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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我哪里老了
葉翎站在陳最的背後，憤怒的幾乎全身發抖了。
對于女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字眼之一就是老
何況葉翎今年也才十七，正是花樣年華呢，走到哪里不是追求者甚眾，這評價她還是第一次遇上，陳最說出來絲毫不在意，可是她卻不能不放在心上。
惱怒了片刻，再想找人發脾氣，卻發現肇事者早就風淡雲輕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這會兒正是下考，走廊上樓梯上人流者甚重，陳最也沒有漫畫里男主們的耀眼光環，葉翎哪可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把他找到。
「翎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翎姐，那人好可惡，要不要我找人教訓他一頓？」
「翎姐……」
等著陳最離開，立馬有一堆人從拐彎處跑了上來，她們都是跟在葉翎背後的，剛才大姐大泡漢子自然出場不得，可是這個時候就是小弟小妹們獻忠心的時刻了。
「想要教訓他，那也得你們教訓得了才是啊。」葉翎冷哼了一聲，美目微挑，卻是煞氣畢露。
她又不是棒子劇里頭什麼我愛你哪怕你傷害我也無所謂反正我是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腦殘女主角，相比之下葉翎更傾向于我愛你就要恩威並施的把你抓緊手心里揉扁搓圓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哪怕還沒有晉什為愛，只是喜歡而已，或者更缺點說，感興趣而已。
她是自私的人，從來不會為了別人而傷害自己。
所以她並不排斥手下的蝦兵蟹將們提出給陳最一點教訓的主意，可問題是，以他們的手段，能制得住陳最嗎？
雖然不是這個圈子里頭的人，但是看起來完全就是不好對付的樣子啊。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對付不了？」顯然有人是不認同葉翎給陳最那麼高深的評價的，不服氣的嘟囔著。
「好啊，那你們試試看，如果有人為難住了他，我有重賞。」葉翎聞言，呵呵一笑，她向來不打擊周圍人主動做事的興致。
「好 」听到葉翎這麼一說，周圍人一下子都激動了起來，興奮的嘰嘰喳喳的策劃者各種鬼點子，葉翎被簇擁在中間，笑著听著往下面走去，身材飛揚的沒有了半分先前被打擊的樣子。
她向來拿得起放得下。
「咚咚咚。」陳最看著門口的牌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鄭重的敲起了門。
他說要留到學校，不僅僅是為了不跟雲馨見面，當然還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又沒有忽然從天而降的弱智光環帶在頭上，所以剛才葉翎的那點也小得意，跟陳天壽的不滿他是一清二楚的，只是或許是驕傲，或許是自負，總覺得雲馨不會那麼誤會他，所以他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打亂自己的計劃，該做什麼照樣做什麼，沒有追上去解釋。
「請進。」平穩的男聲響起，陳最整了整衣服，從容的踏進了那間屋子，「是雲伯伯要我來的。」
「哦，你就是小陳吧。」正在伏案奮筆疾書的眼鏡男看到進來的陳最，立馬站起來熱情的握住了他的手，「雲總跟我說過你，是你負責這次新生的勤工儉學吧。呵呵，很好很好，你都不知道，剛開學千頭萬緒的我都快忙瘋了，正愁著你們剛進來的這批人要怎麼安排呢，幸好雲總說給我找了個聯絡員，總算省了我好大的力氣了。」
「我什麼都不懂，以後還需要你多指教了。」陳最淡淡一笑，十分謙遜的應承道。
「好說好說，我姓趙，你以後就叫我趙主任好了。」趙主任很是熱情的跟陳最握了手，然後轉身去了文件櫃，抱出一大摞東西來，「因為開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所以缺人的崗位都還沒有整理出來。喏，這是本學年需要的職位目錄，有各個部門的具體情況和信息，然後那一摞是去年的情況，基本上大體相同，但是有部分崗位進行了增刪。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整理好今年缺人的崗位，然後跟去年的進行比較，去除那些那年簽了合同還沒到期的崗位，剩下的就是今年需要招人的。你先做好今年的職位需求表，然後再根據新生的具體情況，個人能力與需求相結合，安排滿這些位置，簽訂合同就好了。」
陳最听了他這對話，面不改色的點點頭，臉上依然是謙遜的表情，「就這些了？」
「是，就這些了。」趙主任搓了搓手，很是和藹的說，「因為之前都沒有人手，所以這些工作都沒有做，眼下又逼得緊，因為只有開始上班了，我們才能給那些勤工儉學的學生們發薪水，所以小陳你要加油啊。」
「畢竟，只有你什麼時候交上來崗位人員名單，我們這里才好進行其它後續工作。」趙主任意味深長的說。
「好。」陳最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這分明就是刁難，給他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新手扔了這麼一沓子工作，擺明是讓他陷入文字山中抽不出空干其它的事情。
不過陳最不是怕事的人，先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這會兒也不心虛，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困難啊？有困難沒關系，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我會安排人幫你的。」趙主任和藹可親的說道，顯然沒想到陳最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
「不用，謝謝了，這些還在我能力範圍內。」陳最不卑不亢的說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人雖然笑的和藹，但是眼里頭卻不是這樣，所以他肯張口必然有所圖，陳最時不允許他插手的。
然後提出個要求，「不過我怕這個期間涉及的資料過多，所以我想要獲得直接進入資料庫的權限。嗯，這個麻煩嗎？」。
「這，」趙主任听著沉吟了一下，「這不大符合規定啊。你知道，其中有些資料或許看來沒用，但卻是學校的機密，被競爭對手知道可就糟了。所以你不如有什麼需要的來找我吧，我直接給你拿就好了。」
「不是我不懂事，只是我估計要資料查人的時候比較頻繁，你又不是整天沒事干坐在這里的人，總是找你不大方便」陳最淡淡的笑著說，「既然這麼麻煩你的話，那我跟雲伯伯申請一下就好了。」
听到陳最這話，趙主任下意識的扶了扶眼楮，想想卻又同意了，「這樣吧，我給你這個權限就是，不過資料室以及網上資料庫，只能你一個人進入，萬萬不能透露給其它人知道的。」
「嗯，好，我明白的。」陳最點點頭答應道，然後從這個看上去很慈祥的大叔手中接過了資料庫的電子鑰匙和網絡密匙。
雲馨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下午了，打開厚厚的窗簾，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夕陽已經西落了。
站在那里靜靜的欣賞完日落，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在沙發上睡得毫無形象的陳天舒，走過去直接一腳踩在他肚子上，「懶鬼，流口水了」
「什麼？」陳天壽听到這句話，一個咕嚕的從沙發上滾下來，下意識就在臉上亂模，顯然腦子還沒清楚，「我哪里流口水了。」
「哈哈哈哈……」看著他難得的天然呆樣子，雲馨忍不住哈哈哈的站在旁邊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今天給你做牛做馬的，還欺負我。」確定自己沒有流口水破壞形象的陳天壽站了起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一邊的打著哈欠一邊抱怨道。
「他們怎麼會放你進來？孤男寡女，難道不怕有損我的閨譽？」雲馨揉了揉臉，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最可是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在她房間呆到現在啊。
「切，你以為現在是中世紀麼，還閨譽呢。」陳天壽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就算是對你有什麼心思，也不會蠢到在你家動你啊。」
「也是。」雲馨認真的點了點頭，笑著取笑道，「何況你那小胳膊小腿兒根本就奈何不了我，要是想用強的話只怕被揍到姥姥家吧。」
「你一刻不打擊我會死。」陳最怨念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擠進了她的衛生間，洗了把臉才老實的答道，「其實我是自己偷偷溜進來的。本來在樓下跟陳阿姨聊陳最的事兒，最後她有事走開了，我擔心你的狀況，這才假裝回了客房，實際上偷偷的跑到你房間來了。」
「對了，你沒事兒吧？」陳天壽假裝不屑的問道，「那個樣子可真是難看。」
「沒事兒，只是用腦過度而已。」雲馨站在他讓開的位置洗了把臉，接過他遞過來的毛巾，把臉埋在里面含含糊糊的說道。
陳天壽這麼關心她，這讓雲馨心頭不由得一暖。
「你干嘛對今天的考試那麼在意？」陳最靠在那里仔細的打量著雲馨，「你可不像是一個會為了分班拼死拼活的人。有你爸在的話，就算是你零分也可以把你插到任何想去的班級里的。」
就算陳天壽不知道龍騰某種程度上有一半算是雲家的，可他也明白憑借著雲大成的權勢，給女兒安排個想要的班級那根本是易如反掌，雲馨根本不用如此拼命。
「我有時候總會想不靠爸爸的力量做一些事情的。」雲馨擦干了手，推著陳天壽走出了房門，「好了好了，餓死了餓死了，我們快下去吃飯吧。」
跟葉翎約定的事情，雲馨並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打算告訴陳天壽自己用功的動力。
雖然不太相信雲馨的借口，她不像是那種無聊的會動不動嫌棄抱怨自己出身，然後大講什麼靠自己奮斗的人，可是陳天壽也聰明的什麼都沒問。
反正雲馨的嘴硬的跟蚌殼似的，該說的時候他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怎麼撬都沒用。
「切，還吃飯呢，你都不知道你老爹這幾天都快用刀眼戳死我了。」陳天壽攤攤手無奈的說，「算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趁著天還沒黑我自己回學校去就好，反正食堂里的飯菜看上去也不錯，我正好先去試試毒。」
「你還沒跟他們和好？」看著這個時候陳天壽寧願回學校也不去孟家，如此舍近求遠，雲馨不由得皺了眉頭。
她本來以為陳天壽跟家里也就是鬧一時的別扭，沒想到這都過了這麼久，除了孟祈在堅持不懈的找陳天壽之外，孟家的其它人竟然沒有一點動靜？」行了，別多管閑事了，我不想聊這個。」听到雲馨的問話，陳天壽皺了皺眉頭，明確的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可是你，唉，算了。」看著他這個樣子，似乎自己再聊下去就會翻臉，雲馨只能按耐下性子跟他改說其它的。
原來那個世界，陳天壽就是今年明年上半年去世的，跟現在相差不到一年的時間。雲馨不知道自己的穿越能改變得了什麼，從如今陳天壽的身體來看，絕對沒有道理那麼快猝死的，所以導致他暴斃的原因是什麼？
雲馨一時都恨起來自己當時干嘛不多八卦點，也關心關心跟自己無關的這個「外人」，那樣的話就不用現在這麼糾結了。
雲馨送了陳天壽回家，兩人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雲大成的車開回來，頓時面面相覷，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既然都看到了，再躲還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所以陳天壽只能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等雲大成走過來，然後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雲伯伯。」
「嗯。又來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雲大成雖然表面上看是招呼，只是那臉色僵硬的可怕，估計只有腦子被驢踢了的人才會答應留下來一起共進晚餐。
「不用了不用了……」陳天壽果然忙不遲迭的拒絕道，扔下一句「我跟舅舅約好了今晚要回去吃飯」，然後跟逃命似的駕車離開了，丟著雲馨和雲大成父女倆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爸~」雲馨最終還是先敗陣下來，叫了他一聲之後，沒話找話道，「估計飯差不多了，我們趕快進屋吃飯吧。」
雖然有心跟老爹搞好關系，可是父親實在是一個很難接近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擺著一副冰山臉，雲馨有時想要找些話題跟他聊都不知道說什麼，實在是郁悶。
「嗯，好。」雲大成應了一聲，提著公文包往屋子里走去，雲馨見狀趕忙跟在身後，本以為就這樣如此了，沒想到走到門廳的時候雲大成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對她說，「等下吃完飯來我書房一趟。」
「呃？」雲馨听得一頭霧水，有心再打探點其它，可是老爹已經腳下生風的走了進去，所以她只能無奈的尾隨其後。
雲大成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有些大男子主義，所以在家里也是典型的一家之主，平日里只是上班，回家吃飯，很少有主動找女兒談心的時候，雲馨也是第一次得到這個待遇，所以吃飯時一直恍恍惚惚，好不容易挨完吃飯，看雲大成進了書房之後，就趕緊跟了過去。
雲馨剛推開書房門，就看到雲大成放下了手中的照片，站起來對站在門口的雲馨說道，「今天外面挺涼快的，不如你陪我散散步吧。」
那張照片，貌似是母親的。
雖然只是看到了相框，雲馨卻仍然敏銳的發現了照片。
雲大成的書房她並不十分陌生，之前也進來過幾次，不過跟一般人不同，他的房間里什麼照片都沒有，桌面上也沒有大部分都習慣放的全家福，整齊的過分。
房間里唯一的照片，就是放在左手抽屜里的一個相框，從相框到鏡片都很老舊了，但是雲大成卻十分寶貝。雲馨之前偷偷的看過一次，知道那上面是年輕的母親。照片是黑白的，那個時候母親好像還沒結婚，大約只有十六七歲，坐在一棵梨花樹下，膝頭放著一把古琴。
雲馨曾經非常奇怪，為什麼雲大成的抽屜里放的是這張照片，而不是和母親的結婚照？不過後來她也找過，卻發現母親是個很少照相的人，跟父親的合照寥寥無幾，所以雲大成應該不是不想放，而是沒有吧。
看著雲大成有些反常的眼神，雲馨越發不明白父親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了，所以點了點頭，尾隨著他在孫柔母女倆注視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雖然是雲大成喊雲馨出來的，但是他貌似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話題，所以一路上只有「最近怎麼樣」，「學校怎麼樣」之類不咸不淡的問話，走到最後雲馨都快郁悶的內傷了，雲大成才忽然類似于感慨的說了一句，「今晚的月色挺不錯的。」
「呃，是啊。」雲馨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雖然不是滿月，但是也漂亮。
不過老爹怎麼忽然有了這個感慨？
雲馨這廂猶疑著，卻不料還有更大的震撼在後面。
就在雲馨發呆的時候，雲大成看著天上的月，忽然憂傷的念道，「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如環，昔昔都成玦。」
雲馨當下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整一個外焦里女敕。
老爹跟這種風格太不搭了啊
雲大成是個嚴肅的人，是個認真的人，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唯獨不是個浪漫多情的人，更不是好吟弄風月的人，所以當他傷感的念出各種詞時，不但不會讓人感動，反倒會覺得神經錯亂了。
「這是你媽教給我的。」雲大成低下了頭，看著雲馨淡淡的說道，然後雲馨立刻就懂得了。
如果這個安在老媽身上，那是沒有半點違和的。
她的那個老媽似乎就是半個身子浸在古意里的人，會彈琴，會弄箏，會調香，寫的一首好毛筆字，所以愛好納蘭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實際上，如果沒有那場運動，如果外公沒有落到那個山溝，她才應該是最典型的名門淑媛。
那種從骨子里散發的書卷氣，就算是落到了山野間，卻也歷久彌香。
「其實也不算是教，是我躲在她窗下偷听，覺得很美，然後就記在心里頭了。」雲大成說起年輕時的荒唐事，竟然也能保持著一張冰山臉，讓人覺得是在做什麼財務分析一樣。
雲馨听著噗嗤一聲笑了，她還是第一次听父親說過這種事情。
母親很少談起父親，她們在一起生活的時候，除非雲馨提起來，要不然她從來不會說半分雲大成的話，雲馨曾經以為那是傷心，可是現在想起來，卻也似乎並非全然就是這樣。
「那個時候爸爸多大？」雲馨難得可以找到一個了解父親的機會，興致勃勃的問道。
「比你還小點吧。十四，或者十三？」雲大成回憶道，竟然也不能十分確定，「因為總覺得很早就遇見了，所以沒有遇見的那些日子都不清晰了。」
「嘻嘻，窗下，听起來就覺得好浪漫啊。」雲馨笑呵呵的問道，雲大成听到她的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當時是打算到她們家順幾件破爛出去賣的，我那個時候在做貨郎，也收一些破爛。不過鄉下那里，多半是半偷半買的。」
這，實在不是什麼光彩事啊。雲馨有些窘的看著老爸如今衣冠楚楚的樣子，很難想象那個時候的他。
「她的屋子跟圍牆最近，我翻了圍牆過去，就听到屋里頭有人聲，怕被發現了，就躲在窗戶底下。那天月色也很好，她為了省燈油，就直接打開了窗戶，借著外面的月光看書。」雲大成像是在緬懷輕狂的少年，「然後，她就看到了我。」
「啊？」雲馨驚呼了出來，幾乎可以想象那副畫面有多麼的窘迫了。
「她沒有喊人來捉我，她對我說，‘我認識你，我家里頭沒有值錢的東西，就只有一些破書，你要是感興趣的話直接從正門進來借就好，看是可以的，但不能拿去賣掉’。」雲大成說道這些，目光不由得變得溫柔了，「然後她就讓我走了。」
「那你去了嗎？」。以老**好脾氣，的確是會做出這種事的。雲馨暗暗想道，好奇的追問。
「沒有。」雲大成搖搖頭，「因為覺得不好意思，而且我也不愛看書，所以就沒去。不但沒去，而且還繞道走，不從她門前過。」
「那後來呢？」雲馨知道後面肯定有故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站在這里听父親嘮嗑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