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月圓之醒夢者
心中的猶豫轉瞬即逝,阪井悠二還是不會真正因為伊莉安與夏娜的一時打鬧而認為她們不足以幫助他。之前那一場雖然短暫,但是卻無比神奇的戰斗仍然歷歷在目,那種隔絕世界一般的封絕與直接使人類的存在消失的敵人都絕對不是阪井悠二現在有可能對付的。他所能夠依靠的也只有面前的這兩位火霧戰士。
「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夏娜以及「天空的呼喚者」一美。
一路都沒有安靜的伊莉安與夏娜兩位在最終到達了新干線的車站之時才總算是停止了她們之間那仿佛是漫漫無期的游戲。對于相對天真的蘿莉來說,這樣一次玩鬧頂的上成年人的數年ji 往。伊莉安與夏娜的關系一下子貼近了許多許多,而且夏娜也停止了無奈的抵抗,「***」這個頭餃再被伊莉安說出來,夏娜也能夠相對淡定地接受了。
不過每次這幾個字出來,一美的左臂上總是會被夏娜狠狠地打一下,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一美看著都心疼了,再怎麼說這手也還是長在她身上的啊。
「雖然說要離開這個城市,但是我們的目標是哪?」
站在購票窗口前,阪井悠二作為提議乘坐新干線的人向身後兩個nv孩子問道。
可是夏娜的旅程一直都是步行,因為對于她來說,只要在旅途上遇到了破壞世界平衡的紅世之徒,討伐掉就行,沒有發現紅世之徒的時候就可以無所事事的閑逛。而一美,新丁一個,更加沒有什麼經驗,問她要去哪里和沒問一樣。
其最終產生的結果就是一行三人外加兩個紅世之王所化身的神器一時之間全部安靜了下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真正提出一個建議來。
「要不……去富士山看看好了, n天的話,那里的櫻花應該是最美麗的。」
終于發現,想要依靠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目的地的火霧戰士提供意見顯然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為,還掌控著財政大權的阪井悠二半抬自己的手臂,將自己的建議提了出來。其實說實話,他這個時候也只是想要完成自己從i 的願望而已。
家里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一個人是不可能帶著阪井悠二出去旅行的。
「嗯……大概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又是片刻的停頓,在阪井悠二感到尷尬之前,阿拉斯托爾那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認可了這個提議。雖然伊莉安與阿拉斯托爾的地位其實是平等的,只是伊莉安對于這個世界的了解最主要還是集中于關于特殊的紅世的,常識的知識非常的匱乏。
不過這個世界也有富士山嗎?
又出現了相似的地名、相似的地形?
各個世界出現類似神話的原因之一已經通過伊莉安在眾神世界一游之後明了了,想必其他類似傳說產生的原因也差不多,但是地名的話,不應該是當地原住民在形成文明的過程中產生,然後漸漸演變的嗎?為什麼在這麼多世界也會產生相似的地名?而地形則更加是自然的產物,又為什麼會在多個世界中相似?
難道是因為這種類似地形的世界才更加容易產生人類,而產生的人類其主要進化過程與思想成長也都會極為相似?
這卻是伊莉安想不通的問題了。
當然,也是伊莉安完全不在意的問題,她只是稍微有些好奇而已。而現在所決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目標在富士山。
伊莉安一行搭乘的這列火車是過路車,在他們上車的時候,車廂之中雖然人不多,但是也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畢竟是凌晨時分,基本上各個都處于昏睡狀態,伊莉安一行人的進入基本上沒有給車廂內的乘客們造成任何影響。
可是有一個人的眼楮卻盯上了夏娜與一美兩人。
這是一個渾身都裹在一件黑 大衣之中的人,一個大大的寬邊帽將他的發型遮掩住,在這凌晨天尚且沒有亮的時候,在這新干線的車廂內竟然還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這使得他整個人都顯得神神秘秘的。
或者說是神經兮兮的也行。
畢竟現在這個季節雖然還不至于熱,但是也絕對不會冷了。穿成這個樣子,如果行事再詭異一點,說不定會被直接抓進瘋人院。如果最近有什麼全國通緝的在逃犯,那麼他也必然成為第一懷疑對象。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盯上了夏娜i 蘿莉與一美i 美人。
他究竟有何居心?
別人不知道,不過在這個世界之中第一次體驗了超強感知探查能力的伊莉安卻知道,眼前這個人一定也是一位與紅世有關之人。如果不是紅世之徒就是火霧戰士。就算對方身上那件大衣貌似有著極強的掩飾能力,但是在伊莉安面前,卻仍然是無所遁形。至少從那大衣的縫隙之中泄露出來的絲絲活躍的存在之力必然不可能是普通人類擁有的。
不過過了這麼久也沒有發動什麼攻擊,應該是一位火霧戰士吧。
如果是紅世之徒在看見夏娜與一美兩個火霧戰士完全沒有掩飾自己氣息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晃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冷靜才對。
們,這列新干線可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
就在伊莉安心中月復誹著要不要揭穿對方之時,對方卻伸出自己帶著一副皮手套的手推了推自己的帽檐,然後用幽幽的聲音對夏娜與一美說道。那聲音听上去並不是很老,但是卻有著一種幾乎不亞于阿拉斯托爾那聲音的歷史感,就好像是從什麼墳墓里面爬出來的復仇者一般。
大多數的火霧戰士基本上都是因為在還是普通人的時候就受到了紅世之徒的攻擊,在結下了仇恨之後,通過一些巧合才成為火霧戰士的。而這一位,他的故事恐怕比一般人更加復雜吧。
「哎呀,手滑~」
突然,伊莉安一聲耍寶一般的輕呼響起,緊接著就看見一美的左臂揮了起來,然後在空氣中拖出了隱隱的殘影,隨後啪地一下把那位神秘人的帽子給打飛了。這迅捷的動作其實已經算是伊莉安以戰斗狀態發動的攻擊了。只是這一擊的目標只是對方的帽子而已。
看到伊莉安這一擊,那位神秘人的瞳孔微微一個縮放,心中開始不平——剛剛這一擊如果是直接對著自己的腦袋,那麼自己不死也會重傷吧?這個少nv很強大什麼時候這麼強的火霧戰士還結伴行動了?從來沒有听說過?看著另外一個略嫌不耐的樣子,難道她比這位更強?
其實她哪里知道,夏娜只是在嫌這位神秘人反應太慢,帽子都被打飛了那麼久還在發呆。夏娜的實力雖然比一美強很多,但是比起伊莉安來說,還是顯得要弱一些,不可能對伊莉安的動作產生什麼不耐煩的。
「咦?這個眼鏡還真好看,大叔借我看一下。」
輕清軟音再次響起,這一次那神秘人的墨鏡都在他發呆的時間中被伊莉安給摘了,這怎麼看就是伊莉安在故意找茬啊,不過這體現實力卻一時間讓對方都沒有興起立即反擊的意思,不可謂不強大。在伊莉安的面前裝神秘,他還女敕了點。
不過伊莉安這種的得意也就在對方的相貌徹底地顯露了出來之時停止。蓬的紫 短發,天藍 的眼眸,臉上的輪廓顯得英氣十足,但是眸子里卻沒有什麼光彩,完全是一種頹廢的感覺。這種帶著濃厚死氣的眼神必然是心死之人才可能擁有,對方是誰?
這是伊莉安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問題,而這個問題在下一刻也被人回答了。
「‘黑夜之輝’帕克特韋曲和‘月圓之醒夢者’帕莫.休斯嗎?還真是偶遇呀。」
低沉的聲音響起,在看見對方的相貌之後第一時間,見多識廣的阿拉斯托爾開始與對方打著招呼。擁有這漫長生命的阿拉斯托爾對于絕大多數出名的紅世之王都是熟悉無比的,而眼前也正是一個強大的紅世之王與他的契約者。
「原來是你,‘天壤劫火’阿拉斯托爾,你也終于再次與人締結契約了嗎?這個***就是新一任的‘炎發灼眼的討伐者’?還真是稚女敕啊。不過如果是‘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倒是不能單純以年齡來定論。那麼這位呢?」
一個毫無特 的青年人聲音從那位帕莫.休斯身上響起,這個時候伊莉安才發現在對方那黑 大衣的上衣口袋之中放著一塊有些褪 了的懷表。這青年人的聲音正是從這懷表之上發出。看樣子這就是對方的神器,也就是那位「黑夜之輝」帕克特韋曲的代表物了吧。
「我是伊莉安斯菲爾,帕克特韋曲你還記得我嗎?」
雖然認識的人比較少,但是帕克特韋曲也算是老一輩的紅世之王了,就算不像阿拉斯托爾、伊莉安這樣擁有神職,但是卻毫無疑問是知道伊莉安的。
「原來是‘終焉之光’伊莉安斯菲爾與你的契約者‘天空的呼喚者’呀。怪不得如此強大。不知道強大如你們,為什麼會結伴來到這新干線之上呢?難道這里這個紅世之徒已經被外界宿的人發現,並且請你們兩位一起來討伐了?應該不太可能吧?這個紅世之徒雖然有些麻煩,但是應該還不需要兩位一起來吧?」
偶然再遇偶然,帕莫.休斯在帕克特韋曲與伊莉安對話之時撿起自己的帽子,彈了彈灰,听到的卻是伊莉安驚訝的提問︰
「嗯?這新干線之中有紅世之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