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賦遙就像個木乃伊一樣,任由南絕風鶴在她身上游走,唯獨那雙漂亮的眼眸一直盯著南絕風鶴,那麼憎恨的盯著南絕風鶴,悄悄地,南絕風鶴把手伸到洛賦遙脖子後面,輕輕一點,洛賦遙就那麼不甘心的閉上了眼楮。
看著洛賦遙,南絕風鶴笑了,喃喃自語道︰「遙兒,今夜,你是我的女人,誰也奪不走,你只會是我的……」
第二天清晨,洛賦遙緩緩睜開了眼楮,看著扔在地下的褻衣和肚兜,昨夜那不堪的一幕幕又重新回到洛賦遙的腦海中,她痛苦地跳下床,卻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鮮紅,淚水就這麼無法遏制的順著洛賦遙的臉頰滑下,昨夜,還是發生了。
拾起散落在地下的碎布讓自己勉強可以蔽體,洛賦遙走進浴桶,白白的蒸汽讓人幾乎看不見洛賦遙的臉,她拼命地搓洗著身體,拼命的想讓南絕風鶴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消失,可原本白女敕的肌膚已經被搓得紅腫,洛賦遙還是會想起昨晚了一切。
無力的靠在桶壁,洛賦遙閉上眼楮,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可眼淚還是爭先恐後的涌出洛賦遙的眼眶,洛賦遙絕望地笑了,果然,她還是得不到幸福,即使她是現代人,可她還是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愛的人,就算她自己不介意,那蒼景珩呢?會不介意嗎?即使他不介意,別人恐怕也會在背後指指點點吧。
洗完澡,洛賦遙從衣櫃里拿了一件干淨的衣服穿上,那是蒼景珩親自給她挑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筆寫些什麼,很快,她寫完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囊,留戀的看看這件自己住了一段時間的屋子,就走了出去,離開了將軍府。
微風輕輕的拂過洛賦遙放在桌子上的信,仿佛在讀著信的內容︰
蒼景珩︰
相公,這應該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吧,恐怕也是最後一次,昨晚,我本來想跟你說我愛你,我會乖乖的做你的娘子,我們會有很多漂亮的孩子……可是,上天不肯給我幸福的機會,也就是在昨晚,我被那個人毀了清白,我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我再沒有資格待在你身邊。
我知道你也許不會介意,可我不想讓別人在你背後說你被戴了綠帽子,我不想讓你在朝堂上抬不起頭來,所以我決定離開,很快,你就會忘了我,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配的上你的女人做你的將軍夫人,希望你能幸福。
蒼景珩,剛開始,我真的對你沒什麼好感,可慢慢地,我真的愛上你了,我現在有些貪戀你的懷抱了呢,你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我覺得很溫暖,你給了我足夠多的愛,這就夠了。
我走了,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經常熬夜哦。
蒼景珩,我愛你。
蒼景珩走在回府的路上,一路上,他忍不住把玩自己手里的那塊水晶,他听白曜辰說洛賦遙喜歡這個,千方百計弄回來,昨晚又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打磨成了她喜歡的形狀,現在正急不可耐的要拿回去給洛賦遙看呢。
好不容易回了家,匆匆忙忙往洛賦遙的屋子趕,推開門,蒼景珩興沖沖地說︰「遙兒,你看我給你……」話還沒說完,蒼景珩就發現那抹嬌小的身影沒在房里,可是自己進府的時候也沒見她啊。
目光隨意一瞥,瞥到了那張隨風飄舞的信,蒼景珩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慢慢地拿起信,可信的內容卻讓他喪失了所有的理智,手臂一擺,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摔碎在地上,拿著信的手也越攥越緊,唇齒間咬牙切齒的喃喃著什麼︰「南絕風鶴,我要殺了你。」
發瘋似的沖到翊王府,一拳將南絕風鶴打翻在地,蒼景珩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大吼著︰「南絕風鶴,你個混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一把將洛賦遙留下的信甩到南絕風鶴的臉上,南絕風鶴怔怔的看著信的內容,卻一直默不作聲。
蒼景珩睜著血紅的眼眸,聲音陰冷得像地獄來的索命修羅,說︰「南絕風鶴,要是遙兒有什麼事,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翊王府。
南絕風鶴依舊癱坐在地下,手里攥著洛賦遙留下的信,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南絕風鶴手指上那個嶄新的傷疤中流出,他喃喃道︰「遙兒,真的寧願一個人遠走他方也不願意回到我身邊,哈哈哈,哈哈哈。」
南絕風鶴絕望地笑著,眉眼間再也沒當年意氣風發的妖嬈氣,全身都被深深的倦怠包圍,真的是累了吧。
坐在太子的書房里,蒼景珩垂下的眼眸中充滿了痛楚,白曜辰嘆了口氣,說︰「珩,你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在全國範圍內找了,會找到的。」蒼景珩無力地點點頭,白曜辰的眉頭卻越皺越深,若是洛賦遙真的想躲,怕是誰也找不到吧。
出了皇都,又趕了兩天路,洛賦遙終于找到了一個四面依山傍水的小鎮子。她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嘴角劃出一抹笑,在這生活,應該會忘記一切煩惱吧。踏進鎮子,洛賦遙找到一家出售的酒樓,還好她出來時帶了不少錢,應該夠做一筆小買賣了吧,找到酒樓的老板,商定了買下的價格,老板人很好,站在這間小店鋪內,洛賦遙很開心,這下自己也算有個家了,老板臨走時,問︰「請問小姐尊姓大名?」
「哦,我叫白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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