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李奇、劉星——超級古惑仔組合,阿牛最持久最堅定的後盾。鳳翔能走到這一步,能在連番的打擊之下依然高昂著倔強的頭顱,與這三人對阿牛毫無保留的支持月兌不了干系。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阿牛更是感情豐富的人,雖然只是一個游戲,但阿牛對三位兄長的感情已到相當的濃度。在游戲中,他們就是阿牛最親近的人。
李奇和劉星的能力如何,阿牛有著相當的了解,這二人聯袂出手按理說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就算中了埋伏,以大師級武師的超卓實力,想逃還是很容易的。
盡管如此,正所謂關心則亂,阿牛仍然有些擔心。
「如果今、明兩天還不回來,恐怕就真的遇上麻煩了。再等兩天,不行的話就發公告請大哥火速回來!」阿牛暗暗有了決定。
這兩天時間當然也不能坐在這里等消息,鳳翔鎮的武師被派出去,通往泰山玉皇頂的所有的道路都有鳳翔的武師,只要李奇和劉奇沒有施展足以追風的輕功,就一定會被鳳翔鎮的武師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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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擔憂的心情暫且放下,阿牛著武師偷偷去請杜遠,昨晚子龍會的騷擾雖然沒給黃巾軍造成多大的傷亡,但物資損失相當地多。
雖然鳳翔與杜遠現在屬于一根繩上的蚱蜢,但突襲發生在鳳翔鎮外,阿牛還是有必要與杜遠進行一些溝通,否則兩者之間產生些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
唔,應該保持「精誠團結」。
為了保持鳳翔「清譽」不受損害,與黃巾的交流都是隱密進行,這會邀請杜遠過來,也同樣需要避開玩家視線。
杜遠來得不可謂不快,不過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估計被昨晚的一群「麻雀」驚擾了好夢,現在仍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阿牛大人,找我何事?」杜遠對阿牛的態度依然很恭敬,其中固然有鳳翔實力強勁的原因,但至少一半是因為「百日斷腸散」的威力所致。
「是的。杜將軍昨晚沒有睡好吧,看你現在精神狀況不大好啊。」阿牛笑著,明知故問。
「別提了,昨晚被些異人偷襲,營地被燒得差不多了,哪還有地方睡?後來靠著大樹打了個盹。」杜遠眼珠一轉,接著道︰
「阿牛大人可知道這些異人來自何處?」
距離鳳翔鎮最近的村落原來是十多里外的望聖村,但望聖村在游戲開始後不久就被除名,現在離阿牛領地最近的村鎮都在二十里開外。如此遙遠的距離,玩家長途跋涉而來的可能性實在不高,杜遠問這話的意思,實際上就是隱晦地提醒阿牛︰這些異人是從鳳翔鎮出來的!
鳳翔除了阿牛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玩家定居,但在鳳翔逗留的玩家數,絕對是所有領主領地中最多的。阿牛的領地雖然在執行宵禁,但玩家提前在鎮外下線就能輕易避開這個難題。
阿牛豈能不明白杜遠的意思,笑道︰「這些人就是從我的領地出去的,他們並不知道阿牛與將軍的協議,還以為這樣能幫阿牛些小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不過剛才我已經跟他們談過了,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會再發生。」
阿牛的坦白讓杜遠心里也松了口氣,苦笑著對阿牛道︰
「但願吧。不過阿牛領地來往異人眾多,難保有些異人做出類似昨晚的事情。我回去還是多派執守,自己多加提防。」
「如此最好。」
「還有一事需阿牛大人幫忙。」杜遠躊躇半天,終于還是開口問道。
「何事?杜將軍請講。」
「昨晚你這里出去的玩家雖然沒能造成多少傷亡,但營地的物資幾乎全部付之一炬,糧草、衣物等均被焚毀,還希望阿牛大人能撥付一二。」
「呵呵,我還以為杜將軍忘了這件事情了。我已吩咐陳先生準備些物資,等到晚上宵禁開始後再送過來,白天人多眼雜,還是小心為妙。」
「那就謝過阿牛大人了。」杜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事實上這是杜遠此刻最急需解決的事情,阿牛的「仗義」使得杜遠對他的印象分又往上漲了一些。
「雖然暗中下毒貌似手段卑劣,但阿牛做人做事還算大氣,要不是陣營不同,倒還真值得交往。」杜遠暗自想道。
但阿牛顯然也不是三國時代的活雷鋒,這麼慷慨大方當然還是為了領地安全考慮。而且,阿牛也希望從杜遠這里再撈一些好處。
「杜將軍,阿牛倒也有一事,想問下將軍是否方便。」阿牛眼中的笑意,好象……一只老狐狸!
「阿牛大人但說無妨,如能幫上忙杜某決不推辭!」杜遠雖然有些不詳的預感,但還是只得硬著頭皮信誓旦旦地表態。
「自從將軍‘駐扎’在我鳳翔鎮外,領地的城牆建設就陷于停滯狀態,這勢必影響了領地的發展,長此以往,我鳳翔‘天下第一鎮’的名頭勢將不保。故阿牛想與將軍商量,是否可以讓鳳翔的城牆繼續修築下去?」
杜遠得到物資的欣喜立即消褪,貌似阿牛給他出了個不小的難題。
雖然杜遠實質上被阿牛牢牢地控制著,但對外的說法,還是杜遠的軍威「迫使鳳翔主動投降」。既然領地已經投降,再建設軍事類建築明顯有些不合時宜,鳳翔的城牆建設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暫時擱淺。
阿牛為了領地發展,想盡快將城牆建好無可厚非,但這樣的行動被卜已或張角知道後,杜遠就算舌燦蓮花,也難以自圓其說。
「這個……阿牛大人……這件事情很難辦啊,杜某沒有任何意見,但就是怕上面有人知道,到時只怕鳳翔難以保全啊!」杜遠黝黑的臉漲得黑紅相間,不過想到可能的嚴重後果,杜遠還是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向。
事實上阿牛當然清楚這樣的敏感時期根本不適宜修城牆,拋出這麼個燙手山芋給杜遠,阿牛有其它打算。
面對杜遠的「不合作」,阿牛顯得極為苦悶,額頭拼出個平放的「川」字,不過阿牛堅挺的鼻子並沒有受到騷擾。可惜杜遠並不熟悉阿牛的習慣,否則當明白阿牛現在完全是在「表演」罷了。
「如果這樣讓杜將軍太為難,那倒是阿牛唐突了,此事就此做罷。」阿牛語氣中帶著強烈的「遺憾」。
「阿牛大人理解就好,理解就好!這件事情確實不好意思,不過如果有別的事情能幫上忙,阿牛盡管說話就是。」杜遠大感慶幸。
阿牛等得就是這一句,聞言後立刻眉開眼笑,說出一段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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