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啊?帝都這麼大,我們去哪里找魯耶家啊?」月白坐在路邊的茶棚里望著路上人來人往的街道。帝都的大街相當的干淨,在大街上一直都有護城守衛在巡邏,在大街上不敢你是什麼人,除非有國王特許活著是軍情急報,要不然絕對不可以騎馬,更不可以在城里騎馬狂奔。
如果因為違反律法而抓進了監牢里,那對于一個貴族來說是非常丟臉的事情。貴族是一群整天帶著面具虛偽的人,他們對于門面是非常的看重的,對于一個貴族來說修養就是他們的門面。
「不知道,可以問別人嘛。我這次來只是為了確認。其實我很希望我不是那個霍華德,一入豪門深似海,更何況這魯耶家還不是一般的豪門,開國元勛,華庭第一大將。這種名頭只會招惹來無數的麻煩。月白,你記住,習武為的不是出人頭地,也不是為了揚名立萬。我們求的是自保,不受約束。」在轉生之後,蕭晨漸漸開始放下了前世爭強好勝的心,錦衣衛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錦衣衛,蕭晨也不需要听任何人的命令。
月白撓了撓頭苦笑道︰「師父,這好像很難啊!如果自己變厲害了,不想揚名立萬是一種很憋屈的感覺。」蕭晨點了點頭笑道︰「你沒有敷衍我,我很高興。的確,手握重權,勝負絕世武學,卻要清心寡欲,這的確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想變的更強,你必須要做到。」
就在蕭晨說教的時候,忽然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傳入了蕭晨和月白的耳中,蕭晨和月白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華服的貴公子正一臉婬笑的調戲著一個路過的少女,在手里的手里還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那個少女和小男孩那個忽然出現的貴公子嚇的一動都不敢動,因為在貴公子的周圍有著十幾個身穿銀甲的侍衛,那些守衛雖然在看到貴公子的行為後是一臉的不願意,但是職責在身,他們不敢說什麼。
蕭晨從那些守衛的呼吸和腳步的輕重判斷出,這些人都是有些實力的人,據蕭晨的估計,這些人應該是大劍師左右的實力。月白一臉驚愕的看著那個貴公子驚愕道︰「我的天啊!皇城之地,天子腳下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也太那個了吧?!那些護城衛兵呢?」
蕭晨喝了口茶冷挑了挑眉頭道︰「看樣子對方身份不簡單啊。那些護城衛兵居然會繞開,視而不見。」月白愣了一下使勁的探出頭看了看,發現正如蕭晨所說的,那些護城衛兵在靠近這條街的時候,都是不約而同的調轉了方向。
月白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道︰「原來帝都的人兵也是這個樣子的,欺軟怕硬。那個小白臉難道是皇親國戚不成?!」蕭晨嘴里嚼著糕點笑了笑道︰「要不要我們去試試?」
月白愣了一下道︰「怎麼試?」蕭晨笑了下將剩下的糕點丟進嘴里然後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整整身上的衣服向著那個正在調戲少女的貴公子走去。月白一臉不解的嚼著糕點看著走過的蕭晨,想看看蕭晨到底要怎麼試那個流氓公子。
在那個流氓公子調戲少女的時候,周圍的路人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紛紛的避開了,在街上的路人很清楚這個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少女的流氓公子是什麼來頭,他們可能不知道那個流氓公子的具體身份是什麼,但是周圍那十幾個皇家禁衛就像是十幾個招牌一樣擺在那里,能讓皇家禁衛出手保護的人,還能是什麼人,那自然就是皇親國戚了。
正在調戲少女的流氓公子並沒有發現緩緩靠近的蕭晨,但是那些皇家禁衛已經發現了蕭晨,有他們在的地方周圍的路人早就四散而逃了,現在有一個人居然無視他們的存在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了,這不想引起他們注意都不行啊!
而且對方走過來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向著他們壓制過來,他們立刻就斷定了對方是一個高手,而且實力絕對比他們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蕭晨的靠近讓他們開始有些緊張,這次克魯修男爵忽然提出要出門游玩,讓他們並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那些高級的皇家禁衛都隨雷頓親王出門狩獵去了,如果出了什麼閃失,他們小命難保!
克魯修男爵是雷頓親王唯一的孫子,如果要是出了什麼閃失,親的重罰,重的就是死刑。所有的禁衛都將手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上,只要蕭晨稍有出格的舉動,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蕭晨亂劍砍死。皇家禁衛在大街上砍死幾個平民又算不上什麼大事,只要給那個平民按上一個意圖行刺的罪名,就沒什麼事情了,況且對方的衣著本來就顯的很可以。
大白天的遮擋著臉,擺明的就是意圖不軌,砍死了也是活該。禁衛們屏著呼氣靜靜的看著漸漸走過的蕭晨。這時在調戲少女的克魯修也發現了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他抬頭看向了前方,在看到蕭晨飛出突兀的在空曠的街道上一個人走過來後立刻不爽的上前對著蕭晨叫道︰「小子,找死啊!沒看到老子我在辦正經事麼?」
蕭晨看了看那個流氓公子囂張的嘴臉是皺了下眉頭,蕭晨舉得這個家伙實在是太欠缺家教了。蕭晨抬頭看著那個流氓公子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走我路,關你什麼事情?」
克魯修一愣立刻怒了,他從來沒有被人頂嘴過,蕭晨在那麼多人的不給他面子,在他看來就是在羞辱他。克魯修上前怒道︰「小子,我給你個求饒的機會,要不然我就撕爛你這張臭嘴。代替你那低賤的蠢豬父母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家教。」在克魯修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忽然一股冰冷的殺氣從蕭晨的身上迸發了出來死死的鎖住了克魯修,那強烈的殺氣讓克魯修頓時是嚇了一跳。
蕭晨盯著克魯修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父母。你給我道歉,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蕭晨的父母雖未盡父母之責,但是這也是天意並非人為,蕭晨的父母在蕭晨五歲的時候出事故死了,蕭晨記的很清楚,他的父母很愛他,雖然時間的流逝,錦衣衛殘酷的訓練讓他漸漸的忘記了那種溫柔的愛,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侮辱他的父母。
錦衣衛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即使是在大都統的面前錦衣衛只是單膝下跪。在錦衣衛里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是一個靈堂,哪里放著的不是別的,就是所有孤兒父母的靈位,只要你願意,你的父母都將供奉在錦衣衛的靈堂之內。
克魯修咽了口口水有點害怕道︰「我就侮辱你父母!怎麼著!我是雷頓親王的長孫,你敢拿我怎麼樣?」在克魯修話音落下的也就是,周圍的空氣忽然仿佛凍結了一下,緊接著一股磅礡冰冷的收起從蕭晨身體里爆發了出來,蕭晨緩緩的拔出腰間的紅海冷聲道︰「這是你自找的!就算你是皇親國戚,老子我今天也殺定了!」
周圍的禁衛一听立刻一擁而上向著蕭晨殺去,蕭晨冷哼了一聲,揮刀上前,腳步輕晃,一聲厲鬼的尖嘯聲從蕭晨的刀刃上並發而出,蕭晨帶著一臉憤怒直直的向著克魯修殺去。森羅鬼刀,身化修羅,揮刀索命。
在禁衛的眼中蕭晨的身體開始變的虛幻,虛虛實實讓他們難以分辨蕭晨到底在哪里,他們揮劍砍去全部都砍空了,蕭晨的刀刃帶著一串紅光,帶著模糊的殘影尖利的鬼嘯之聲緩過了那些禁衛的身體,一道道血霧從禁衛的身體里並發而出。
那些禁衛驚愕的發現,他們身上雖然只是多了一道小傷口,但是他們的體內已經重傷了,他們體內的斗氣開始不听使喚了。無論他們怎麼努力的驅使,那些斗氣就是在他們的體內東沖西撞,讓他們痛苦不已,那劇烈的疼痛他們連站直身體都十分的苦難。
蕭晨帶著一臉獰笑帶著一道模糊的殘影忽然出現在了克魯修的面前冷笑道︰「小子,你的命,我收下了!」克魯修嚇癱在地上不斷的後退驚恐道︰「你,,,,你不是人!你是亡靈!你是地獄亡靈!!!」
蕭晨帶著一臉冷笑揮刀直接對著克魯修一刀砍下去冷笑道︰「見你的祖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