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沐寒霸氣的一甩額頭的碎發,舉起手里光禿禿的家雞,伸出手指戳著雞,謙虛道︰「爺我三歲習武五歲拉弓八歲的時候就能在我爺爺的手里接下五十招,區區的一只野雞,我手里的暗器一下就將它打趴下了。」
蕭城城審視了一圈鳳沐寒手里的「野雞」,好奇的問道︰「寒哥哥什麼時候將這野雞處理的這麼干淨了。」
鳳沐寒低頭一看,可不是很干淨,肚子里的內髒都掏的一干二淨,隱隱約約還能看出肚子里塞著蔥花,生姜,蒜末等調味料。鳳沐寒大喜,這樣烤出來的雞更有味道,隨即不著痕跡的將露出的蔥花又塞進雞肚子里。臉不紅的繼續道︰「剛才在對面的湖邊處理干淨了。那個什麼,城城,你在這等著我,我給你烤野雞吃,一會就好。」鳳沐寒可不敢拿著從將軍府廚房偷出來的雞在蕭城城的眼前晃悠了。
蕭城城還在盯著鳳沐寒手里的雞,疑惑的自語道︰「這雞真肥,真像李大爺家養的家雞,還是京城的水好啊,不僅養人還養雞。」
剛走出兩米遠的鳳沐寒听到這句話差點跌倒,穩住身子後直接跑離蕭城城的視線。
日落的時候,鳳沐寒和蕭城城牽著手從山谷內走來。白雲早已經餓醒了,但是仍然堅守自己的崗位守在山谷的外面,以免萬一有煞風景的人走進去。
在白雲快要成為望夫石的時候,終于看到滿面紅光意氣風發的鳳沐寒踏著歡月兌的腳步走來,身側依偎著有點羞澀的蕭城城。此刻,在白雲的眼里鳳沐寒就是個真男人,降服了一只母老虎。
鳳沐寒走上前將手里的油包扔給正在暗暗對著自己伸著大拇指的白雲面前。鳳沐寒此刻的心情倍開心,大方道︰「白雲,爺給你留的,快吃,吃完了我們回府。」
話落,鳳沐寒牽著蕭城城的手走到馬車旁,親自扶著蕭城城踏上馬車,隨後兩人鑽進了馬車內。
白雲怔怔的看著手里的油包,兩眼淚花閃閃,暗想娘說過男人成家立業後就知道心疼人了,這句話果然不假,少爺才剛剛找到少女乃女乃就知道心疼下人了。白雲顫顫巍巍的打開油包,一層,一層,又一層,最後呈現在白雲眼前的是兩根雞爪,一個雞頭,一個雞。白雲傻了,心瞬間的拔涼拔涼的,只覺得剛才的一腔熱血忽然被一盆冰水澆的凍僵了。白雲仰天長嘆一聲,老人的話也很坑爹啊。
白雲負氣的丟掉油包,滿肚子的怨氣積聚在手里的馬鞭上,一鞭子抽打在馬兒的上。馬兒本來在悠閑的吃著草,猛然被人在上抽了一鞭子,感覺自己的火辣辣的,怒氣的抬高兩只前蹄,對著天空不滿的嘶叫一聲,往山谷下跑去。
鳳沐寒本來在馬車內醞釀著依照什麼樣的姿勢在蕭城城誘人的嘴上親一下,結果馬車毫無預兆的駛出,頭猛然的撞到了馬車後壁上。
「白雲,怎麼趕馬車呢。」鳳沐寒對著馬車外的白雲沒好氣的喊道。
馬車一路狂奔回將軍府,鳳沐寒將蕭城城送回逍遙閣,兩人戀戀不舍的分別。鳳沐寒轉身走去梧桐苑,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家娘親,讓大夫人快點準備禮物,明日就去蕭然山莊拜訪未來的岳父岳母。
蕭城城走進逍遙閣,正看到鳳沐邪和獠牙一左一右的堵在自己的門口。蕭城城想到自己要嫁給鳳沐邪的四哥,羞澀的問道︰「邪兒怎麼在這里?」
鳳沐邪扁扁嘴,心想原來母老虎發情是這個樣子,看到臉色薰紅目光閃躲的蕭城城,鳳沐邪壞壞的笑道︰「蕭姐姐,和我四哥的甜蜜一日游如何讓?」
蕭城城雖然是江湖兒女,但是被鳳沐邪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揉搓著自己的衣服,嘴硬道︰「什麼甜蜜一日游,什麼怎麼樣。」
「小姐,有人給你送信來了。」童兒在鳳沐邪的房間門口喊道。
鳳沐邪對著童兒擺擺手,嬉笑道︰「蕭姐姐,你累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吧。」話落,鳳沐邪領著獠牙離開,剛走出一步,對著已經準備關門的蕭城城喊道︰「蕭姐姐,我很喜歡你做我的四嫂。」
蕭城城咬牙切齒的瞪著邁著八字離開的鳳沐邪,暗罵︰這臭丫頭別這麼大聲不行嗎?
鳳沐邪回到自己的房間,接過童兒遞過來的書信,邊拆著信封邊問道︰「誰送來的?」
童兒給鳳沐邪倒了一杯熱茶,道︰「還是上次如意齋的老板送來的,他說是他的主子給你回的信。」
鳳沐邪忽然的想到和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那個姑娘,快速的打開書信,上面寫著有空來見自己之類的話。署名是藍翎。鳳沐邪這次才認真的觀察藍翎的字,典型的楷體簪花中帶著一絲張揚一絲狂傲,都說字如其人,鳳沐邪覺得藍翎肯定也是個有故事人。隨後一想,哪個人都是一本故事。心里確很期待和藍翎的相見。
鳳沐邪認認真真的回了一封信,看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鳳沐邪嘆息了一聲,為毛同時穿越人,字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晚上,鳳沐邪沐浴完躺在軟榻上看書,夏侯千墨推開房門直接走到鳳沐邪的身邊,拿起一側的毛巾擦拭著鳳沐邪還有點濕濕的頭發。
鳳沐邪詫異,放下手里的書,笑道︰「墨哥哥怎麼這次不爬窗戶了。」
夏侯千墨沒有理會鳳沐邪的嘲笑,從懷里拿出一本書丟給鳳沐邪,認真道︰「喏,翻譯好了,快看看噬心蠱怎麼解?」
現在,丞相已經在半個月內拉攏了小部分的太子一黨的官員,而且有部分是武將,成國公是丞相的人並且成國公掌管著京城二分之一的親衛隊。另一半親衛隊由夏侯千墨掌管。親衛隊是專門駐守在京城的精兵,專門為了保護京城內皇宮的安全,這些精兵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如果丞相和恭王爺兵險奇招,一旦皇貴妃出現差池,就實行逼宮的話,親衛隊自相殘殺,那麼京城內會出現一場腥風血雨。而且,丞相一黨的駐守在南昭邊境的大將莫將軍已經蠢蠢欲動。這些都昭示著一場內戰開始,夏侯千墨怎麼能不認真。
鳳沐邪接過書,快速的翻起查看,掀到噬心蠱的那一頁,鳳沐邪細細的讀起來。等鳳沐邪看完後,夏侯千墨已經將鳳沐邪的頭發擦干了,正拿著梳子一下一下的認真的給鳳沐邪梳著頭發。
等鳳沐邪放心手中的書,抬頭正看到在昏黃的燭光下,夏侯千墨嘴角含著若隱若無的微笑,早已經篆刻在自己心房的那張臉此刻像是在戰場上一樣的認真的梳著自己的頭發。鳳沐邪又一次在夏侯千墨不經意散發的魅力中迷失了自己的心。
夏侯千墨將鳳沐邪的頭發用藍綢帶束起,才看到鳳沐邪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低笑了一聲,輕輕的在鳳沐邪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笑道︰「看完了?書上可說怎麼解蠱?是不是很麻煩。」夏侯千墨往深處一想也知道這噬心蠱很難解,如果是太容易的蠱術,皇貴妃也不會這麼自信的用在夏侯離天的身上。
鳳沐邪沉思了半刻,認真道︰「確實不容易,關鍵是皇上身體內的蠱蟲是被一只哨子操控著。只要哨子吹響,蠱蟲就會在心髒內興奮的翻動,受蠱的人才會疼痛難忍甚至意識喪失理智。操控著蠱蟲的哨子一定在皇貴妃那個老女人的手中。只有找到這個哨子吹響,蠱蟲就會想沖破身體,等蠱蟲沖出心髒隱約看見的時候。再用我配置的吸引蠱蟲的藥水,快速的將蠱蟲取出即可。」
夏侯千墨眉毛微皺,沉聲道︰「那我們必須去棲霞宮偷取哨子,這件事交給我,我親自去棲霞宮一趟。」
鳳沐邪搖搖頭,繼續道;「哨子是什麼樣子的我們根本沒有見過,而且那老女人肯定藏在一個難以尋找的地方,這可是她最重要的一張王牌,她豈會輕易的放在被我們找到的地方。況且你如果打草驚蛇的話,後面的計劃我們就很難掌握主動權了。」
夏侯千墨點點頭,心想自己媳婦說的也不無道理,笑道︰「還是邪兒聰明,依照邪兒的意思我們該怎麼做。」
鳳沐邪扁扁嘴,不滿道︰「墨哥哥,你那是關心則亂。咱們可以將計就計啊。咱們只要等在蛇洞的洞口,這蛇一出洞,咱們就抓住他們。到時候皇貴妃肯定拿出那哨子控制皇上,咱們到時候在皇上的身邊埋伏好人,擒住皇貴妃。然後解蠱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行,那這件事咱們應該先要父皇知道。」
鳳沐邪忽然想到自己一直疑惑的事情,從夏侯千墨的腿上做起來,直視著夏侯千墨黝黑深邃的雙眸,認真道︰「墨哥哥,你有沒有發現皇上看似是支持太子哥哥,但是皇上做的一些事情深想的話根本對太子哥哥百害而無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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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凌朝最近興起了這麼兩句話︰
「听說了嗎,相府三公子居然有喜了,而且懷得還是男胎…」
「還有吶,鎮南侯府的那位嫡小姐,就那個傻子,三天後就要進相府了…」
是這麼回事嗎?
唐敏睜開眼,就听到耳邊一聲聲哀嚎,「兒啊,真是苦了你啊。他們欺人太甚,居然要你嫁與那個怪胎,男人生子,怎有的事,造孽啊!」
乖乖,穿了!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要嫁人了?未來夫君還有孕?
逃吧,唐敏掂量著這軟弱瘦小的身板,估計沒跑個氣喘就被逮回來了。
沒處去,好吧,咱就嫁了!未來夫君不是有喜了麼,正好,省的被逼洞房,連生孩子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