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景珩看著谷霂琳,警惕地說︰「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若你敢傷害遙兒,我一定會率兵踏平這里。」谷霂琳看著蒼景珩,說︰「你不要以為別人都要害你的寶貝遙兒,我和她是好朋友,會害她麼?」蒼景珩這才放下心來,說︰「那謝謝你。」
走在回皇都的路上,谷霂琳不止一次地說︰「蒼景珩對你這麼好,你干脆接受他算了。」洛賦遙總是笑而不語,她的心早就飛回皇都了,為了白曜辰,也為了她最愛的南絕風鶴。
好不容易回到了太子府,剛下馬車,就看見暮夕急急忙忙出來,說︰「郡主,你總算回來了,你不在這一陣大臣們聯名上表要皇上廢了殿下,皇上那快頂不住了。」
「什麼?」洛賦遙大吃一驚,那群大臣好大的膽子,敢聯名上表。洛賦遙回過頭,對谷霂琳說︰「琳,我們現在就進宮,我一定要那些人好看。」谷霂琳點點頭,不禁在心里為那些自找苦吃的大臣祈禱……
太和殿外,洛賦遙還沒來得及讓人通報,就听見皇上的怒喝︰「你們好大的膽子,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就草菅人命,你們想讓朕成為昏君嗎?」洛賦遙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大臣?今天讓你們嘗嘗苦頭。」
用力地推開太和殿的大門,洛賦遙像女神一般站在那些大臣的身後,皇上看著洛賦遙,欣慰的笑了,洛賦遙冷冷的說︰「眾大臣可真是有閑情逸致啊,這麼早就來找陛下喝茶?」
大臣們都面面相覷,他們可不敢得罪賦雪郡主,可是翊王爺的吩咐又不得不听。兵部尚書壯壯膽子,說︰「賦雪郡主,想必您也知道太子殿下勾結魔教的事了吧,我們作為大臣自然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洛賦遙抬起頭,看著兵部尚書,說︰「尚書大人,要是我有證據證明太子殿下是清白的,那你又該如何懲罰自己呢?」兵部尚書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郡主說笑了,老臣也是為了國家社稷。」
「哼」洛賦遙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陛下,我帶來了最有力的人證,她就在大殿外。」皇帝一听,眉頭舒展了許多,說︰「宣。」洛賦遙牽著谷霂琳走進來,說︰「陛下,她就是修羅宮的少主,谷霂琳。」
听了洛賦遙的話,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魔教的少主啊,怕是雙手沾染了不少人的鮮血吧,可還有個不怕死的大臣小聲嘀咕了一句︰「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隨便拉來個人都是少宮主了麼?」
話音剛落,三枚銀針就擦著那位大臣的臉頰而過,所有的人都看向谷霂琳,谷霂琳冷冷的說︰「即使你們是身份顯赫的達官貴冑,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們懷疑我的身份,誰還不信,親自上來領教。」
大臣們都沉默了,雖然翊王爺說一定要讓他們極力上表廢太子,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谷霂琳這時又說︰「皇上,我雖然不知道太子為什麼會被冤枉,可是我可以保證,太子對朝廷絕無二心,太子想勸我們歸屬朝廷,現在我可以承諾,修羅宮正式歸屬朝廷,定會竭盡全力保我水澤王朝。「
朝堂上一片寂靜,誰也想不到事情竟會演變到這個地步,皇上開心的笑了,說︰「好,太子立下大功,重重有賞。」眾大臣默默的退出大殿,兵部尚書在走過洛賦遙身邊時,小聲嘀咕了一句︰「翊王爺真是害死人。」
聲音不大,洛賦遙卻听到了,轉過身去想問個明白,卻被谷霂琳一把拽住,說︰「我們去接辰吧,這些日子他一定受苦了。」想到白曜辰,洛賦遙一下忘了剛才的事,急匆匆的朝天牢跑去。
到了天牢,洛賦遙一下撲進白曜辰的懷里,抽噎著說︰「哥,你受苦了。」白曜辰寵溺的揉揉洛賦遙的頭發,說︰「沒事的,對了,你找了誰來救我啊?」洛賦遙揉揉鼻子,拉過谷霂琳,對白曜辰說︰「哥,就是她。」
白曜辰仔細打量著谷霂琳,說︰「多謝女俠相助。」谷霂琳听了這話哈哈笑起來,說︰「辰,你們兄妹倆的風格真是一樣,見人都叫女俠。」听完谷霂琳的話,白曜辰的眼神中充滿了驚異,半晌,他猶豫地開口︰「你是…琳?」
谷霂琳丟給白曜辰一個白眼,說︰「你才發現,真是不知道你怎麼當太子的,觀察力真差。」白曜辰不淡定了,說︰「你真的是琳?太好了。」谷霂琳正色道︰「辰,我們已經來了這兒,怕是回不去了,只是我還沒有找到寒。」
白曜辰給了谷霂琳一個安心的眼神,說︰「沒事的,既然我們都在這里,那寒肯定也在,我們會找到他的。」
「嗯。」三只手交疊在一起,溫暖的笑了,遠處的角落,一道明黃色的影子一閃而過,嘴角噙著一絲略帶傷感的苦笑,不過稍縱即逝,換上了一抹欣慰的笑,不知道這道身影的主人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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