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麥田與艾青沿著校道前去上課,
「哎……」麥田哀怨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艾青停下面看著她,跟她相處兩年,看她的樣子像是有心事。
「沒事,」低著頭,腳踢著小碎石,
「還說沒事?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艾青義憤填膺看著麥田,似有點生氣。
「不是不把你當朋友,而是我不知道怎麼樣開口,」麥田有點難為情,面一下子紅到耳根。
「難道……難道,你思春了,」看她現在的樣子,十足像個思春的小媳婦,只是試探性地問問。
「哎呀,哎呀,討厭。」麥田被她這個思春說的更是不知所措,目光閃爍,言詞怪異。
「小丫頭,看來是被我說中的,」艾青比較肯定說著,看看她的表情,「哈哈哈……」笑得更是夸張,像似看到什麼滑稽的事情。
「哪有什麼思春,就是,就是……」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就是什麼呀,我的祖女乃女乃,」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她斜疑著艾青,
「什麼跟什麼嘛,你不是皇上,我也不是太監,這句話不成立,不要想扯開話題,快說。」語氣很堅定,不說是不行了。
「就是……」還沒有說出口,一窩峰的同學朝這邊跑過來,還以為後來有什麼大人物出現,她和艾青朝後面看,後面就幾個同學前去上課,沒有看到什麼大人物,那是住哪邊跑呀,
「就是她,就是她,」一個同學首先開口,其它同學也看著報紙,異口同聲道︰「沒錯,就是她……」一幅很驚訝的神情,像是要把她吃掉,
「你們干什麼?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厲聲嚇道,帶著幾分迷離的神色看著轉觀過來的同學,不知她們為何圍觀她們,看她們要吃了麥田的神情,絕對不懷好意,條件性反射把她保護起來。
「為什麼?」其中一個帶頭的女生譏笑著說,把報紙往艾青臉上一扔,「哼!看了這個你就會知道了,如果是真的,絕對不會這麼了結的。」高仰著頭,傲慢的黑眼珠詭異地轉動著,像是在蘊藏著一場陰謀,可轉迅即瞬。
「啊——這——這——這——」艾青瞪大著圓溜溜的眼,臉色因激動因緋紅,看她這表情像是被刺激得不行,以至以麥田叫她也沒有听到。
「哎!發現新大陸了,眼楮瞪這麼大,」使勁用手拽著她的胳膊,嘴巴湊到耳根子旁邊大喊著,她不回神都難,耳朵里都有回音,有耳鳴的癥狀。
「小兔仔子,發展多久了?」賊笑看著麥田,拿著報紙的手上下戳著她的額頭,看這架勢不招出點什麼來就不行,有點像古代的嚴刑逼供,可我們的麥田同志到現在還是撞二和尚模不到鐘,一臉的迷糊,眨巴眨巴著眼。
「還裝蒜,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逼進一點,怒目著她,說白了就是威逼著,「嗯?再不說,等一下有你好看的哦,」
被她逼得沒哲了,一跺腳,委屈著臉,「還沒明白你讓我跟你交待什麼,你讓我說什麼?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什麼?‘強人所難’,」她越說越生氣,真想有掐死她的沖動,氣她跟學長在交往都沒有跟她這個最好的朋友說,而且現在問了還不說,還一付無辜樣兒,讓性子急的人,誰看了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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