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換句現在的話來說,那叫做千刀萬剮,夫一仞之牆,民不能逾;百仞之山,童子登而游焉,凌遲故也。綠色小說——
別說是受刑者了,就算是一般的實行者,也不會有這樣的勇氣和膽量,要知道,自己一刀一刀對活生生的人割下去,那簡直是比惡心人的恐怖片還要變態啊,而現在,郎一心酷酷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著實是讓人心里忐忑不安。
王朋听到郎一心的話差點嚇得尿褲子了,而伍樂斌和張白祥也同樣是滿臉的駭然,這個性格和那個笑眯眯的趙強截然相反的男人,難道打算真的做出這麼殘暴的事情,雖然說王朋和鄧雲海罪有應得,但這也有點太過分了吧,于是,他們心中告訴自己,這一定是開玩笑的,是郎一心在嚇唬那個王朋。
可是,他們真的猜錯了。
郎一心徑直走向了昏死過去的鄧雲海身邊,因為他們全身**,郎一心也省去了月兌掉他們衣服的麻煩,只不過……對于擁有潔癖的郎一心來說,要觸踫這種光溜溜的男人,還真是有點蛋疼……或許……現在鄧雲海的蛋,應該更疼吧。
郎一心緩慢的掏出了一雙潔白的手套,帶在了手上,這是郎一心一般在殺人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他現在卻是做了,可見,接下來的事情,要有多麼的血腥了。
郎一心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按住了鄧雲海的腦袋,剛要下刀,卻突然停頓了下來,抬起頭,淡漠的看了一眼伍樂斌和張白祥,皺眉道︰「我是切多少刀比較合適,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還是……一百二十刀!」
「一心兄弟,你真的要這麼做。」張白祥扯了扯嘴角,旁邊的伍樂斌此時已經臉色煞白,他只听自己的父親伍榮之說趙強是個大人物,可是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血腥啊,恐怕就算是那些自認為是黑社會的人,也沒這麼強悍吧。
「為什麼不呢。」郎一心突然笑了,笑的十分的冷漠,有一種寒風刺骨的感覺,郎一心淡淡的說道︰「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該死,趙強不讓他們死,我就讓他們生不如死!」
「可是……」張白祥還想再說點什麼。
「沒有可是。」郎一心冷聲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多少刀比較合適!」
「……」
郎一心看了一會兒,見張白祥無話可說了,這才自言自語道︰「還是二十四刀吧,畢竟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呢!」
「……」張白祥和伍樂斌又一次對視了一眼,心中驚駭不已,這哥們兒還真打算這麼干啊。
說干就干。
郎一心右手提著匕首,左手按住了鄧雲海的腦袋,銀光一閃,手起刀落,眨眼之間,鄧雲海的眉骨已經果•露在了外面,一些飄散的眉毛四處飛揚,剩下的皮肉則是安穩的擺放在了地上。
「啊……」鄧雲海活活被郎一心這一下給疼醒了,猙獰的大喊大叫,眉毛疼,也疼,雙重的痛苦讓他難以忍受,這一動不要緊,血直接流了出來,鮮血遍布了雙眼,臉頰,身體,霎那間,他活月兌月兌的變成了一個血人。
不過,郎一心卻不爽了,讓鄧雲海醒過來,這是郎一心想要的,不然的話,郎一心完全有辦法讓他在昏迷中的時候,自己就解決戰斗,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的話,鄧雲海就感受不到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而郎一心之所以會不爽,是因為鄧雲海不斷的掙扎,他不但要按住了鄧雲海,還必須不能讓血跡沾染到自己的衣服上,這是一個十分高難度的動作,于是,郎一心決定,把他給綁起來。
郎一心一腳踩在鄧雲海的胸口上,一邊對張白祥和伍樂斌說道︰「你們過來按住他!」
「呃……什麼。」張白祥和伍樂斌此時已經被嚇傻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突然听到了郎一心那冷漠的聲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按住他,不要讓他亂動。」郎一心耐著心思重復了一遍。
「這樣……不太好吧。」伍樂斌扯了扯嘴角,看到這樣狀態的鄧雲海,他的心中還是有點小怕怕的,他打架沒少打,甚至也是用刀子痛過人的,但是和郎一心的手法以及恐懼感相比,那簡直是差得太遠太遠了。
「要麼,按住他,要麼,死。」郎一心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說道,語速平緩,像是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似的,可是,這樣的話,放在張白祥和伍樂斌那里,就是死神的號角,誰再不過去,那就是傻逼了。
因為,他們相信,郎一心覺得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是趙強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沒準會認為是開玩笑,可是說出這話的是已經下了兩刀,幾乎不近人情的郎一心,他們不敢不信,張白祥和伍樂斌連忙上前按住了鄧雲海,可是此時他們才感受到鄧雲海掙扎的有多麼的強烈,他們難以置信,郎一心是怎麼一腳踩著他,就讓他動不了的。
「放開我,放開我。」鄧雲海拼命的掙扎。
伍樂斌此時卻是一點听不到鄧雲海的喊叫,腦海里白忙一片,他已經被嚇傻了,可是張白祥卻是苦笑道︰「鄧少,對不起了,誰讓你惹誰不好,去惹他們呢。」張白祥面上苦笑,心中更是苦笑不已,這可倒是好,老子成他媽的從犯了。
就在郎一心去找繩子的功夫,鄧雲海突然猛地一掙扎,掙月兌了伍樂斌,同時鮮血濺射到了伍樂斌的臉上。
「操•你媽的。」伍樂斌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突然站起身,對著還沒有站起的鄧雲海的臉上就是一記飛腳,鄧雲海頓時又一次倒在了地上,鮮血沾滿了地面,因為疼痛,鄧雲海似乎已經沒有了再一次站起的力氣。
鄧雲海不再掙扎,伍樂斌和張白祥也算是松了口氣,他們兩個人平時會做一些健身的,自認為力氣不小,可是沒想到感受到死亡威脅,已經發瘋了的鄧雲海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嗖……」
「啊……」
突然,一道尖銳的風聲傳來,轉而便是一聲慘叫,張白祥和伍樂斌頓時把頭看向了門口處,因為慘叫聲是從那里傳來的,他們頓時看見,王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門口,而此時他的小腿上,正插著一個匕首,至于王朋……則是倒在地上,哀號不止。
郎一心緩步走了過去,先是拔掉了王朋小腿上的匕首,便又是一聲慘叫,郎一心卻是充耳不聞,直接掐著王朋的脖頸向後甩了出去,「砰」的一聲,王朋的頭和窗戶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正如他所說,這窗戶……不是一般的結實,因為此時王朋已經頭破血流,而窗戶卻是不見裂開一個小口子。
而後,郎一心又推開了張白祥和伍樂斌,把鄧雲海給捆綁了起來,如此一來,鄧雲海不管怎麼掙扎,也都是于事無補了,至于郎一心用的捆綁工具……則是房間內被褥的單子而已,郎一心搞定了捆綁工作後,淡淡的說道︰「你們去看住那個家伙!」
「好吧。」張白祥點了點頭,便拉著伍樂斌一起,看著此時癱軟在地上,滿臉鮮血的王朋,此時,他們已經是上了賊船了,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要做,就做到底吧,正好,張白祥已經忍了這兩個家伙很久了。
郎一心雖然冷血無情,但是他畢竟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如果再這麼等一會兒,估計就會有人過來了,要動手,必須要盡快才行,因為就在剛剛,趙強在走廊里做的一切,肯定是會被攝像頭給照下來的,沒準現在保安和警察已經在往這邊趕過來了。
于是,郎一心不再猶豫,第三刀,便是直接下手了。
「唰,唰!」
郎一心的速度奇快,眨眼之間,鄧雲海的雙肩同樣變得血肉模糊,而地上,也同時又出現了兩塊大小相等的肉片,陰森蒼白的骨頭果•露在外面,再加上那滿滿的鮮血和嘶聲力竭的嚎叫,使得正在看著王朋的張白祥和伍樂斌感覺自己不是在凱撒酒店的房間內,而是在十八層地獄。
郎一心的動作沒有停頓,五、六刀順勢切下,于是,那小小的心髒,便可以清晰可見,雖然房間內沒有一束燈光,但是過了這麼久,他們的視力早就適應了這樣的黑暗,由于好奇心作祟,伍樂斌還看了一眼。
于是……
「嘔……」
伍樂斌毫不遲疑的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這根本就是一個人間煉獄,而張白祥的狀況要比伍樂斌的好一些,但是也忍不住臉色蒼白,在看了一眼後,便不敢再看了,他的胃里面翻江倒海,稍有不慎,也同樣是會吐出來了,張白祥心中苦笑,听說古時候要凌遲的人都會在菜市口舉行,那時候的人是怎麼「觀摩」的呢,難道都是變態,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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