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ir,你負責的一件案子的案情有了重大突破,你現在能不能立刻來警署一趟?」
凌晨三點,黃ir正在自己家中睡的迷迷糊糊,接到了這個電話。!。
「案子有突破?哪個案子?」黃ir問。
「就是下午發生的槍擊案。」電話那邊是個女警員的聲音︰「就在剛剛,有一輛面包車把一人送到了港島區警署總部門口,同時還附帶了一份證據,面記載了一個叫做‘隱門’的黑社會組織歷年行騙的罪證。其中也提到了鄧子坤,和黃ir你辦的案子有很大的重疊。」
「哦?」
黃ir一愣,今天下午發生了槍擊案,當事人筆錄中也提到了一個騙子團伙,正在要對鄧子坤行騙。
不過黃ir當時還不是很相信會存在這樣的組織而警方竟然不知道,現在看來,難道真有其事?
因此連忙答道︰「好,幫我通知其他同組警員,我馬就到。」
說罷掛斷電話,用最快速度穿衣服,驅車直奔警署而來。
等他來到的時候,其他港島區重案組的組員也差不多已經集結完畢。
剛一進辦公室,黃ir便問︰「證據呢,什麼證據?」
「黃ir,你看,就是這份證據。」另一名警員已經將開始纏在麻袋寬約一米的布條拿在手中。
幾人一起鋪開在辦公室的地面,黃ir越看越心驚。
因為在這面所記錄的,雖然也有小案子,但其中也不乏涉及金額千萬的大案要案,而且都是懸而未決的死案。
「嫌疑人呢?他在什麼地方?又是誰送他來的?」
「嫌疑人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他的左手五指全部被切斷,右手小指也被切斷,是被裝在麻袋里,從一輛面包車推下來的,事發地點就在警署總部大門口。」另一名警員解釋說︰「那輛面包車已經跑了。門口的值班警員甚至連車牌都沒有看清。」
「呵!」黃ir倒吸了一口涼氣。
究竟是誰干的?竟然這麼狠,而且竟然敢把人切了手指再送到警局來?
「你你你你,馬核查這份證據所提到的內容是否真實。其他人,馬跟我去醫院。」黃ir下令道。
「是!」眾警員齊聲答道。
等黃ir帶隊趕到醫院的時候,算命館老板已經躺在了病房里。
其實沒什麼可搶救的,麻袋里只有這一個人。沒有被切掉的手指,因此是根本接不了,只是止血包扎罷了。
「現在與你說話的人,是港島區重案組高級督察黃子喬。」黃ir帶隊走入病房,先出示了證件。按照慣例說了一番話,又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不過你說的話將會作為呈堂證供。現在我問你,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不過算命館老板卻不肯回答,只是說︰「我是個騙子,麻袋寫的都是真的,你們快抓我,抓我進監獄。快抓我坐牢……」
黃ir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罪犯。
其實黃ir不知道。這個算命館的老板,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傳更新
陳爭這麼狠,他是怕了,而且人家還有個黑社會撐腰,自己要是不坐牢,或者是供出來是誰故意傷害自己。恐怕都沒有好果子吃。
而且算命館老板被陳爭逼供時,還出賣了同門。
就算警察不判他刑。陳爭也放過他,就連他隱門之內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對于他來說。也許只有監獄,現在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
與此同時,艾麗正開車送陳爭回去。
其實按照艾麗的意思,這一天晚肯定是要去艾麗的住處,歡愉一夜才行的,不過陳爭卻沒同意。
因為下午的時候被殺襲,梅晰的助理還死了一個,尤其是梅晰,甚至被人用槍指著頭,恐怕驚嚇得夠嗆,自己也應該去安撫安撫。
而且自己下午從警局出來,直接中途離開,眾人全都不知道自己干什麼去了,若是自己再一夜不歸,恐怕所有人也都要為自己擔心。
艾麗想想也是,反正做那事也不急于一時半刻,就只好等下次再說。
路的時候,艾麗又問陳爭說︰「現在這個騙子團伙大體也浮出水面了,只是關鍵人物還一個都沒找到,你打算怎麼辦?是不是以後是就交給警察來處理了?」
「警察?」陳爭笑了笑︰「你覺得警察靠譜麼?」
「不怎麼靠譜。」艾麗說。
沒錯,警察,尤其是香崗的警察,辦案很講究證據。
因此有時候明知道某人犯罪,卻都不能拿此人怎麼樣,更何況是自我保護措施做到如此好的隱門?
「而且這個隱門還要暗算我,我不主動出擊,如果等警察查出來,那要猴年馬月去?所以我們只能根據現在的線索,先抓到田時鳴,再順藤模瓜,揪出來這個團伙其他的首腦。」
陳爭說的沒錯,隱門的勢力其實並不大,至少在香崗來說並不大。
怕的是不知道他們是誰,全都藏在了暗處,因此威脅比較大。
可如果知道了他們都是誰,僅僅是艾麗的人馬,都可以讓他們覆滅。
「那好,抓田時鳴的事情,我看就交給我。」艾麗說︰「反正這個田時鳴狡兔三窟,我們只知道了他一個藏匿點,卻不知道其他的,恐怕只能蹲守了。我讓我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蹲守,總有一天能抓到他。等把他抓到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爭點了點頭。
「其實我有一點不解的地方,」艾麗又問︰「你不是說之前你見過一次田時鳴麼?當時你怎麼不抓他?」
「當時他們也沒有對我動手,我也不好下死手,但現在就不一樣了。」陳爭解釋說︰「另外次田時鳴見我,是在劇組,隨後去了飯店,我總不能光天化日堂而皇之拿他怎麼樣。」
「那你不是會佔卜之術麼?能佔卜出殺手跑到哪里去見了什麼人,為什麼不直接佔卜田時鳴在什麼地方?」
「佔卜是有前提的,不是說什麼都能佔卜。我倒是也能佔卜田時鳴。但我所能佔卜得到的結論,只是他是不是還在香崗,以及大致的方位。當然也能佔卜他大致去見了什麼人。但時間稍微久一點,就找不到了。」
陳爭又說︰「其實就算今天佔卜,我也沒想過能這麼順利的抓住一個隱門的人,也是這個人他倒霉。」
「那如果找到了這群騙子團伙的頭目。你有打算怎麼辦?」
「這群騙子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就一定要承擔後果,而且他們竟然還威脅到了我身邊的人,那就更要讓他們覆滅。」
陳爭之前就說過,龍有逆鱗。而陳爭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人。
因此如果你給陳爭一拳,陳爭可能都不會動怒,但要傷及陳爭身邊的人,那恭喜你,你要倒霉了。
就在下午那群槍手其中一個拿槍指著梅晰時,陳爭就已經憤怒了,絕不會放過這些人。一定要讓他們覆滅。
……
兩人一路說著說著。已經來到了半山別墅。
將陳爭一路送到了別墅門口,艾麗也就自己開車回去了。
而這個時候,別墅內的陳家班成員也全都沒睡,都聚集在院中,正焦急地等著陳爭回來。
「大爭兄弟,大爭兄弟回來了。」等陳爭掏出遙控器。打開大鐵門的時候,何見義率先叫道。
「大爭師父。你怎麼樣,沒受傷?」張天養、施勇等人問道。
陳爭還沒等回答。馮國安又說道︰「陳爭先生,你可回來了啊,我們都擔心死了,就怕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啊。」
原來馮國安也留在了別墅里,沒有回去。
畢竟他是《太極》這部戲的制片,如果電影拍了一半,男主角出了什麼問題,那可就糟糕了,倒也難怪他如此緊張。
隨後馮國安又問道︰「陳爭先生,這一晚你是干什麼去了?」
陳爭也沒有回答馮國安,轉移話題問︰「你們怎麼都還沒睡覺?」
「嗨,我們怎麼能睡得著,收工回來听說了這件事,我們全都擔心死了。」何見義說道。
原來按照劇組的合約,陳爭和梅晰是每天工作八個小時,可何見義他們這些武行工作的時間可就長了,因此今天下午陳爭和梅晰收工回來路遇襲,何見義等人還在片場拍戲呢。
後來听說了這件事,也都問過了梅晰和白柔,可卻一直沒見到陳爭。
也是眾人關心陳爭的安危,大半夜無人睡覺,全都在院子里等著,陳爭心中感動。
陳爭笑著說︰「兄弟們,你們也都不用擔心,你們知道的,我可不是一般人,會算命,肯定也給我自己算過啊,我命里是沒有死劫的。」
見陳爭果然身沒什麼傷,眾人這才放心,何見義又說道︰「就是,我就說嘛,大爭兄弟這麼厲害,誰能害的了他?」
施勇跟著說︰「是啊,你們看,原本別墅里鬧鬼,可被大爭兄弟改了一下風水,再也沒有鬧過鬼了。」
眾人紛紛點頭,尤其是張天養,他算是眾人中比較相信鬼神的,因此更是對陳爭佩服的五體投地︰「沒錯,大爭師父這麼好的本事,別說不練武,不拍電影,就算是專門給人看風水,那也都是個真正的大師,其他的宵小一定害不了大爭師父的。」
這時何見義又說︰「大爭兄弟,今天可真有你的,听說你還用太極功夫大戰了好幾輛騎著摩托車的殺手,把他們全都打飛了?」
「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陳爭奇怪,因為何見義當時也並不在場啊。
「還能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听梅晰小姐還有馮制片說的了。」何見義說︰「你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之後,馮制片的電話都給打爆了,全是媒體打來的,還有人打給梅晰小姐了呢。」
可想而知,梅晰是大明星,沒事情的時候記者都咬著不放,更何況是這種事情?
下午的槍擊事件,雖然是發生在偏僻點的路段,可畢竟是街頭,又是開槍又是翻車,更死了好幾個人,是無論如何瞞不住媒體的。
記者一得到消息,肯定要想方設法采訪梅晰。
別墅進不來,因此這群記者就不斷的通過各種辦法,打電話給梅晰的經紀人,打電話給馮國安,甚至還有人手段通天,不知道如何得到了梅晰的號碼,直接打到了梅晰的手機。
而梅晰雖然沒有接受正面采訪,也在電話里大略的說了幾句當時的情況,尤其是把陳爭的神勇說了一番。
馮國安自然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同樣是在記者面前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而這些記者,又從警方口中得到了證實。
甚至還有人調取了街頭監控超速的攝像頭,剛好有一個攝錄到了陳爭勇斗摩托車的畫面。
《太極》這部戲的男主角,名副其實的真功夫,以太極神功,大戰騎著摩托車、手持的數名殺手,並且毫發無傷地致三名殺手死亡,一人重傷送醫院途中自殺身亡,一人重傷逃跑。
這樣的一條消息太過具有爆炸性,無論是報紙,還是雜志,甚至是街頭小報,早把這個新聞傳的沸沸揚揚。
而至于網絡自然更不用多說,又經過了這一個晚,消息也早傳到了內地去,全國數家最大的媒體,紛紛對這件事情加以報道。
如果說陳爭剛來香崗,毫無名氣,而隨後在片場打哭了武術指導,隨後梅晰又主動加了一場和陳爭的激情戲,陳爭小有名氣,那到今天,陳爭才是真正的名動四海。
對于陳爭來說,這也是一件大好事。
畢竟他這個男主角影響大了,電影拍出來,票房也會更高。
陳爭的片酬是按照票房分紅,自然也會更多,而且以後再拍電影,片酬更會呈幾何式地向翻升。
「哎,就是可惜,被那群殺手殺了一個梅晰小姐的助理,一條人命啊,就這麼沒有了。」何見義最後嘆息說。
爭也嘆了一口氣,可是沒辦法,生死有命啊,又問︰「梅晰和白柔她們睡了麼?」
「還沒,剛剛還看到她們下樓來問你回來了沒有,現在也應該還是在樓等你呢。」
陳爭點了點頭︰「今天她們受到的驚嚇最嚴重,我先樓去看看她們。大家也都散了,早點休息。」
眾人大半夜全都聚在院中,無非也就是等著陳爭平安歸來,現在見陳爭毫發無傷,也就很快全都各自散去,而陳爭則快步進了屋,直二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