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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著小調回到藍月亮酒館,胡一丁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殺死了那名蒙臉殺手,不但明面上狠狠地抽了德里克一個巴掌,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定的了解。
如果沒有魔獸這個憑靠的話,那麼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如果德里克派來的殺手實力強悍的話,自己未必可以成功殺掉,甚至性命都有危險。太多的如果,其根本原因還是在于自身的實力上面。
看來,還是要加強自己的實力才是上上之策啊。在這個實力為上的大陸上,沒有足夠實力的話,最終走上的絕對是死路一條。
收回心思,胡一丁將注意力放到酒館上。雖然已經臨近傍晚,但酒館里頭依然坐滿了人。氣氛依舊火熱,酒杯踫撞聲、佣兵們的大笑聲、鎮民的聊天聲依然充斥著整個酒館。
「大人,從早上到現在酒館里頭的客人絡繹不絕。前段日子釀好的酒都差點不夠用了。」見到胡一丁,老管家哈里森略顯興奮地匯報。
「酒館新開張,生意好是正常。辛苦你忙活一天了,哈里森管家。」淡淡地笑了笑,胡一丁拍了拍哈里森的肩膀。雖然說酒館的生意不錯,但這只是酒館新開張而已。重要的是看酒館的後續力度夠不夠強。
「這是我應該做的,謝謝大人的關心。」听到胡一丁的關心話語,哈里森微微有種感動。現在可以這麼體貼下屬的貴族不多了,而願意和下人有肢體接觸的就更加少了。
望著一臉平淡的胡一丁,哈里森贊許地點了點頭。擁有這麼好的修養,唯有那種實力雄厚的大家族才能培養出如此出色的子弟。
對于哈里森的想法,胡一丁當然不知道。此時的他,正滿臉笑容地听著酒館里頭那關于自己的話題。只見酒館里頭盜賊采尼和佣兵卡斯帕兩人在不同的桌子上吹捧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你們不知道啊,我們的胡一丁大人為了鎮民們可以喝上價廉質優的美酒,不辭千辛萬苦花費大量金錢造建藍月亮酒館。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們平涼鎮的發展。」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後,采尼朝著圍觀過來的人們說道。
「嘖嘖,這位胡一丁大人到底何許人?怎麼會有那麼多晶幣?」人群里,一道聲音道出了眾人的心聲。要知道,建造一間這麼豪華的酒館,花銷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听說大人他是祖瑪帝國的侯爵之子,也有人傳聞他出身于身世顯赫的大家族。金錢對于胡一丁大人而言只不過是一堆數字罷了。」望著滿臉好奇的眾人,盜賊采尼清了清嗓子,自豪地說道。
「原來是侯爵之子,難怪難怪……」听完采尼的述說後,眾人恍然大悟。如果是侯爵之子,或者身後是個大家族的話,那麼這點錢還真的不算什麼。
而酒館的另一邊也同樣擠滿了一群人,豎起耳朵聆听著佣兵卡斯帕的述說。內容和采尼的沒什麼差別,對于胡一丁的身世有多神秘就說得多神秘,有多強大就說得多強大。
望著牛皮吹得天昏地暗的兩人,胡一丁好笑地點了點頭。雖然他們說得有點玄,但這並非是一件壞事。想得到民心,從印象上深入未必不可。
「讓開讓開,喊你們的主子出來。」突然,一道囂張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雖然酒館里頭聲音很大,但這道囂張而不屑的聲音還是令得酒館里頭一霎那安靜了下來。
莫非又有不識相的三角眼過來搗亂?
望著騎著馬匹囂張無比地停留在門口的那位黑衣武士,人們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只見黑衣武士騎著一匹駿馬,披著重甲腰間配著一把寶劍,一臉不屑地望著酒館里頭的鎮民們。
「不知這位勇士找在下有何要事?」掛著一副燦爛無比的笑容,胡一丁緩慢地往黑衣武士走去。
「你……你不是應該……」望著出現在眼前的胡一丁,黑衣武士眼神充滿了疑惑和震驚,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住了,「我們主子德里克知道大人你的酒館新開張,特地前來送給大人一份賀禮。」
說完,黑衣武士從身下的皮囊掏出了一個毛皮紙包住的東西朝著胡一丁扔了過去。蜥蜴人守衛長阿爾杰夫眼疾手快地接過紙團,然後恭敬地遞到胡一丁的面前。
朝著蜥蜴人擺了擺手,後者會意地打開了紙包。只見一團漿糊般的東西黏貼在紙包上,還往四周散發著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淡黃色的表面,幾朵已經枯萎糜爛的小黃花掛在上面。
這不是馬屎嗎?
望著蜥蜴人守衛長手中毛皮紙上的粘稠物,場上所有人都呆住了。居然在人家酒館開張的第一天送馬屎,這是什麼含義已經不言明喻。
「哈哈,我家主子說了。大人的酒館新開張,送馬屎祝貴酒館的生意興隆,猶如馬屎那般節節開花。」望著場上眾人的表情,黑衣武士大笑道。
听到馬上那貨的話,胡一丁身邊的人都憤怒不已。尤其是蜥蜴人守衛長,更是從腰間拿出佩帶的巨斧,準備沖上去將狂笑的黑衣武士大卸八塊。
冷眼望著馬匹上的黑衣武士,胡一丁朝著身後的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去,不怒反笑道︰「這份禮物我胡一丁收下了,替我感謝你的主子。」
見到胡一丁那萎了的動作和語言,黑衣武士不屑地哼了一聲。說什麼背後有大家族撐腰,到了平涼鎮還不是照樣要听主子的話,夾著尾巴做人。勒了勒韁繩,黑衣武士準備走人。
而場上其他鎮民看到胡一丁沒有任何動作,都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還以為胡一丁可以為平涼鎮所有人出氣,替他們除掉德里克這個毒瘤。但如今看來,卻是他們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大人,怎麼能就這樣放他走?」見到黑衣武士大搖大擺地來,又大搖大擺地離去,周邊的僕人都是憤憤不已。
「我有說過讓他走了嗎?」嘴角45°微微彎了彎,胡一丁冷笑道。
听到胡一丁的話,再望著他嘴角那邪邪的笑容,所有人都楞了楞。隨即蜥蜴人守衛長立即反應過來,率領眾蜥蜴人大步沖上黑衣武士前面,將其包圍起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望著周圍那肌肉累累的蜥蜴人,黑衣武士大怒道。
「什麼意思?我允許你走了嗎?」望著憤怒大叫的黑衣武士,胡一丁松了松脖子,微不足道地問道。
望著周圍那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巨斧,黑衣武士只能憤怒地大罵,卻無可奈可。而周邊的鎮民們見狀,紛紛反應過來。怒罵聲和喊殺聲此起彼伏地響起來。
「別放他走,割掉他的**拿去喂狗。」
「草他媽的,殺掉這條走狗。」
「干掉他,挖出他的心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見到不可一世的黑衣武士被眾蜥蜴人包圍住,人們不禁興奮起來。在酒精的催促作用之下,人們喊打喊殺,紛紛將平日對德里克捕獵者隊伍的不滿發泄出來,一個叫地比一個凶。
听到周邊的喊殺聲,再看看那凶神惡煞的蜥蜴人和周圍滿臉憤怒的鎮民,此時的黑衣武士已經淡定不了了。臉上那不可一世的神情變得驚恐,惴惴不安地望向沉默不語的胡一丁。
「大人,不知您還有什麼吩咐?」
望著面如土色的黑衣武士,胡一丁滿臉笑容,「勇士既然一場來到,不帶點回音給你們主子怎麼說得過去呢?替我向你們主子問個好,我祝他和手下的愛情就如老鼠愛大米那般永垂不朽,千古流芳。」
老鼠愛大米的愛情永垂不朽、千古流芳?
听見胡一丁的話,眾人楞了半晌後立即哄堂大笑。想起當天精良武器店鋪開張那天來搗亂的那幾名三角眼胸口上印上的‘德里克,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的句子,眾人便笑得喘不過氣。
「快回家好好侍候你的愛人主子,他在家洗白白等著你呢。」
「好一對‘奸夫婬婦’啊。嘿嘿。」
「德里克那個家伙,就是喜歡搞男人的貨。難怪手下個個都菊花開。哈哈。」
…………
借著酒意,平時被德里克的捕獵者隊伍欺壓的佣兵們紛紛肆無忌憚地大聲揶揄道。在他們的帶動下,周圍的鎮民們皆是咬牙切齒,紛紛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德里克那個混蛋,就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沒有放過。
見到周邊的人們不斷咒罵自己的主子,一句一句地揭露主人的惡行,黑衣武士臉色不斷變幻。尤其是見到胡一丁沉默不語地望著自己,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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