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小雨,即墨和公子綰的打賞•••••
老者雖然面帶微笑,但對于突然出現的那位表現出的實力心里卻是一驚,幾天不見,這老家伙的實力離二級神位又近了一步了。
這下可好了,挖好了坑望著有人跳下來後才發現,自己卻還在坑里。
不過現在他也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氣,最大的後顧之憂因為面前那位的出現而被清除,只要自己私放神念分身下凡間插手陽間的事不被上面的天條執法部門知道,發配自己去听唐三藏「講聊齋」,其他什麼都好說。
唐三藏「講聊齋」?這可不是講評書,而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真實上演的聊齋故事。被罰期間,唐三藏會陰魂不散地跟在被罰者身後,不停滴重復念叨一些大道理,日夜不休。就算你是一塊鐵,他也能把你念成海綿體。
曾經有一位大仙對此嗤之以鼻,對這條刑法的恐怖程度不以為然,為了給大家一個現身說明,他決定公然觸犯天條,並請求執法部門讓自己接受此項處罰。
半個月後,他被抬進了精神病院。癥狀是,雙手不停地在耳邊揮舞,並像個復讀機一般口中一直重復著一句話,「死蒼蠅,滾開。」
之後這項刑法便被天庭司法部門列為了最高刑法之一,專門懲罰私自下凡間或者私放神念分身下凡間插手陽間之事的神仙。
老者負手而立,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望著火球旁正單手伸進火焰里的一位表情猙獰的紅發老者幸災樂禍道︰「聶多嘴,我還以為你真會這麼狠心如此,一直躲在上面看好戲,不肯露面。」
見聶多嘴沒有反應,老者繼續沖聶多嘴笑道︰「這下有你陪我一起,我也不用擔心去唐三藏那里會寂寞了,哈哈……」
拉上一個墊背的,他還會擔心墊背的會害他自己?接下來就只剩他們之間結賬了,打架他還會怕?
「焦太閑,你這個老混蛋給我閉嘴。你最好現在想好怎麼求饒,不然等會兒我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聶多嘴怒目斜視,瞪了一眼焦太閑,氣焰囂張地怒吼沖他道。
吼完還不忘不屑地冷哼一聲。
對于聶多嘴的恐嚇,焦太閑只是一笑置之,因為他太了解聶多嘴的底細了。在天庭,沒誰敢說他比焦太閑跟了解聶多嘴。他們這對冤家爭鋒相對了多少年,這個連焦太閑也記不清楚了。
聶多嘴原本叫聶狂,平日里在天庭因為他喜歡打小報告,特別是焦太閑的小報告。被騷擾久了誰都有忍無可忍的時候,所以一忍再忍,終于有一天忍無可忍的焦太閑召集了平日里被聶多嘴得罪的眾仙家一起開會,結果便有了「聶多嘴」這個外號的誕生。
這焦太閑一天閑得蛋疼?沒事召集一大幫神仙開「取名大會」。這也是「焦太閑」這個外號的由來,他實在是太閑了。
他干什麼的?說好听點他是交通工具管理,局局長,說通俗易懂點就是當年被一只毛猴子搞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的弼馬溫一職的升級版。
現在這弼馬溫一職可是今非昔比,在眾神仙的眼里那可是不可多得的一份肥的流油的肥差。
養馬的差事有什麼好的?
時代在進步,人在不斷進化,科技也是日新月異。馬匹早已被更加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所替代,留在了動物園里觀賞,馬戲團里表演,草原上流浪。
現在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天庭那是應有盡有。被凡人驚奇地稱為的「UFO」的東西,其實就是天的一種交通工具之一而已。
什麼東西多了,如果沒有行之有效的管理規劃都很容易造成混亂局面,比如人類。讀盡中華五千年歷史,深知這個道理的玉皇大帝當然不會讓天庭亂成一鍋粥,所以便有了弼馬溫一職的華麗變身,一躍成為天庭十大熱門職位之一。
神仙不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嗎?那當然是,可惜他們卻有一個什麼法術都不會的領導者。自從身為九五之尊的玉皇大帝被孫猴子大鬧天空嚇得鑽桌底,顏面盡失後,他便下令禁止了眾神仙在天庭使用法術。
有了這道禁令後,習慣了騰雲駕霧的眾神仙們當然就不樂意了,可是玉帝是老大,他們這般小弟也是趕路而不敢言。但讓他們步行或者騎馬?他們真傷不起。
活著的人還怕被尿憋死?經過長時間的思考琢磨,他們便發明了地上跑的汽車。這是人類的血和汗的偉大結晶?不,這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一輛被淘汰的第一代蒸汽三輪汽車在拉去銷毀的途中意外掉落凡間,從此人類便有了汽車。(不用懷疑,這是小說)
交通工具的興起注定了弼馬溫一職一路水漲船高,當年官場失意的焦太閑,也從此搖身一變也變成了高官厚祿的暴發戶。
官位顯赫了,來巴結的人也會多起來,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誰不想來撈點好處,沾下光。
這也就造成了焦太閑無所事事,一天閑得不知道怎麼打發時間的局面。手下有一大幫狗腿,不用他做的,他當然不用做,需要他做的,也有一幫替他排憂解難的小弟為他忙前忙後,全干完了。當然,私生活除外。
人閑了就容易感覺無聊,無聊了就想要找些事來打發無聊的時間。結果聶狂就不幸中標了。
那天天很熱,聶狂呆在家吹著空調坐在電腦面前打英雄聯盟時候,一則名為「你有大嫂,我有二嫂」的報道已傳遍大街小巷,在天庭里討論得沸沸揚揚。
在這個不能低估輿論力量的社會里,作為那篇報道的主角聶狂當然是名譽掃地,很不幸地被眾神貼上了「勾引二嫂」這被世人所唾棄的可恥標簽。
聶狂也是在看到一網頁里彈出一個以「今天,你勾引二嫂了嗎?」。為標題的小窗口覺得那頭像很眼熟後點進去才知道這事的。
震怒之下的聶狂直接一拳打爆了顯示器,摔門跑了出去。到了報社尋找那篇報道的記者理論時卻被告知是匿名。
無緣無故踩到地雷,任誰都會氣得吐上三升血,大呼冤枉。讓聶狂最憋屈的是,他根本就沒二嫂。
無奈人家有圖有真相,聶狂感覺自己這下真是用漂白劑也漂不白了。唯一能還聶狂清白就只有那個滿嘴噴糞的匿名記者了,但人海茫茫,他又在哪個角落潛伏?就算找出來,他會還聶狂清白?那樣他可就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