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傻不垃圾地干笑兩聲。
慕容臻真是無語,死到臨頭還笑得這麼開心,看樣子是我對她太好了,以至于忘行。
兩片柔軟的薄唇伏上麥田此刻還在張開的櫻唇,本來只是想嚇一嚇她,柔女敕的唇片像浸過蜜一樣,甜得讓他無法放棄,味道好極了,這也是四年來第一次這般盡情的纏綿噬咬,吸取她口中的蜜汁。
「唔…………」麥田的驚訝聲如數堵住,頭腦一片空白,思緒像飄向天空的蘆葦一樣輕。
他是種豬嗎?當著這麼多僕人的面吻我,受不了了,空氣都快被他奪走。
看到她面紅耳赤才放開唇,
邪魅的耳語道︰「味道好極了,下次接吻的時候要記得把眼楮閉上,我會更深一點教會你換氣。」
剛剛還未平復的氣息,這話一出,太氣節了,真TMD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有下次,下次讓你死得好看。
用手一個勁柔擦著嘴,這個可是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好悲催!!
「少爺,藥箱拿來了。」
「嗯!」
直接將藥箱丟給麥田,在沙發對面坐下來。
「你是種豬嗎?動不動就咬人,這可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5555……」
氣的淚水 里啪啦往外流,
「喂!你干什麼,」
「上藥,」
「我干嘛要听你的,我要回家。」
「回家?」
「不涂好藥別想回去,」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麥田委屈的抱怨著,用手抹著淚,不再理他。
為了能趕快點離開這個鬼地主,只能乖乖地拿著棉球棒蘸著消毒液,涂抹在傷口處。眉頭擰起,腳痛得抽搐一下。
慕容臻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靈最深處一緊,像是用細針輕輕的扎了,很麻。
怎麼會對一個今天才剛剛有過一面之緣的女生如此不尋常。
難道是因為她漂亮?
不可能啊,她是有點資色,可比起他的伴,也就算個青澀的小丫頭。
難道是因為她可愛?
更不可能了,看她對我的態度,簡直比母老虎還要凶。
怎麼會想到她是可愛呢?看來自己這麼些年是白混了,被一個丫頭弄得稀里糊涂。
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親自動手,把麥田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拿著棉球棒擦著傷口,細心的把藥膏涂在傷口上。
看他做這事的熟練程度,就像是個專業的護士,真沒看出來平時吊兒郎當的公子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心中對他的壞印象減了不少。
得了,真不想跟他在這里耗著,要趕緊趕過去,否則艾青不殺了她。
「喂,好了啦,別再涂了,已經涂了好多。」麥田半無賴半討好跟他說。
可這話听在慕容臻耳朵里就成了不知好歹,半咪著透著危險的眸子,勾著唇,看的人瑟瑟發抖。
他就不能對人稍為的和善一點嗎?非要弄得形象全非。
「小妮子,別不知好歹,好了,」
還沒等麥田反應過來,就直接把她的腳扔沙發上。
「喂,怎麼這麼不道德。」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反正我們又不熟,我也不想知道,」
「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就說,我就說,‘我們又不熟,我……’」
「唔——」
熱烈的唇嘶咬著兩片十足誘惑的唇,靈活的舌描繪著她的唇瓣,
在她想換氣之時,
如蛇般的丁香小舌順勢滑入,不停地攪拌著她的口腔,追逐著她的小舌與之嬉戲,
麥田只是瞪大著漂亮的大眼楮,看著離自己零距離的白里透著紅的俊臉,頭頂飛過一群烏鴉,星星點點,迷糊的承受著慕容臻給予的一切。
慕容臻的個性T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花邊新聞天天播,換女人就像是換衣服一樣快,一星期的試用期。迄今為止,能夠真正通過試用期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朱美鳳,T大校花。
試用期未過的女人,分手費也相當可觀,他從不會虧待跟過他的女人。
麥田用手試圖把他推開,他的手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把她的身子牢牢捆住,只能用手拍打著他的胸膛,渴望他能行行好,不要再這樣,一天吻兩次,都要被他逼瘋。
而她這樣的拍打,更加調起他的YW,下月復的漲大,呼吸加粗,欲霸不能。
直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充滿口腔,他才反應過來。
「還敢咬我,不過這次接吻有點技巧,還知道換氣,再接再厲。記住了,我叫慕-容-臻,下次再範,你知道的,」還用食指挑著麥田的下巴,深情專注著她,像是說著情話,不知這樣很容易讓人迷離嗎?威脅的口吻更像是綿長的挑逗。
麥田羞紅著臉,不想跟他太多接觸,他也不是我們這種人群能夠觸怒的,不做多想,直接拍掉他的手。
拿著包,跨步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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