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宸看到進來的鳳沐邪,打趣道︰「呦,這不是今天的主人嗎,讓客人不要遲到,結果現在都中午了」隱含的意思很明顯︰您自己都遲到了,這是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
鳳沐邪無視心里正在不平衡的夏侯千宸,走到北堂夜寒的面前,笑嘻嘻道︰「舅舅可是早來了,我早上睡過頭了,你也知道人家是小孩子嘛,貪睡也是難免的。舅舅可不許怪我來晚了,要不然人家會傷心的」。
北堂夜寒抱起鳳沐邪放到自己腿上,柔聲道︰「舅舅可沒有怪你,疼你還來不及呢,舅舅還想帶你回北寒去玩呢」。
夏侯千宸怒視的瞪著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鳳沐邪,自己好歹是太子,在別人面前給點面子總可以吧。看來自己是太慣著她了,有機會好好給她上一堂政治課。
一旁,夏侯瀾對著謝玉驍幽幽的道︰「驍兒,你看咱倆站在這,舅舅就沒有注意到我們兩個,你說咱倆做人得多失敗啊」。
謝玉驍點點頭,拍著夏侯瀾的肩膀,痛心道︰「小舅舅,這都是命啊,認命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咱倆的犧牲就是給小姨的光明鋪路的」。
北堂夜寒好笑的看著面前哀聲怨怨的兩人。
鳳沐邪在北堂夜寒的腿上端正坐好,皺眉,納悶︰「你們兩個有這麼偉大?我怎麼不知道」。
夏侯瀾很客氣的擺擺手,無所謂道︰「沒事,我們不怪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唔,我還是想等你們兩個入了地獄後再知道吧,現在當我還是不知道。別,別說,我現在是真不知道你們兩個的偉大事跡和偉大的犧牲」。
謝玉驍一副「你露餡了」的得意樣,跑到北堂夜寒的身邊,得瑟道︰「舅爺爺,你看,你看,小姨暴漏了吧,先不說臉皮比城牆還厚,單說她對別人的付出當做泡泡毫不留情的伸出邪惡的爪子戳破這一點,就說明她很不仗義,舅爺爺,你可千萬別被她可愛甜美的外表迷惑啦啊」。
夏侯瀾小手握拳,發誓道︰「對,舅舅,我們要把你從這只披著羊皮的狼中解救出來,解救了你等于解救了北寒千千萬萬的百姓。舅舅,不用感激我們,這是我做佷兒的心甘情願為你做的」。
鳳沐邪似笑非笑的看著義憤填膺兩人,很好,自己都成十惡不赦的女魔頭了,拖自己後退,很有勇氣。
「瀾兒,驍兒,很好」鳳沐邪滿意的點頭微笑道。
夏侯瀾和謝玉驍听到這句很平靜的話,感覺有點毛骨悚然,飄來的話中帶著冷颼颼的涼風。抬頭看到鳳沐邪似笑非笑的面孔,兩人審時度勢,迅速的認清了眼前的局勢。很明顯敵強我弱,最好的作戰方針是棄甲投降,方可保住性命。
夏侯瀾從剛剛正義感十足的臉面立即變成諂媚的狗腿臉面,變臉速度令人咋舌,「嘿嘿」的笑道︰「誤會,誤會,邪兒,這是我和驍兒和你開玩笑,是吧,驍兒」,夏侯瀾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同樣一副狗腿臉的謝玉驍。
「對,玩笑,絕對是玩笑,那個啥,你們慢慢聊,大人的事情我們就不跟著摻和了,我們先撤了」。
只听,「咻」的一下,「 當」一聲,屋里已經沒有兩人的半點影子了。只剩下左右搖擺的大門,「吱呀吱呀」的發出動人的旋律。
鳳沐邪看到堪比兔子的兩人,嘴角抽搐,無語望天。
其他人心里皆是一陣暗笑。
一口氣跑到火鍋店後院的夏侯瀾和謝玉驍扶著牆使勁的喘氣,等氣順了後。夏侯瀾眨著眼楮,「驍兒,我以後再也不听你的話了,跟邪兒斗,簡直是沒事找死嘛,邪兒還掌控著咱的銀子呢?」
謝玉驍無奈的嘆了口氣,「大丈夫能屈能伸,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的相當沒有底氣。
兩人互相攙扶,共同感嘆第一次起義,被無情的鎮壓而失敗的命運。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怎一個悲字了得。
屋內的四人,確切的是夏侯千宸和北堂夜寒在一頓火鍋宴把酒言歡下,約定了兩國在自己以後執政期間,友好往來,互相協助。當然,這其中鳳沐邪還是起了一點點的輔助作用的。
鳳沐邪不過將這點點作用無限的延伸,覺得自己在兩國相互結好的過程中,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自己可是兩國的大功臣,功不可沒。
在鳳沐邪的飄飄然中,迎來了期盼已久的聚會。聚會中三品以上的官員可以攜帶成年的兒女參加。看到鎮國將軍府的一桌,一群小蘿卜頭,絕對的是走「後門」進來的,竟然還帶著一匹狼。
鳳沐邪,鳳沐歌,鳳沐寒,夏侯瀾和謝玉驍聚在一起,「唧唧喳喳」的探討著京城有除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哪家的小妾被主母給逼死了,哪個大人在青樓過夜被自家的母夜叉半夜領回家。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全是一些沒有水平的八卦。
宴會開始後,夏侯千簫和夏侯千墨很自覺的擠到這些人的桌前,夏侯千墨擔心自己的小媳婦為了說話耽誤吃飯,主動承擔起伺候鳳沐邪的重任。
鳳沐邪對著夏侯千墨揮著雙手張牙舞爪的比劃著什麼,夏侯千墨寵溺的看著鳳沐邪,將菜夾給張著嘴巴的鳳沐邪。皇後坐在上首看到這一幕,瞳孔逐漸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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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女子明眸含笑,只笑意卻不及眼底。記憶慢慢回籠,那冷冽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院落。
誰人知,再不見柔弱女子夜夜不眠只待夫君垂憐。
誰人憐,一身男裝,單影而立,銀面覆臉比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