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宴席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算結束。凌雲知趣兒的先回了王府,沈若冰和凌風同乘一匹坐騎,伴著落日的余暉,漫無目的的溜達著。
「雅茹姐也結婚了,我參加過兩次婚禮了,都是很熱鬧的婚禮。」沈若冰從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你參加過三次婚禮,只不過有一次是你不喜歡的。」凌風想到自己和沈若冰那場不叫婚禮的婚禮,心里就覺得非常愧疚。
「我不在的這些時候你過得好嗎,有沒有想我?」沈若冰明知故問。
「你說呢,何止是想,簡直快要想瘋了,不只是對你的思念,更有對你的愧疚啊。」凌風聲音飄忽的說,眼神兒朦朧的看著沈若冰。
沈若冰看到凌風眼楮里的欲*望,那是在長安驛館里自己曾經深刻在心的神情,天啊,他不會是?沈若冰小臉不自覺的發燒通紅。
「我,我對不起你,我都沒有想起過你,我過得還感覺很好哩。」沈若冰其實是想轉移凌風的注意力,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反而給了凌風得寸進尺的理由。
凌風低頭吻住沈若冰的小嘴兒,雙手不停的在她胸前模索著。
沈若冰嚇得趕緊推開凌風,直直的坐正身子,有些慌亂的說︰「凌風,這,這里不行啦,這是在外邊,還在馬上,你,你不要亂來。」
凌風輕啄一下沈若冰的額頭,一手抱緊她,一手催馬疾馳而去。
沈若冰嚇得緊閉雙眼,只听耳邊風聲呼呼掠過,不知過了多久,馬停了下來,耳邊一陣酥癢細語︰「寶貝,到了,睜開眼楮。」
沈若冰睜開眼楮,眼前一片夜幕的黑暗,原來太陽的最後一絲昏黃已經伴著馬兒的急馳悄然退去。
凌風把沈若冰抱下馬背拴好寶馬,迫不及待的向沈若冰撲來。
「這是哪里啊,樹林嗎?」沈若冰被凌風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這好像也是在外邊。
凌風輕輕的把沈若冰摟在懷里︰「這是一片樹林,不會有人打擾的樹林。」說完又向沈若冰發起了攻勢。
「為什麼不回凌雲那里啊,來這兒干嗎?」沈若冰此時智商絕對為零,不然她不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
凌風聲音沙啞的說︰「這里不會有人打擾,寶貝乖,不要說話再提問了,做正事要緊。」
「哦,嗯?正事,你是指,啊,你不會是要在這里……」沈若冰這才納過悶兒來,但是為時已晚。
凌風不在給沈若冰喘息的機會,幾近瘋狂的吻住她的小嘴兒,沈若冰還能反抗嗎?當然不能,再說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啊,更何況人家也不想反抗啊,期待還來不及呢。當然是抓緊機會全力配合啦。
凌風月兌下自己的外衣鋪在柔軟的草地上,輕輕的解開沈若冰身上的束縛,把她放平。然後壓上她的身體,緊緊的抱住她,不停的吻著她滑潤緊致的肌膚。她胸前的蓓蕾早就禁不住誘惑的背叛了沈若冰,沈若冰全身酥癢的顫栗著,有些緊張而又期待的等待著凌風的進入。
凌風的雙手游弋在沈若冰的敏感部位,引得沈若冰自覺地申吟著,輕輕咬著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著凌風的名字。凌風一個挺*身*進*入到沈若冰的身體里,和她融*合在一起。輕輕的溫柔的著她。
「寶貝,說愛我。」凌風一邊律動著一邊輕咬著沈若冰的耳垂兒說。
沈若冰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感覺,她現在仿佛被下了蠱一般不听的低叫著。
「寶貝,說你愛我。」凌風停下動作,一臉深情的看著身下這個不听扭動的小女人,有些好笑的欣賞著她的胴*體。
迷糊中的沈若冰不知道凌風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有些**的瞪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好難受,凌風,凌風我,我……」說著一把摟住凌風的身體,把他使勁兒壓向自己。
凌風更加賣力的服務著,「寶貝,我愛你,我要你說你愛我。」繼續引誘。
「我,我愛你,凌風,我愛你。」沈若冰的雙手緊緊抓住凌風的身體,不听的含糊不清的叫著。
凌風心滿意足的笑了,真的放心了,她說愛自己了,她真的是愛自己的。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激戰終于在二人幾近力竭的時候停了下來。凌風拉過旁邊散亂的衣服,胡亂的蓋住沈若冰的身體,輕聲問道︰「冷嗎?」
躲在凌風懷里的小腦袋輕輕搖著︰「不冷,你的懷抱很溫暖。」想起剛剛自己的傻樣兒,沈若冰真是羞愧到家了,渾身發燙的緊緊貼著凌風的身體。
凌風笑著揶揄道︰「想我了吧?」
「沒有。」沈若冰矢口否認。
凌風哈哈大笑︰「你否認也沒有用,你的身體出賣了你,她在想我。」
沈若冰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凌風,愛我嗎?」沈若冰有些不確定的問。
「當然愛啊,不然怎麼會這樣?」凌風好笑的反問。
「那個男人見到女人就想這樣了,跟愛不愛沒關系的。」沈若冰反駁說。
這丫頭一定是存心氣自己,凌風沒好氣的想,向她表白,居然說男人見到女人都這樣,天啊,她這是什麼邏輯啊。
「男人只有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才會這麼迫不及待不可控制,不是是女人都可以的。」凌風沒好氣兒的說。
「呃,是嗎,那為什麼前些時候在你府里,你都不理我,我都主動邀請你去小院兒睡,你都一臉的不樂意。」沈若冰嘟著小嘴兒投訴說。
「還記得老白送我們的土馬蹄嗎?」凌風吻了一下沈若冰問道。
「嗯,怎麼啦?土馬蹄有問題嗎?」沈若冰奇怪凌風為什麼會突然說起老白。
「土馬蹄沒問題,但是里邊加的料有問題。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小的時候偷喝過我娘的土馬蹄的吧,那個味道和老白的這個有很大的差別。之後我讓凌一拿著老白給的土馬蹄去找藥鋪的老大夫看過,老大夫說那香味來自西域的一種毒花的花粉,據說那種花粉的毒性很大但作用緩慢,如果人長期聞此味道會使人**降低,喝的話作用發揮的就會更快一些了。」凌風冷冷的說著眼楮里閃過一道寒光。
沈若冰听了嚇得一哆嗦,「那我們不是一直在喝嗎,難道那時候你就是中了這個毒?」
「當然不是啊,明知道有毒還喝,那不是傻子嗎,我早就把老白的那個給掉了包兒,你現在喝的是沒有毒的。但是那時候你對我總是若即若離的態度一點兒也不明朗,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想讓你看清你自己的真心,同時也為了迷惑老白,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凌風說完又吻住了沈若冰的溫唇,不過我的苦心和忍耐還真是沒有白費,今天終于得到回報了。
沈若冰再次看到凌風眼里的**,主動的吻住他,帶他靠向自己。
凌風心里大叫萬歲,抱著沈若冰又滾在了一起……
二人回到雲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怕驚了別人,像做賊似的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們以為沒人知道,但卻忽略了一個人。
凌雲一臉賊笑著,「大哥啊,我可是抓到你的把柄了,要是以後再跟我犯驢脾氣,我就把你的好事抖出來,看你還敢不敢再訓我。
凌雲看到凌風和沈若冰在樹林里的事情了嗎?當然沒有,人家好歹是個王爺,那點兒素養還是有的,雖然想去偷窺,但自制力還是起了作用。可是人家凌雲畢竟是過來人,又是聰明人,又不巧的看到半夜像賊一樣溜回房間的二人,想也知道他們都有可能會做了什麼事情啊。唉,古人也不是都那麼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