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角落,這一幕看似那麼刺眼,像一只大沙粒融入眼球,讓人生厭。
車內的女主高傲地睥睨著麥田,心里狠狠發誓,這樣的幸福以後只能屬于她,任何女人都休想佔有。
一路驅車前進,項天傲乖乖坐在駕駛室上開車,不敢有任何異議,眼神卻時不時瞄著後視鏡。
麥田披著慕容臻的外套盡量讓自己貼著窗邊上,慕容臻的眼神從坐到車里到現在一直追逐著她,看她情緒的波動,一會微笑,一會皺眉,一會憂郁,他看不懂她。
「到啦,你們可以到家里續情,別在車里深情款款,」項天傲實在忍不住,實話實說,車子都停了幾分鐘,兩人自始至終都無任何反映,不是女人有問題,就是男人有問題。
「咳咳咳——」慕容臻輕咳出聲算是提醒,轉身拉開車門住屋里走,「再不出來,從工資里扣一千,」無良的男人,現在越來越會玩威脅。
听到從工資里扣一千,我的媽呀,她的小心髒那個抽疼呀,下車的比兔子還快。
「這就是你的房子,我怎麼感覺有幾個世紀沒住過人,咳咳咳——」室子里用白如雪的布罩著,灰塵黑壓壓地覆蓋在白布上,宛如蒙上一層灰紗。
慕容臻把它們一掀,滿屋飄灑著灰塵,嗆的麥田蹲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顫抖的左右搖擺,如浮萍般輕盈,嬌巧的小臉上漾起一絲潮紅,眼神黯淡無光。
慕容臻帶著邪惡的藍眸朝下看了麥田一眼,輕飄飄一句話︰「連灰塵都會被嗆到,怎麼做我的保姆?還是讓我好好養著,」他知道這丫頭的倔強勁,你越是這樣說,他準跟你對著干,青春叛逆期的孩子都這樣。
看那丫頭的眼神,憤怒地閃著耀光,咧著嘴咆哮道︰「閉上你那張猥瑣的嘴,我絕對絕對不會要你養著,我會自己掙錢照顧自己,不需要你在這里譏諷,」
倏地一下站起來,支撐本就欲墜的身軀,把所有的白布掀開,灰塵無孔不入地沖進麥田的鼻腔,咳嗽連連,她不想讓他看笑話,更不想如此好的待遇白白浪費,她要努力,像這種狀況發展,一年至少可以存4萬,完全可以支付外婆的醫藥費,也不用再受他的牽制。
心里早在盤著,嗆得噴嚏喧天。
「好啦!要清理衛生,等我走了,別再弄了,先把這簽了,」皺眉看著麥田艱難地把白布掀開整理,打水清理衛生,他像爺一樣坐在麥田已擦好的沙發上,深泉般的眸心追隨著忙碌的身影。
額頭上的沁著些許細汗,臉上泛著這個天氣不該有的紅暈。
拿抹布擦著地板的手突然停下,斜著腦袋看著王者的尊容,疑惑並好奇著,慕容臻帶著冷峻的藍眸緊鎖著她,眸心不達眼底,似醞釀著某種陰深的味道。
麥田費勁地雙手支起身子,沉重地走向桌邊,拿起桌上的合同看著,眉頭凝結在一起,剛想開口,慕容臻似覺察到麥田的動向,提前開口。
「你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在上面簽字,」拿著指骨分明的漂亮食指指著合同,然後兩手一攤,以絕對優勢鎮壓她本就低平的氣勢。
「希望你盡快厭惡我,」在她要開口時,他已做了進一步的補充,她還有得選擇嗎?沒有!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他盡快把她厭惡中,冷冰冰的注視著慕容臻,說出這句話,只是想告訴他,他們的關系僅此而以,飛快地寫上自己的大名。
從這一刻起,她徹底地把自己賣了,反正麥田並不著急,A市的人都知道慕容臻,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快,她雖然不是他名義上的女人,可也是冒充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她知道,她很快可以離開他。
慕容臻深知這女人的想法,只是邪魅地勾起薄唇,冷眯著藍眸如食人花的大口,要把她深埋進去。
小甜心,游戲才剛開始,我會慢慢陪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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