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說,「我們一直在跟周邊的國家打仗,對方來勢洶涌,且有能人相助,所以皇上派我爹去尋找絕世武功,而留我與敵國將軍之女和親,來拖延戰事。」
怎麼听怎麼都覺得他是任人宰割的東東。便問他,「你答應了?」
「既是聖旨,又怎能憑我等意願決定?」
「哎。」他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听他這麼說,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了。因為父親在朝廷為官,所以你們兩兄弟要麼會血戰沙場,要麼受人擺布。他盯著我漠然地說,「還愣著干嗎?快叫人來換新桌子啊!」
「哦!」我連忙跑了出去。
我感覺到,在我離開的這一個月,林府上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晚上,我跟著寧兒去廚房端大少爺的飯菜,卻被杜鵑給攔住了。她說,「好你個小丫頭,以前不出聲不出氣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沒想到現在你仗著兩位少爺的面子,竟然越來越放肆了,連夫人你都敢罵。小心你的嘴皮子。」
我四處望了望,「我說怎麼听見狗叫來著,原來是夫人家的狗跑出來偷食來了。」
「你!」杜鵑又將手揚了起來。
我把臉靠了過去,「怎麼,想打,那你打啊。」
這女人我從見她的第一眼起就沒少打過我,上次還挨了夫人的兩耳光,手指也被那老家伙給踩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是恥辱。
結果這次,杜鵑老老實實地把手收回去了,我對她哼了一聲,跟著寧兒走了。
吃罷晚飯,寧兒就去收拾了,我無事可做,只得看著那發呆的冷面男。我問他,「你究竟什麼時候走啊?」
「你很想我走麼?」
「隨便問問而已,其實我也沒有那麼討厭你的。」我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跟他說。
他從我身後走過來,握住我的手,移到他的嘴邊,手里的隻果就被他咬了一個大洞。我說,「你惡心不,我吃過的你還吃!」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我轉過臉不敢看他,想收回手來,他又不放。他問我,「寶兒,你來到我身邊的時候,真的只是為了替姐姐償還那段感情麼?你從來都不曾告訴過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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