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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和的給了我兩條路,要麼跟她離婚,我們各自生活;要麼就跟現在一樣,繼續過下去。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舍不得離婚,便繼續過了下去,只是那件事仍然像是一根刺一樣的梗在心里。
我漸漸的知道了許多事,例如,其實那次被地痞調戲,是那個人救了她,然後她才開始慢慢的注意到這個人的。
例如那次村口的遇見,是她去送那個人離開的。
例如她們相愛但是岳父堅決不允許,以死相逼,她違逆不了,也就平靜的順從了。
……
知道的越多,便會越無力。
她能一如往昔的對我,我卻無法做到那麼大度。
我本來就忙著生意很少回家,從那之後更是四海為家。
男人總是這樣,在一方面受到挫折,總習慣去另外一方找安慰。感情的事情我無法控制,可是生意只要努力,總能朝著我期待的方向發展。
其實我也想過要狠狠的虐一下她,可是,看著她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本來都已經很苦了,我根本舍不得她再下手。
我們又恢復成一種奇怪的平靜中,有條不紊的過著日子,但是卻從不靠近。
我沒有為難她,我舍不得離婚,可我也不想綁著她,于是便告訴她,若有朝一日那男人回來了,她想離婚的話,我同意。
是不是覺得很傻?
可是當你愛一個勝過愛你自己時,你會明白,她痛的時候你比她更痛。
她笑了笑,應了一聲,可是我知道她是不會張口的。
如果她會張口,早就張口了,不會拖到那麼厚。
她一直覺得欠我,所以一直在努力補償我,只是人心是不會隨著意志轉移的。她的責任感能讓她扮演好一個妻子的角色,卻無法讓她演好愛人。
當我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時,她的顫栗是不自覺的。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我的離開,最初是為了跟她置氣,後面卻漸漸的變成了讓她放松。
我從舍不得她難過,可是她卻一直在跟她自己使勁兒,自己讓自己難過。」
「我,」雲馨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哽咽了。
為什麼當她問起爸爸時,母親臉上的表情會那麼奇怪,為什麼父親長年累月不在家,母親卻仍然能平淡從容,恬然自得,而當父親在家的時候,她雖然笑著的,但是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為什麼父親總是來去匆匆,像是被抓住線的風箏,雖然從來都不曾離開,但卻永遠在天空飄蕩。
她之前都一直錯怪了父親。
可是,當知道父母的關系真相時,她竟然不知道該怪誰。
之前母親總勸她不要恨父親,總說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欠他的,那些話竟然都是真的,而不是她的委曲求全。
「所以就有了孫柔?」雲馨幾乎是無意識的問出這句話的。
「她是個意外。」雲大成听到雲馨說起孫柔時,顯然也有些迷惑。
「意外?」雲馨看看雲大成的表情,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你媽媽從來不介意我在外面有女人,但是這樣不代表我要找。」說起這個,雲大成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開始她是以我的助手出現的,工作很賣力,也很有能力,所以,我沒有不收這樣一個下屬。」
「然後,就有了那場醉酒的意外。我是完全沒有知覺的,醒來就在一起了。開始也覺得很麻煩,想把她打發走,可她哭的很可憐。那個時候女孩子本來就不好找工作,何況她已經做到了部門主管的位置,如果從別處重新開始,很難再找到同樣的機會。我覺得這事情我也有錯,不能因此壞了她的前程,于是就說好兩個人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照常過日子。」
「然後,便是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讓她打掉,然後她就哭,哭的讓人心煩意亂,她說她想要這個孩子,她會自己一個人好好撫養這個孩子長大的,不會打擾到我,請我可憐可憐她,不要辭退她。」
「她是個很憐的女孩子,從小就沒了母親,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韌勁兒拼出來的。我就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跟我一樣的東西,知道我們這種人能有今天的地位有多不容易,所以才同意了。我跟你媽商量了一下,她問我要不要離婚,跟孫柔結婚算了。我考慮過這種事情,可是我跟孫柔之間沒有半點感情基礎,結什麼婚?而且如果離婚的話,你媽媽跟外爺要怎麼過活?」
「我已經有了沒有感情的一段婚姻,所以不需要第二段。至于孫柔,我從一開始就對她負責了,那次的事故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後面我也一直在物質上給予了她補償,我並不認為我需要把自己的人生陪給她。」
「孫柔也是個懂分寸的人,所以我們相處的很愉快,也沒產生什麼誤會,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周圍人總是誤會我們的關系。我開始還解釋,但是解釋久了就煩了,所以就任著他們說去。」
那是因為她一直刻意在制造這種假象啊听著雲大成這麼一說,雲馨早就明白了孫柔是怎麼樣陰謀的,這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裝柔弱,以退為進,然後營造氣氛借勢逼人。
如果孫柔一開就要身份要地位要名分,以雲大成的性格肯定就會讓她走人,但是她什麼都不爭,已經用慣了他的雲大成肯定不會太堅決的趕她走的。
溫水煮青蛙,莫過于此。
可是雲馨現在就算是知道真相也沒辦法跟父親說,因為孫柔到現在也沒有暴露她的面目,而他們的結婚,還是自己一力促成的。
看看,這就是孫柔的借勢。
「後來,看著你過來,我才意識到我果然是錯了,我對你疏忽的太多,像是你這麼大的女孩子,身邊還是需要一個母親似的人陪伴著的。孫柔跟了我很多年,她的脾性我知道,又溫柔又耐心,難得是你還喜歡她,所以我就答應跟他結婚了。」雲大成看著雲馨,非常欣慰的說道,「現在看到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我才發現我當初的決定的確沒有錯,我們重新組成的這個家庭是對的。」
「我,」雲馨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無可辯駁。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乖巧懂事」竟然可以算是孫柔的功勞。
「你之前從來不肯听我解釋的,更別說听我像是今天這樣嘮叨這麼久了。」雲大成看著雲馨,「你這孩子跟我一樣,都是死倔,所以你知道當爸爸現在能跟你和平的坐在一起時,我有多麼感謝上天。」
雲馨這才發現自己落入了一個奇怪的悖論,當她乖巧懂事的時候,雲大成會認為這是孫柔教導有方。而她如果叛逆不听話時,卻又給了孫柔介入她們父女之間的機會。
這就是孫柔十幾年忍辱負重跟她從小的壞脾氣造成的後果。
雲馨看著父親,發現自己很難解釋這一切。
總不能說我是重生的吧,這樣的話不用孫柔施詭計,她都要被父親送去看醫生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爸爸知道你有心結,一直憤懣,我也不勉強你。」雲大成體貼的拍了雲馨幾下,當做安慰,慢悠悠的說道「我本來打算等你長大些再將這些事告訴你的。可是現在你既然能听得進去,那早說一些也無妨。」
「我不希望我們的事對你留下陰影,讓你將來不幸福。」雲大成看著雲馨,慈愛的說到「你要相信不管怎麼樣,對于我們來說,你都是上天賜給我最寶貴的禮物。無論你媽媽也好,我也好,我們都是非常非常愛你的。」
「或者說,」看著那張跟亡妻有八分相似的臉,雲大成有些傷感的說,「你是她留給我最珍貴的禮物。」
「爸爸。」看著這樣傷感的雲大成,雲馨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摟住了雲大成,靜靜的抱住了他。
雲大成顯然是誤會了雲馨和陳天壽的關系,所以才會忽然跟女兒說起這種事情,想要給她個告誡或者其它。畢竟雲馨的媽媽已經不在了,雲大成的確有點擔心沒有母親管教的雲馨會走上歪路。
如果是一般的父母,看到陳天壽這種家世,恐怕連逢迎度來不及,哪里會想到避讓,可雲大成卻不這麼想。他是做生意的,商場上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陳天壽家里頭的那些事情可比一般的豪門復雜多了,他是舍不得把女兒丟到那里去的。
雲馨對雲大成的誤會很無奈,陳天壽無疑是把她這里當做避難所了,暫時躲避孟家那堆事。想說喜歡,她未必能入孟少爺的眼。
解釋不通,看著老爸一副我了解不過這是你最好掂量掂量的眼神,雲馨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生受了,心里頭想著以後不敢再這麼明目張膽的把這家伙往家里領了。
這次跟父親交談之後,父女倆的感情增進了不少,雲馨同時也了解到了孫柔的心計之深,發覺自己要對她下手真有點像是對著無縫的蛋。若不是先前裝病讓家里的佣人換了大半,要不然現在一舉一動都要在她的眼皮當中了。
可是,雲馨找不到對孫柔動手的機會,卻不代表孫柔不會對她下手。
就在雲大成和孫柔談天之後的沒幾天,孫柔就拿著一張賬單到了雲大成的辦公室。
「你今天怎麼來了?有什麼事?」雲大成這里正圍了一堆人,看著難得一見的孫柔敲門出現,愣了一下之後,讓屬下們自己討論,自己則是走了出去。
「哦,剛好去銀行辦事,不小心發現了些東西,所以來找你商量一下。」孫柔抬眼看了一眼雲大成那邊忙碌的人群,滿臉歉疚,「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這里正忙著,孩子們的事情就回去晚上說吧。」
「孩子們?」雲大成听到這個名詞愣了下,然後當機立斷的說,「你先去樓下逛逛吧,我們今天一起吃午飯。」
雲馨和雲夕姐妹倆個,雲夕一般有什麼問題孫柔自己就教育了,很少有傳到自己這邊來的,所以能讓她拿不定主意的,也就只有雲馨了。對于雲馨雲大成一直都非常不放心,所以當下決定火速的處理完手邊的事。
不過,雲大成有些納悶的想,雲馨最近的表現都很不錯啊,能有什麼事情?
心里裝著事情,當然討論時也有些心不在焉了,反正這些決策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確定下來的,所以雲大成半個小時後就解散了眾人,直接打電話問孫柔在哪里。
等到了兩人常去的西餐廳之後,孫柔已經照著他的習慣點好了菜。雲大成不耐煩的撥開了她幫自己鋪餐巾的手,焦急的問道,「孩子們怎麼了?」
「孩子們,」孫柔眉頭情鎖,輕輕一嘆,似乎也沒有了食欲,從旁邊的包里頭拿出了一頁賬單,「這個你看看。」
「這是,」雲大成接過賬單之後看了看,這是銀行打印的收支記錄,上面記載了兩個月來一張卡上各筆支出數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所以有些莫名其妙的問,「有什麼意思?」
「這張卡是給馨馨的。」孫柔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哦。」雲大成這才記起來,家里頭的開支一般都是從孫柔的戶頭上過,所以雲馨那張卡是孫柔的副卡,她可以隨時差到的。
當初這麼做,也是便于孫柔管理女兒們。畢竟雲大成不可能閑到記得每個月給女兒們發零花錢,所以這些事都是孫柔在管理。
「不過這有什麼特別的?」雲馨沒有收入,所以這張卡自然只有支出,看上去沒有什麼反常啊。
「你不覺得這對于一個孩子來說,消費數額有些大了麼?」孫柔看他還沒看明白這個道理,于是忍不住張口說道。
「哦。」雲大成重新看了一遍,這才意識到雲馨這份賬單上小額的開支很少,大多數都是以萬計的,甚至有比還十萬以上。
不過他也不確定這對一個孩子來說多不多,畢竟他還真沒研究過那幫朋友們的兒子女兒一個月到底有多少零花錢。
「我知道你疼孩子,可也不能這麼寵著她啊。」孫柔看著雲大成,語重心長的說,「我覺得還是適當限制一下馨馨的花銷吧。」
「這很多麼?」雲大成轉著那張紙,心里頭倒是沒有把那些數額放在心上,覺得孫柔有些大驚小怪了「我又不是付不出這些錢,多一點就多一點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看著雲大成這般毫無原則,孫柔眼色一黯,說不嫉妒是假話,雲大成對她也未必這麼大方。但是她知道現在不是嫉妒的時間,所以當下也裝出了痛心疾首的樣子,溫柔的對雲大成說,「我何嘗不是如此,只要馨馨開心,那點點錢算什麼。你看看我幫她買衣服買車,那再多也是不眨眼的。只不過,我們花錢是對她好,可不是為了要害她啊。」
「害了她?」雲大成听到這句話愣了愣,倒是重視了起來。
「如果她的每一筆錢都花的有來路,我當然不會著急,可問題是當我問馨馨的時候,她卻對于很多錢的支出支支吾吾的。」孫柔皺著眉,很是焦急的說,「我告訴馨馨,只要有名目的花錢,多少都無所謂的,可是她每次都說是跟朋友出去玩了,要不然就是借給朋友了。一次兩次都好,可是每個月都如此固定……我真是怕她在外面交了什麼不三不四的朋友。」
「不三不四的朋友?」雲大成心里頭拉起了一個警報,難道有陳天壽那個不夠,雲馨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朋友?
相比較浪費錢,雲大成更擔心雲馨被人騙色。
「是啊,但是我問她她也不說,我怕逼得緊了她生氣,只能自己暗自的查,但是卻發現什麼異常都沒有,馨馨很少單獨出門。」孫柔傷心的說。
「什麼都沒有,不是表示正常?」雲大成松了口氣,沒有壞小子就好。
「你怎麼這麼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孫柔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憂心忡忡的說道,「就是沒有了才糟糕啊。如果是正正經經的朋友,就跟孟家那兩個一樣,馨馨怎麼會故意對我們隱瞞呢?什麼都沒有,但是卻又說出是跟朋友一起出去花掉了,那就表示馨馨不想讓我們知道某些人的存在。你說那些不能被大人們知道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孫柔這麼一說,雲大成的確覺得可疑了起來。女孩子的心思總是很難猜的。
「你知道馨馨又單純,又漂亮,又有錢,若是有心之徒瞄上了她,花言巧語騙倒了她該怎麼辦?」孫柔說著話的焦慮,簡直仿佛雲馨是她女兒一樣,「這樣咱們豈不是給她錢反倒是害了她?」
「這,」雲大成考慮了下雲馨的生長環境,覺得孫柔的話真的非常有道理。
「那你打算怎麼辦?」按照孫柔的脾氣,她既然拿著這事來找他,那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還是暫且把她的開銷限制一下吧。」孫柔眉頭輕鎖的說,「我把卡上的金額限制成跟小夕一樣的,然後告訴馨馨如果有什麼想買的東西跟我說,不管合理不合理,我都會買給她的。」
「我這樣其實也沒打算讓她省錢,只是想看看她在哪些方面花錢,免得被人騙去買了不好的東西。」孫柔征求性的望著雲大成。
「家里的事情你做主,所以這個你就看著辦吧。」雲大成也知道這城市里某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要是女兒被拐去沾上那就糟糕了,所以當下就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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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最近快被系統抽風了,各種卡,發一個文要半個小時,修改一個文要一個小時,各種想要砸電腦
關于最近的情節,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看一個除了女主和男主之外所有人都是壞人的設定是不是
老爹就不能是好人了是不是
尼瑪一個女人犯賤自己倒貼各種心機男人看不出來不行啊
我就只差沒說當年那夜就是孫柔把人灌醉強x了的不行了啊
一輩子取個不愛自己的女人還不夠慘啊就不允許人家真愛啊什麼有了三就是賤男,我只覺得各種躺著中槍啊
所有的東西非要明說不可以啊我就是看多了陰謀論看著一個世界除了女主之外所有人都是壞人不順眼想寫個溫情一點的故事不行啊
默,真的覺得累了不想寫了,逆著大眾審美難受我知道可是也沒想到這麼艱難。
生活本來就那麼辛苦了,故事里多點陽光不行麼。
嫌女主不夠強大,萬能的還沒看夠麼,給點時間成長夠麼。
一個從十幾歲開始被培養吃喝玩樂然後各種叛逆逃學混場子被陷害,直到關進精神病院才開始學習的女孩子,能有多強大?因為所有人遇到她都會下場很慘所以開始能想到的辦法只能是躲開避免傷害到那些人,不可以麼會強大會保護所愛的人,但是她又不是奧特曼變身一眨眼就可以腳踩拳踢
對不起作者就是這麼個窩窩囊囊的人只會寫窩窩囊囊的主角而且窩囊的就是向往家庭溫暖對我來說不管你多富貴如果連生身父母都對你充滿了算計那人生真是太悲慘了不管多麼有權有勢始終有遺憾所以我不想要女主那麼遺憾可不可以
唉,各種累,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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