樣直白地拒絕,不由得不樂意了,瞪了蘇青黛一眼道︰「怎麼做不得?是怕我們少你家錢還是怎麼的?」
蘇青黛听了笑著搖頭︰「嬸子這話可想茬了,一年租金也不過千把塊,這點錢如今我們家還不怎麼看在眼里。只是您這樣要求付一年的租金租三個月,這不是讓我爹落人口實麼?明擺著我們家坑您,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定怎麼編排我們蘇家呢。」
「我們兩家的事情,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你們管那些雜碎溜什麼嘴皮子呢」江嬸子顯然不服氣,認為蘇青黛所說的理由不足以說服她。
「嬸子恐怕不知道那個地的情況,我們家那一塊地就算租了也不能馬上種植花木莊稼,必須要育肥上大半個月,不然的話,那種下去的作物都要壞死。」
蘇青黛一面不動聲色地說著,一面留心觀察著江嬸子臉上的表情,果然在听到蘇青黛說育肥種植作物的時候,江嬸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以為然以及嘲諷不屑的神情,好像自己說的事情就是一個笑話一般。這讓蘇青黛納悶不已,她想不明白,自己所說的都是實話,江嬸子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嬸子是明白人,這情況我一說您就能明白,我們這是不想坑您,而且三個月的功夫,您要開墾要育肥,費時費力不討好不說,能不能讓作物成熟都是問題。作物都有成長期,這種莊稼您比我熟,不至于不知道這點常識吧?」
蘇青黛越說,江嬸子的神情越不耐煩,終于煩躁的揮了揮手,怒道︰「誰說我要種莊稼了,我是……」
不料話未說完,江嬸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色一變,猛地住了嘴,用警惕的眼神看著蘇父和蘇青黛。
只是江嬸子雖然只說了一半,蘇青黛和蘇父卻已經听明白了,兩人都愕然,茫然不解地望著江嬸子。
租荒山不種植莊稼,那租了來做什麼?江嬸子這樣一句無厘頭的話,卻在蘇青黛的心中掀起了軒然大*。
「不種莊稼?那用來做什麼?」蘇青黛暗自奇怪,難道是要用來養殖?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養殖家禽這類最為簡單,也絕不是短短三個月就能完成的事情,況且如果是要養殖,江家絕對不可能只租三個月。
江嬸自知失言,眼神閃爍過慌亂,臉色也變得有幾分不自然,見蘇青黛問得唐突,心中又是緊張又是焦躁,不樂意地叫嚷起來︰「你管我家租了荒山來做什麼我和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人可沒有什麼好說的,說了你們也是不明白的。老蘇你這女兒怎麼回事,租山這麼點破事你都不能做主,你還是不是男人?」
租山和男人又扯上什麼關系了?而且貌似父親一直是拒絕的吧,怎麼就成了他不能做主了?
這些問題蘇青黛已經沒有時間思考,她心中對于江家租山的事情已經充滿了疑問,為什麼江家突然要租山?為什麼江嬸子在村長那里說不通,會來和自家糾纏?她家租荒山不種植莊稼,那又要來做什麼?這和之前那一伙人又有什麼關系?
越想蘇青黛越覺得不安起來,似乎江家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租荒山也許只是一個幌子,江家真正的目的,並不在租山這件事上。
那他們究竟想隱秘什麼?江嬸為什麼會用那種瞧不起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又是憑什麼認為,自家的人都是沒有見識的,就好像她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嬸子這話可說錯了,我爹不是一開始就已經說了,那荒山不會租給您,是嬸子您一直在糾纏不清。」蘇青黛看著江嬸子臉色陡然鐵青,心中忽然動了一個念頭,看江家如此著急租荒山的事情,既然他們是拿租荒山做幌子,那自己何不探個虛實?
「嬸子,我看這樣吧,到八月金銀花都開了,我家把第二茬花摘了之後,就把靠近山腳的那一片金銀花地整理了,那片山這些年我們家一直有育肥,相對來說也算是好地了,嬸子真要租山,我們家也不能讓誰嬸子吃虧,就把那一塊地租給您,嬸子看這樣如何?」
江嬸一听蘇青黛居然出了這種餿主意,把自家的莊稼拔了,再把地租給自己,這樣的「好」事兒明擺著是不想佔江嬸子的便宜,可是這主意卻是很快就讓江嬸子臉都綠了
江嬸子胸口快速欺負,就差點要破口大罵︰你這出的什麼鬼主意,老娘要的不是你們家那肥山,要是就是那塊荒地
不過這話江嬸子自詡她不敢說出口,于是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壓抑了很久才克制住要爆走的沖動,僵著臉扯了扯嘴角︰「這就不用了,你們家那金銀花地每年賺不少錢呢,拔掉多可惜。」
蘇青黛見江嬸黑著臉有口難言,心下一陣了然。敢情人家根本就是為了那荒山來的,壓根就不在乎那地能不能種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