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暖意慢慢襲來,麥田卻索然不覺,心思一直沉澱在剛剛的悲憤中,他怎麼可以這樣,這樣對她,她不想做他的未婚妻,一萬個不想,現在要怎麼辦?怎麼辦?可腦海里始終一片空白,虛無飄渺。
底頭前行的麥田,當看到一雙漂亮的短靴子出現在自己眼前,還以為自己擋了別人的去路,故而往左走著,那靴子也往左走,往右走著,那靴子也往右走,很是無語地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正是上次攔著她和艾青去上頭的那個女生。
**頭,顏色染的相當夸張,算算至少有五六種色彩,眉呈彎月弄,眼楮畫得跟熊貓差不多,腮紅涂得像紅一樣,更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張嘴,藍色,是妖艷帶流光的藍,幸好這是白天,如在漆黑的夜晚看到這樣一張臉,還以為踫到鬼了呢。
麥田也一樣,看到她這張臉,嘴角稍微抽搐,如不是看到她周圍的那幾個同伴,差點沒認不出來。
她們一個個手里拿著木棍,一個個掂量著木棍的重量,邪魅地看著麥田,帶頭的那女孩挑眉咧嘴著說︰「看你不知好歹,上次的小教訓不能讓你退縮,那麼今天就讓你嘗嘗木棍的威力,不過放心,不會要你的命,也就是在家躺個十天半個月,如果下次還和慕容少爺有瓜葛,就讓你嘗嘗鐵棍的味道,听到沒有?嗯!」
沒有見過這種人,打人前還要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五秒鐘的分析,最後得出的結果是,上次在教室里艾青被人當頭沐浴是這位美的杰作,本來是為我而準備的,卻讓艾青撞到了,是艾青替我受的過,這次又要挨木棍,最終兩次的結果都和慕容少爺有關,這男人真是禍水,到哪都不忘沾花惹草。
舉起木棍就要朝麥田打,麥田來了個向後倒退一部的動作,一只修美的右手擋在她們面前,「停——停停停——有話好說,干嘛動不動就動棍子,更何況我早已跟慕容少爺沒有任何關系,」說的很正義盎然。
「哼!還想狡辯,」帶頭妖孽女把錄像機塞到麥田手上,塞得麥田因不負重力,又住後退了幾步。
自己去慕式大廈的所有過程,被錄像下來,更讓麥田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才是剛剛發生不到一個小時的事,某女手上就有錄像,簡直太恐怖了,比恐怖分子還恐怖。
「你們跟蹤我?你們這種行為是侵犯我的人生自由權、肖像權,我要像法院起訴你們。」
一聲高過一聲的爆笑聲嘎然而起,她們像是听笑話一樣听著,笑著。
「你憑你?你這個窮酸女,你拿什麼跟我打官司?就憑你這張嘴嗎?看到你這張嘴我就想把它打爛,省得我看著心煩,姐妹們,上,給我狠狠地教訓她,讓她知道勾引男人所要付出的代價。」
木棍聲,慘叫聲,風聲,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四月中間的天空就是這樣變化莫測,剛剛還暖陽高照,些刻已細雨紛紛。
蜷縮在破舊房室角落里的麥田迷糊不清,淺意識里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懷抱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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