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邪很明白,這第二條,南宮萱兒雖然沒有明說,但根本就是做她的手下,他怎麼可能接受呢?
見劉小邪一口拒絕,南宮萱兒有些騎虎難下了,第一條南宮萱兒還好說可以退讓一點,她其實並不需要武仙果,拿來完全是交給宗門,而第二條卻是南宮萱兒最主要的目的,她是不會退讓的,之所以讓劉小邪幫她做事,跟隨在她的身邊,並不是為了好玩。
之前,南宮萱兒想到了黑日宗和和乾天道宗的事情正有些苦惱,南宮家族不可能正面和他們對抗,所以她就想自己組織一些人去騷擾一下這兩個道宗!
劉小邪的本事,南宮萱兒是清楚的,都可以秒殺四階妖獸了,那就一定也可以秒殺四階元嬰期的道修了,如果能把黑日宗和乾天道宗的四階元嬰期的道修多殺掉一些的話,那也能解解氣不是!
不過南宮萱兒不知道的是,如果對方站在那里讓劉小邪殺的話,劉小邪確實能秒殺四階元嬰期的修士,但是一年之內也只是能殺三次而已!
「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呢?我說了讓你做我的手下了嗎?我是把你當朋友,你跟著我,我們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多好啊!
這樣吧,武仙果你交一顆就好了,其它的我也就不說了,不過第二條你無論如何也要答應,這可是我最後的底線了,但是你放心,雖然說是十年,但或許幾個月就完成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海闊天空了!」南宮萱兒一副沒有商量的口氣。
「我不會答應的,我是男人,有男人的尊嚴!」劉小邪直接說道。
「那你是想死了?」南宮萱兒臉色一沉,不過劉小邪看不見,因為她戴著斗蓬,但劉小邪卻能听見她的聲音里帶著殺機。
見到這般情景,劉小邪有些猶豫了,男人的尊嚴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只不過吃她的喝她的最多十年的時間,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思忖良久,劉小邪突然想起自己還要向南宮萱兒要那萬年補天草呢,于是他就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放棄尊嚴的理由!
為了小雲,暫時放棄一下男人的尊嚴也是可以接受的!
「三年前,你是不是在拍賣會拍到了一種叫做補天草的萬年靈藥?」劉小邪眼光灼灼地看著南宮萱兒。
「是啊?你問這個做什麼?」南宮萱兒一臉的疑惑。
劉小邪松了一口氣,真在南宮萱兒的手上,那就好辦了,他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放下男人的尊嚴了!
「如果你能把那萬年補天草送給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劉小邪看著南宮萱兒,他有些擔心南宮萱兒不會答應,于是又補充道︰「那藥材對我很重要,我妻子幾次救我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一定要把她救活!
我已經找到了一個煉藥師,她也很同情我,答應幫我煉制救我妻子的丹藥,不過卻是差了三種藥材,其中之一就是你手上的萬年補天草!」
說到這里,劉小邪的臉上不知不覺地露出了一種哀傷,一種憂愁!
劉小邪不知道的是,他此時的表情足可以秒殺任何一個充滿愛心,天真無邪,情竇初開的少女!
不過,南宮萱兒顯然不是這種少女!
不過南宮萱兒還是多少有些感動的,思忖了一會,南宮萱兒決定答應劉小邪的要求,那藥材雖然珍貴,但對她也沒什麼用,她現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對付乾天分會和黑日宗,如果能達到這個目的,犧牲一株藥材那也是值得的。
「萬年補天草對我也很重要,我是花了巨大的代價才得到的!
不過,你妻子既然對你這麼情深義重,那我就忍痛割愛吧,但是,我也不會這麼容易給你,你必須讓我滿意之後,我才會給你!」南宮萱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要讓劉小邪對她感恩戴德,心甘情願地為她賣命!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你先把我放了吧!」劉小邪和南宮萱兒一拍即合,但兩人卻是有些各懷鬼胎的味道。
把劉小邪松了綁之後,南宮萱兒得到了一顆武仙果,而劉小邪則是拿回了破滅長槍。
南宮萱兒問清了劉小邪的住處後,就把他放了,讓劉小邪每天來城主府報道!
南宮萱兒並沒有對劉小邪做什麼手腳,她也不怕劉小邪逃跑,一來劉小邪為了萬年補天草應該不會逃走,二來她也讓一個武王暗中監視劉小邪,所以她放心得很。
回到驛館,劉小邪十分郁悶地直接把自己丟在了床上,哎,這次還真是倒霉啊,竟然要做人家的手下十年!
劉小邪是個喜歡自由的人,這讓他有些無法忍受,不過,劉小邪必須接受這個現實,小雲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為了小雲,犧牲十年的時間又算得了什麼?
「姐夫,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一個人逛街一點意思都沒有!」江秋柔從洗浴間里出來,似乎是剛剛洗了一把臉!
「哎,姐夫倒霉死了,算了不說我了,餓了沒有,我們去吃飯吧?」劉小邪看向江秋柔。
「逛了一天,好累哦!」江秋柔倒在劉小邪的床上,把頭枕在了劉小邪的胸口上,側頭看向了劉小邪的臉,「姐夫,你怎麼倒霉了?」
「我找到我要的東西了,不過卻要給人做十年的手下!」劉小邪嘆了口氣道,伸手輕揉著江秋柔的白女敕臉蛋。
「啊,那他會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江秋柔一臉的擔心。
「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會吧!」劉小邪也有些擔心,不過想想,他覺得南宮萱兒身邊南宮家族的接班人,應該不會亂殺人!
「天快黑了,我們去吃飯吧!」劉小邪把江秋柔頭移開,從床上起來。
「我走不動了,要不你背我去?」江秋柔突然嫵媚一笑說道。
「要不要我抱你啊?這麼大的人了,也不怕被人看見笑話你!」劉小邪一副大人教訓小孩子的口氣。
「抱也行,我不怕人笑話,你是我姐夫,又不是外人!」江秋柔賴在劉小邪的床上不起來。
「那好吧,上來吧!」劉小邪想想,背就背吧,反正自己又不吃虧,于是他坐在床頭說道。
江秋柔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立即就雙手摟住了劉小邪的脖子,「好了,走吧。」
劉小邪站了起來,雙手托住了江秋柔的臀部。
入手一片彈性,背上還被兩團柔軟給擠壓著,劉小邪有些蕩漾!
「姐夫,你好壞哦,摟住我的腿,不要把手放在我的上,你怎麼背人都不會!」江秋柔羞紅了臉,在劉小邪的背上扭捏了起來。
這樣一來,劉小邪手上的感覺就更妙了。
「以前我背你姐都這是樣背的,你如果不習慣那就自己走吧!」劉小邪可不願意放棄這個佔便宜的機會。
「那就這樣吧,但你不能亂模!」似乎是不想落後于姐姐,江秋柔扭捏了一會,就不動了!
「放心吧,這麼大的,我還不願模呢!」劉小邪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姐夫,你流氓!」江秋柔在劉小邪的背上捶了起來。
……
食為鮮酒樓,頂層一個臨窗的小雅間。
劉小邪和江秋柔面對面坐著,菜還沒上,江秋柔雙手托腮,看著窗外的天池山脈。
「天池山好漂亮!」江秋柔輕聲說道。
「漂亮個屁!」劉小邪看著天池山就煩,他現在清楚那是南宮萱兒的地盤。
「姐夫,你好粗魯!」江秋柔白了劉小邪一眼。
「你姐就喜歡姐夫粗魯的樣子!」劉小邪挑釁地看著江秋柔。
「不理你了!」江秋柔有些生氣,這家伙和她在一起,卻老是提她姐姐!
江秋柔扭頭繼續看著窗外。
很快酒菜上來了!
劉小邪是個很節儉的人,他只要了兩菜一湯,還要了一瓶靈酒。
「姐夫,我們干一杯!」江秋柔倒了滿滿一杯酒,對劉小邪舉了過去。
「這麼凶,不怕姐夫把你灌醉了,然後……」劉小邪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意。
「不怕,我酒量大著呢!」江秋柔毫不在意。
畢竟是開酒樓的,江秋柔還確實有一些酒量。
江秋柔一口把靈酒干了,然後把空杯對著劉小邪晃了一下。卻見劉小邪仍是沒有舉杯的意思,江秋柔一只小腳蹬掉了靴子,踢向了劉小邪,說道︰「快喝啊!」
「我先吃塊豬蹄!」劉小邪抓住江秋柔的小腳,捏了一下,低頭一副要咬的樣子。
「你才是狗呢,小狗,快喝,不準耍賴!」江秋柔知道劉小邪不會真的咬她的腳,並沒有退縮。
劉小邪把江秋柔的腳放在腿上,然後舉杯一飲而盡。
「吃點東西!」江秋柔夾了一塊肉伸向劉小邪的嘴邊。
「你姐姐以前都是用嘴咬給我的,不是用筷子!」劉小邪邪邪地看著江秋柔。
「姐夫,你能不能不提我姐姐,你如果想她的話,那我今天就回去,換她過來!」江秋柔越想越氣。
「那好吧,我不提了!」劉小邪見江秋柔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說道,同時他伸嘴過去,就要咬江秋柔遞過來的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