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女兒的心思,嘴角禁不住的小得意,說起她的不務正業,恨的牙癢癢,自己的親生女兒,再不好,也是自己的。
到最後一餐飯,還是兩個人吃,姐姐未回家吃飯,連個電話也沒有,馬家雲給她去過一通,只說很忙,今天回不來,就掛了。
殊不知,馬麗亞正揪著慕容臻不放,只是尾遂而以,甭想多了。
項天傲是贖罪了,把麥田電話給了慕容臻,自個兒縮進車內,不能再打擾了,再整出這敏感話題,真要被趕去法國,不想去啊,不想去,把嘴封嚴實了,哎!他的管家是越來越不好當鳥。
「在哪里?」麥田還昏睡著,電話響了幾遍,艾青實在听不下去了,才剛按了接听鍵,電話里頭響起暗啞的聲音,如午夜幽靈般悚然。
艾青听的出來,是他,他打電話給麥田了,他們真的——
她不敢想下去,她的夢被這通電話弄的支離破碎,這結果還需要談嗎?事實已擺明一切。
「再不出聲,你知道後果,」慕大少爺還會用威脅的語氣,等的實在受不了,只能出此下策。
壓低了心里的情緒,對著空氣清了清嗓音,就算他不待見她,她還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
「您好,慕學長,田田剛剛昏迷,現在還未——」
「人在哪里?」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臻如地獄之神的聲音召喚著。
「T大,醫務室,」話才剛說完,電話里已成盲音。
手機跌落地上,掛在眼圈里的淚再也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珠子掉落在地上,仰頭看天花板,可淚還是禁不住地往下流。這一次是艾青的第二次哭泣,卻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根本就不可能觸到的男人,何苦。
世界何其之大,悲痛只能化解心中的一小塊傷痕,就讓哭泣把這一小塊東西洗淨,再敷上傷痕膏,把一小塊缺失填補,心就不再痛了。
艾青的初戀,不,應該說暗戀,在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凋零。
「去T大,」冷得可以把項天傲凍死,
「好勒!坐穩了,」呼哧而過,時速在2秒鐘內達到200馬。
旁邊花叢中開出一輛火紅保時捷,雙眸像鷹盯著自己獵物,紅唇下輕薄微翹,似看到勝利的曙光。
驅車趕上。
「艾青,你怎麼了?誰欺負了你,」剛剛轉醒的麥田看到好友在床頭哭的肝腸寸斷,捶胸頓足,帶著虛弱的嗓音詢問著。
全身的疼痛也不及艾青的痛苦,兩年了,都不曾見她哭過,這次哭成這樣,定是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哭在她,痛在她。
她們幾乎是穿一條褲子成長的姐妹,哪能看得了她這般,麥田昏倒,盡管再生氣,也不會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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