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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馨在飯館面前守了一會兒,就判定飯館本身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從來往聊天的人口中得知這家飯館存在已經一年多了,每天如此熱鬧,老板也並沒有易主過。龍哥他們綁人只是臨時性行為,不可能在很久之前就開始弄這家飯館,所以只可能在話里頭隨便說說的,或者只是約在這里吃飯,前面或者後面發生了什麼。
「老板,你好,請問你有見過這個人嗎?」。既然確定了沒有問題,雲馨就直接下了車,拿著大柱子的照片到了收銀機那里問老板娘。雖然很忙碌,老板娘的態度倒還好,看了一眼之後下意識的抬頭看著雲馨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哥哥,正在附近住院呢,今天早上我們剛吵了架,他中午跑出來就沒有回去過,我來四處找找。」雲馨隨口編出了謊話,顯出很著急的樣子,「請問你有見過他嗎?」。
「哦,這個啊。」老板娘經常接到醫院的訂單,所以對于雲馨這個謊話並不起疑,看了看照片頗為同情的搖搖頭,「我們這里都是熟客,生面孔我一般記得,今天沒有這麼個人出現,你到別處找找吧。」
「那麻煩你了。」雖然知道可能是這個答案,不過雲馨還是很失望,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之前還順便讓人打印了那個綁匪的照片,于是又拿了出來問道,「那你見過這個人嗎?」。
雲馨本來是沒有報什麼指望的,可是沒想到老板娘瞄了一眼說道,「這個人我倒見過。」
「見過?」雲馨听著這話,眼前一亮。
「是啊,見過,他從四天前吧,總開始在我們這邊訂飯,因為每次最愛吃招牌扣肉飯,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老板娘熱心的介紹道,「今天他還沒來呢,估計過會兒應該會出現,你要是找他的話不妨在這里等等?」
人在緊張的時候總會無意識暴露些小細節,例如那個綁匪在騙大柱子時需要一個見面的地點,很容易就會把自己常去的地方說出來,無意識就暴露了行蹤。
听著老板娘說訂飯,雲馨這才忽然意識到就算是綁匪也需要吃飯的,他們又不方便走動,自然是派一個人過來了。既然如此,雲馨驚喜的問道,「他一般都訂幾份飯?」
「幾分飯?」老板娘見雲馨問這個,下意識的回答道,「四份啊。」
「哦,好,我知道了,謝謝啊。」雲馨听著只有四個人,意識到綁匪比自己料想到的要少,心中頓時歡喜的跑了出去。
「小姑娘,小姑娘,你不在這里等著了?」老板娘看她剛才打听人,熱心的提醒她等一會兒就能見到那個男人。
「不用了,阿姨,我知道他們大概在哪里了,我先走一下。」雲馨揮了揮手往外跑去,既然知道那人會來,當然在外面守株待兔比較合適。
雲馨出了門,躲在車里呆了半個多小時,果然見著騙了大柱子的那個綁匪出現。雲馨買了份雜志假裝站在路牌下看書,直到他拎著盒飯出來,才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個男人到的地方是一個二層民居,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不顯得特別新,也不顯得特別舊,平凡無奇的很是讓人容易忽略。
等著尾隨他直接上去,確定好了房間的門牌號之後,雲馨走下來開始打電話。
「喂,你好,我要報警,我哥哥被綁架了。」雲馨好不容易打通了110,然後還不等那邊張口就急急的說道。
那邊的人愣了一下,然後冷冰冰的問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嗎?」。
「沒,沒有。」雲馨覺得警務人員的語氣實在是算不上和藹,愣了一下回答道。
「既然沒有滿二十四小時,那就不能報案。等時間夠了,你讓你們家大人帶上身份證到當地派出所立案。」那邊的回答很是官方程序。
「我現在都已經查到他的地方了,等過二十四小時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命啊」一听到那邊如此敷衍,雲馨立刻火冒三丈,拿著電話把那邊痛罵了一聲之後,掛掉電話開始想辦法。
那里面只有四個人,她也不是打不過,看來只能自己先試一下了。想到這里雲馨繞著樓轉了下,大概揣摩了下房子的構造,然後從一樓的門把手上抽了一張廣告傳單看了看,然後走了上樓。
「咚咚咚」雲馨大力的敲著門,等到有人湊到貓眼看過來時,露出一個微笑,「先生,香香飯館的外賣。」
「我們沒有叫外賣啊。」一個陌生的男人疑惑的說著,然後隨著一句「大江你去看看」的叫聲,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粗狂的男人的臉,好奇的左顧右盼「外賣在哪兒?我們沒有叫這家啊?」
「在這兒」說時遲那時快,雲馨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臉上,然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往,屈膝往他肚子上一頂,然後拽著頭在牆上一磕,那人只來得及哀嚎了一聲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誰」這動靜兒當然瞞不過,屋里頭的人聞聲立馬沖了出來,雲馨打開門一步跨進去,才看到這個房間是簡單的一室一廳,客廳空蕩蕩的一覽無余,沒有半個人。雲馨閃到房間門口,果然看到了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的大柱子正貼著嘴坐在房間中間的床上。
「嗚嗚」,大柱子見到雲馨來了發出嗚嗚的聲音,而這個房間里的另外三個成年男子其中有一個是騙大柱子來的人,另外兩個則是一臉的混混相。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膽子不小啊。」騙子顯然武力值不高,只承擔著打嘴仗的責任,而另外這個打手則是一左一右的撲了起來,很是沒有把雲馨放在眼里的樣子。
雲馨沒有打算跟他們硬踫硬,反正地方較小也夠挪騰,她一左一右閃開那兩個人的拳頭,一人送了一腳之後,飛身躍到了大柱子身邊,沖著還欲動手的三個人大吼道,「龍哥是我干爹,你們敢動我?」
雲馨一口就叫出幕後主使的名字,顯然超出了那些混混的想象,他們一下子都呆住了。那個騙子看著雲馨的目光里充滿了驚訝,嘴上卻沒有松口,「什麼龍哥不龍哥的,我听不懂。」
「哦,你是真的不不懂?還是裝作不懂的?」雲馨喘了喘氣,想到龍哥之前說出的逃過這場劫難就放大柱子的承諾來。他那個承諾倒是沒說逃過的標準是什麼,很有機可乘。
「小丫頭,別以為憑你空口白牙幾句話我們就信你,咱哥幾個可不是吃素的」騙子的腦袋看上去不錯,或許因為自己經常干的都是騙人的勾當,所以他的警覺性倒比一般人高上了許多,倒是沒有放人。
「我有沒有說謊,不就是一個電話就能弄清楚的事情?」雲馨冷冷一笑,卻是拿出了手機「喏,不信的話,你自己播下龍哥的電話,看看我跟他說話不就知道了。」
雲馨今天也是第一次單獨見龍哥,雖然相處甚歡,但遺憾的是還沒有親到可以拿到他私人電話。
「你,」那騙子的目光在雲馨的手機和雲馨的臉上游移,「你怎麼不自己撥?」
「我這還不是怕我撥了電話你說找人串通好了演戲騙你,」雲馨笑了一下,然後作勢要合上電話,「如果你只是個連龍哥電話都沒有資格知道的小嘍的話,那也算了,去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來。」
「好吧,我來打。」不知道是被雲馨這句話激了還是因為他真的信了雲馨,總之那個騙子這回沒有推月兌,直接撥了龍哥的私人電話。
雲馨見狀卻是松了口氣,只要這些人暫時不動手就好說,事情鬧到龍哥那里,他再怎麼也不會要自己的命的。
「龍哥,我是輝仔,我們任務完成了,已經抓到貨了,本來打算等二胖開車載到江邊去沉了呢,沒想到半途卻殺出個女孩子搗亂,還說,是你的干女兒。」那個騙子一邊拿著雲馨的手機跟龍哥說話,一邊偷偷的看著雲馨,觀察她的表情。
好險雲馨听著這個心中卻是驚了一跳,暗道自己幸好及時趕來了,要不然這憨小子真的就變成魚餌了
趁著他說話的功夫,雲馨偷偷的觀察了下大柱子,倒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皮肉傷,看上去被狠揍過,應該是抓他的時候留下來的吧。
「我沒事,不用擔心。」感覺到大柱子在不安的扭動,望著雲馨的目光充滿了內疚,雲馨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用擔心。
那個騙子跟電話里頭的龍哥說了幾句,然後一臉糾結的把電話遞給了雲馨,「龍哥有話要跟你說。」
雲馨看了下騙子男的表情,迷惑糾結,卻是沒有凶惡,心中松了口氣,看來龍哥是沒下殺手,這樣就好辦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跟這個男人見面之後,雲馨總覺得他一直在對自己釋放者若有似無的善意。
是因為雲大成的關系嗎?雲馨開始也設想過他是礙于父親的面子對自己好些的,但是想到葉翎事先的描述,又覺得這男人應該不是因為這種簡單原因如此做的。
總之,想不通。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拿來用用。
「龍哥,我是雲馨。」拿了電話,看著滿屋子人都盯著自己,雲馨只能忍住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清了清腔開口說道。
「我就知道是你,要不然其他人也不敢隨便撒這麼大的謊。」龍哥的聲音听起來並沒有生氣,反倒是帶著幾絲笑意,「功夫不錯麼,听說一個照面就放倒了一個人?」
「龍哥,我,」雲馨看了看還被貼著膠布嗚嗚掙扎的大柱子,決定先把正事說清楚,于是低著姿態打算道歉求情,沒想到剛張口卻听到那人說,「你叫我什麼?」
「龍哥,」雲馨重復了一遍,正疑惑他這句話什麼意思,卻听著龍哥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好沒規矩的丫頭,不應該喊我干爹嗎?」。
「這,」雲馨愣住了,只是剛才應急時怕普通的身份鎮不住這伙人,便隨口諏了這句,怎麼眼下難道還被他記上了?
「龍哥,對不住,我剛才是情急之下的舉動,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雲馨吸了口氣,誠懇的道歉道,卻沒想話說了一半又被打住了,「叫干爹。」
雲馨沉默著,听著他的話里頭那種不容拒絕的意味,不明白這男人此舉何為。
「我孤單單一個人,到一直想收個干女兒,既然你開口了,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吧。」龍哥在那邊慢悠悠的說道,卻是給這事下了定調。
這人,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時候變得蠻橫,讓人由他的土匪性子想到他那不擇手段的做事風格。
這會兒也沒其他法子,似乎只要她不改口他就不談正事一樣,雲馨只能自我安慰的想著反正叫叫又不會少塊肉,然後無奈的張口,「干爹。」
「嗯,好。」龍哥似乎很是受用雲馨的這個稱呼,听著開心了一些,這才問道,「什麼事?」
這人怎麼賺了個稱呼過去,也沒見得對她好上幾分?雲馨心里頭暗氣著,但卻也只能硬著皮頭說道,「就是我那個被你們抓住的朋友的這件事,你說過只要他躲過今天就放他一馬,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你這可是作弊啊。」龍哥听著雲馨這話,又笑了起來,沒有半分松手的意思,「我是說只要他能躲過今天這難我就放了他,可是卻沒說你可以用我的名頭去幫他度過今天的劫難啊?」
「可是你不也沒說不可以?」雲馨不服氣的頂嘴道,卻看到前面三個男人在听到她跟龍哥頂嘴時集體倒吸了口涼氣。
龍哥的脾氣平常是非常壞的,說一不二,所以他手下鮮有敢跟他頂嘴的人,周圍那幾個看著雲馨跟龍哥頂嘴,都有些忍不住同情的看著雲馨,以為龍哥會勃然大怒的,卻沒想到那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哈哈哈哈哈的笑聲。
「這人在發什麼神經啊?」雲馨把手機拿的遠了些,皺著眉頭有些無語的听著那笑聲,沒有注意到這幾個混混驚愕的表情里混雜了一些別的東西。
那邊的人愣了一下,然後冷冰冰的問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嗎?」。
「沒,沒有。」雲馨覺得警務人員的語氣實在是算不上和藹,愣了一下回答道。
「既然沒有滿二十四小時,那就不能報案。等時間夠了,你讓你們家大人帶上身份證到當地派出所立案。」那邊的回答很是官方程序。
「我現在都已經查到他的地方了,等過二十四小時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命啊」一听到那邊如此敷衍,雲馨立刻火冒三丈,拿著電話把那邊痛罵了一聲之後,掛掉電話開始想辦法。
那里面只有四個人,她也不是打不過,看來只能自己先試一下了。想到這里雲馨繞著樓轉了下,大概揣摩了下房子的構造,然後從一樓的門把手上抽了一張廣告傳單看了看,然後走了上樓。
「咚咚咚」雲馨大力的敲著門,等到有人湊到貓眼看過來時,露出一個微笑,「先生,香香飯館的外賣。」
「我們沒有叫外賣啊。」一個陌生的男人疑惑的說著,然後隨著一句「大江你去看看」的叫聲,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粗狂的男人的臉,好奇的左顧右盼「外賣在哪兒?我們沒有叫這家啊?」
「在這兒」說時遲那時快,雲馨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臉上,然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往,屈膝往他肚子上一頂,然後拽著頭在牆上一磕,那人只來得及哀嚎了一聲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誰」這動靜兒當然瞞不過,屋里頭的人聞聲立馬沖了出來,雲馨打開門一步跨進去,才看到這個房間是簡單的一室一廳,客廳空蕩蕩的一覽無余,沒有半個人。雲馨閃到房間門口,果然看到了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的大柱子正貼著嘴坐在房間中間的床上。
「嗚嗚」,大柱子見到雲馨來了發出嗚嗚的聲音,而這個房間里的另外三個成年男子其中有一個是騙大柱子來的人,另外兩個則是一臉的混混相。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膽子不小啊。」騙子顯然武力值不高,只承擔著打嘴仗的責任,而另外這個打手則是一左一右的撲了起來,很是沒有把雲馨放在眼里的樣子。
雲馨沒有打算跟他們硬踫硬,反正地方較小也夠挪騰,她一左一右閃開那兩個人的拳頭,一人送了一腳之後,飛身躍到了大柱子身邊,沖著還欲動手的三個人大吼道,「龍哥是我干爹,你們敢動我?」
雲馨一口就叫出幕後主使的名字,顯然超出了那些混混的想象,他們一下子都呆住了。那個騙子看著雲馨的目光里充滿了驚訝,嘴上卻沒有松口,「什麼龍哥不龍哥的,我听不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