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戰爭的抑制力
聖杯戰爭。
由七名魔術師被稱為er,使役著七種職位的為了唯一的聖杯而相互殘殺的一場戰爭,僅僅七人的戰爭。被召喚出來的便是與蓋亞、阿賴耶識、伊莉安斯菲爾簽訂了契約的英靈、守護者、守望者。很顯然,這一次的聖杯戰爭之中,作為伊莉安一方的唯一代表,美杜莎被召喚了出來。
因為被隔絕的通訊,美杜莎沒能事先將這里的事情告訴伊莉安,確確實實讓伊莉安有些意外的感覺,但是卻沒有任何擔心。就算是兩大抑制力大神共同布置的試煉,就算米德貝魯卡式魔法陣被限制使用,伊莉安又何曾畏懼過什麼?
黑櫻已經在伊莉安「夢醒之杖」的刺殺下乖乖死去,等待著復活的時間。
她的身體髒了,伊莉安就讓她以死來換一個身體,雖然黑化不可逆轉,但是至少心理上將會正常許多。如果不與伊莉安簽訂契約,那麼身體就是髒的,是配不上士郎前輩的,如果簽訂了契約,那麼就要按照伊莉安的要求忘記士郎前輩,不過既然是回到過去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那麼自己也不會有什麼遺憾吧?在伊莉安可以說是自 的殘酷面前,黑櫻選擇了低頭,至少在她遭遇的這麼多殘酷面前,伊莉安的殘酷是唯一出于為她著想的角度的。
黑櫻想象不出如果士郎知道了自己的骯髒之時的情況,而紙總是包不住火的,自己早就被那個死人玷污的事情士郎遲早會意識到吧,畢竟自己早已經不是「少nv」了。更何況還有無數殺人的事實,這與士郎那「正義的伙伴」的理想是多麼的背道而馳呀。黑櫻不想隱瞞士郎什麼,如果要隱瞞他,不如讓一切都沒有發生吧——這就是黑櫻的選擇。
雖然事實上就算過去的櫻不再認識那個士郎前輩,但是黑櫻的記憶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呢,不過非常事態用非常的辦法,伊莉安的催眠術與記憶封印魔法結合,完全可以讓黑櫻徹底忘記身邊的殘酷,只剩下需要的記憶呢。
抱著黑櫻的身體離開了這個凶殺的現場,伊莉安與美杜莎以及黑化的阿爾托利亞隨意地來到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讓黑櫻舒舒服服的躺下,雖然這個身體在黑櫻在伊莉安的世界之中復活的一瞬間就會消失,但是至少這一段時間還是由伊莉安還好好保管吧。于是現在伊莉安便在無聊之中便開始對眼前黑化的阿爾托利亞開始了好奇的信息咨詢。
「阿爾托利亞你的意思是你原本是屬于那個衛宮士郎的英靈,但是在被黑櫻黑化之後就變成了只听命于黑櫻的英靈了?」
「是的我本身是這個世界不列顛的騎士王,如果你回到過去的話應該會遇到尚未黑化的我,如果是那個時候的我對于騎士j ng神是像生命一般重視的,所以請不要隨意將一些不符合騎士j ng神的事情在尚未黑化的我面前做出來,要不然絕對會引發無故的敵意,這不是說er你無法戰勝尚未黑化的我,恰好相反,我是怕尚未黑化的我被er你給殺死了。雖然我現在已經黑化,但是從感情上我還是想要盡量避免這種情況。」
「但是如果回到過去,我們必須要完成聖杯的話,那麼就必須殺死足夠數量的英靈呢,到時候你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當然我是指尚未黑化的你。」
「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拔劍相向的地步,那麼尚未黑化的我應該還是會毫無猶豫的與er您作戰吧,畢竟與您締結契約的是現在的我,而不是過去那尚未黑化的我。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er當然可以自行決斷。」
「嗯,真是毫不客氣的誠實發言呢,說起來為什麼現在的你這麼听話卻時刻聲明著尚未黑化的你的頑固呢?難道黑化還會讓你的格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你只是被黑櫻的影子給吞噬了而已吧?」
「事實上就是黑櫻影子的作用,被黑化的我頭腦之中對于er命令的絕對遵從這一點被無限強化,而多余的感情責備剝奪了,哪怕是再違反我個人意識的事情只要有er的命令我便會毫不猶豫的去做,而且沒有任何怨言,雖然想不通,但是這就是事實。」
「呵~這與我的守望者契約的絕對命令全力還真是非常相似呢,只是從一開始就連格都影響了,這還真是來的效果呢。不過沒有關系,現在的你就是你,你再也不是過去的阿爾托利亞了,那麼我也幫你取個名字吧,就叫阿爾托利亞亞怎麼樣?就多了一個‘亞’的音,很有愛哦~」
突然想到了過去在導力的世界之中稱約修亞為約修亞亞之時的情景,伊莉安月復黑了,她幫黑化的阿爾托利亞取這個名字其實完全是想在可以預知的某個時刻在正常的阿爾托利亞面前叫出這個名字,看看那個時候正常的阿爾托利亞的表情呢。
「一切但憑er安排。」
于是阿爾托利亞亞的名字就這樣被幾乎可以說是隨意地定了下來,完全如同一個昵稱、愛稱一般的名字被冠在了感情基本被剝奪的冷漠的黑化阿爾托利亞身上,伊莉安的月兌線再一次被體現了出來。可惜沒有人能夠反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莊嚴的聲音在伊莉安的耳邊響起。
「宣告汝身在吾之下,托付吾之命運于汝之劍,遵從聖杯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指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于此起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除盡世間一切罪惡之人,纏繞汝等三大言靈,來自于抑止之輪,天平的守護者喲」
隨著這個話語的完成,伊莉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周圍被纏繞上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這股力量面前,一切的時間與空間瞬間被截斷,剛剛還在ji 談的阿爾托利亞亞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伊莉安剛剛到來之時黑櫻的情形似地,而美杜莎大概是因為與伊莉安有著契約的緣故,在這個時候卻同時被這股力量所包裹,尚能夠與伊莉安ji 流。
「這就是英靈的召喚咒語呢,但是這個咒語並不是針對我的,難道er作為第三抑制力也要被這種召喚英靈的咒語帶回過去嗎?」
這是美杜莎的疑問,但是伊莉安卻完全沒有理會美杜莎的意思,只是呆呆的在感覺著什麼,與美杜莎當時立即回應了蓋亞的邀請不同,伊莉安並沒有立即從原地消失,前往念誦這個咒語的時間與空間去,更加沒有所謂成為英靈這種廣義的說法。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伊莉安眨了眨眼楮。
「我知道了,剛剛這個咒文是蓋亞或者阿賴耶識姐姐故意讓我感知到的,為的就是讓我了解主動讓自己月兌離時間軸在時間與空間之中旅行的方法。兩位姐姐雖然沒有直接出現,但是還是 ng照顧我的嘛……」
直接自來熟的將給予她幫助的蓋亞與阿賴耶識當做了姐姐,伊莉安拍了拍自己沒有什麼料的i ng脯,像是賣一般對美杜莎說著,而美杜莎當然沒有辦法參與這種針對抑制力大神的說笑,只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對于美杜莎這種下意識將自己放低一等的習慣,伊莉安也沒有什麼糾正的想法了,反正只要習慣就好,太過于可以糾正別人的習慣反而是一種麻煩呢。
「……那麼,我走了哦,在該見面的時候再見咯~」
沒有任何責任心的繼續說著,伊莉安迅速學會了蓋亞與阿賴耶識最賴皮的那一套,該見面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啊,伊莉安你個蘿莉別好的壞的不辨是非一頓學啊
好吧,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的美杜莎是沒有辦法再找到伊莉安了,因為伊莉安已經順應了之前咒文的念誦之聲回到了過去了,雖然她不是英靈,更加不可能听從誰的指揮,但是她不介意去裝作英靈的樣子獲取自己所需的信息,因為間桐櫻既然是每一屆都必然參與聖杯戰爭的間桐家的nv孩,那麼只要是回到過去的任何一次聖杯戰爭,那麼遲早都會遇到她並獲得解決問題的機會的吧。
伊莉安是個絕對費得起時間的存在。
于是在冰雪封印的最後的艾因茲貝倫城中,在十年前的英靈召喚式上,衛宮士郎的義父,衛宮切嗣一次召喚出了兩個英靈。
雖然伊莉安來不來,那是伊莉安自己的選擇,對于衛宮切嗣這個在這一次聖杯戰爭之中代表艾因茲貝倫參戰的人來說完全是一個巧合。但是是誰的聲音傳到伊莉安這里卻是必然的,因為也只有在這個世界里唯一與伊莉安有所聯系的以艾因茲貝倫為姓的家族才有可能將自己的聲音傳達到伊莉安的耳中呢。
「試問,汝乃吾之er嗎?」
兩個的聲音同時響起,站在伊莉安身邊的赫然是尚未黑化的阿爾托利亞,原來她不但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之中充當這一職階,同時也在第四次聖杯戰爭之中佔據同樣的位置嗎?是呀,想要改變間桐櫻的過去,那麼必然要從她i 時候開始,阿爾托利亞亞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吧。
可是作為正式被召喚出來的阿爾托利亞自然是不會認錯er,面對著衛宮切嗣,她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但是伊莉安卻下意識地看向了站立于衛宮切嗣身邊之人,那個有著一頭銀 秀發的年輕衛宮切嗣的妻子愛麗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不論是具有相同姓氏的命運吸引,還是身為美麗的她毫無疑問都比衛宮切嗣這個大叔更加吸引伊莉安。
于是烏龍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