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大廳,一堆女人圍著慕容臻,頻頻給他敬酒,一個女人幾乎貼在他身上,用極盡魅惑的言語挑撥著他,對于倒貼的女人,他很是反感,眼神沿著酒會大廳掃視一遍。
「該死!」他輕聲低咒著,並沒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剛還看到她跟賴逸哲在一起聊天,賴逸哲此刻也不在會場,不會一起去樓上開-房去了吧。
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小女人躺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臉上突現黑雲,危險的藍瞳清冷地掃視著圍著名媛淑女,似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一個個像夾著尾巴的狐狸一溜煙消散。
轉動步伐搜尋著那抹粉紅,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月復黑的瞳如淬著毒的罌粟,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護衛的矗擁下,火紅帶荷葉裙擺的時尚女人出現在酒會,高挑的個子把火紅色絢麗的更加完美。
她是中英混血兒,父親是英國人,母親是中國人,她出生成長都在英國,她的英文講的比中文好,而她的頭發是天生的黃卷發,瞳是黑色的。
她的到來給整個酒會帶來不同反響的轟動,她是英國有名的名模angel,上個月听說要結婚,怎麼有時間跑來參加拍賣酒會。
從進會場開始,她就一直注視著慕容臻,其它人在她眼中只是空氣,亦步亦趨地走向他。
「這身衣服好看嗎?」強勢的偽裝已卸下,帶著小女人的嬌羞問道,在外人看來,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跟我有關系嗎?」不想理會她,瞳孔收緊,霸氣外露,轉身就想走。
「你是在怪我拿出‘天之翼’來拍賣嗎?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你不惜花一億把它買下來,也不願意它落入別人之手。雖然你只是一時生氣把它送給那女孩,但從你的眼神里看的出來,你並不愛她……」
她滔滔不絕地說著,以此來揭開他心中對她的愛。
她還沒說完,慕容臻直接打斷她的話,「夠了,我們已經過去,不要再奢求什麼,你不是在跟那老外在舉行婚禮嗎?」
angel心中一澀,閉上澎湃的黑瞳,平息著火氣,只為不讓慕容臻發現她因著他而脆弱,否則一切將前功盡棄。
「怎麼?他玩膩了,把你給甩了!」嘴上不容情,可心里某處是痛的。
「你越這樣說,代表你越在乎我,承認吧,」angel也不示弱,她要這個男人再次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猙獰地微眯著眼,甩手走向講台。
旁邊已議論紛紛,眾所周知,‘天之翼’是當年慕容意以1000萬拍下的,它代表著愛情的純真,當年因著很多因素被送出的‘天之翼’重新回到慕家,後來傳給慕容臻,現又從另一個女人拿出來拍賣,酒會不熱鬧都不行啊!
擁有它的主人可把它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代表兩人愛情純真永駐。
這條項鏈是慕容臻送給angel,大家心知肚明,可後又戲劇性的,慕容臻把‘天之翼’轉送給未婚妻,那是不是代表了他跟angel的愛情已成泡影。
可angel這時回來,又把‘天之翼’拿出來拍賣,最後又被慕容臻以1億買走,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呢?
如果angelPK慕容臻未婚妻那會是什麼樣,眾人都很期待。
這里最高興的要屬胡董,這麼多年終于可以再上演曾經的戲碼,笑的更加邪惡、狂妄。
麥田被賴逸哲帶到樓上的總統套房,奢華的裝修顯示了價格的不菲,賴逸哲摟著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把她往床上一推,震得麥田差點得腦震蕩,還未反映過來,一巨黑影順勢欺壓上來,他用有力的手掌捏住麥田的下顎,有型的長發隨著往下傾斜,眼里布滿寒冰。
迷糊的麥田被他捏的啊啊直叫,腦子又清明一片,看著壓在她身上怨懟的賴逸哲,一陣驚慌,使出全力把他推開,他像牛皮糖一樣粘在她身上。
身體里擁現出一股熱流,像在尋找著冰涼的地方,手毫無意識地伸向他的胸膛,真的很冰很冰,嘴唇還在上面添舐著。
一向冷情的他在遇上這種事情,下月復也脹的要命,如果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多好,像他這樣也能有愛情。
「你認得我是誰嗎?」他問的就像是費話,這個時候她哪管得了是誰,只要是男人都往上撲。
「不要吵,慕容臻,這里很冰,我好難受,」吱吱唔唔地甩開他的手,迷蒙的眼楮看像身上的人,而人影卻變成了慕容臻好萬惡的家伙,還傻傻地沖他笑。
她不知道她現在有多磨人,緋紅的雙頰帶著迷離的黑瞳,妖嬈萬分地一笑,怔是把某男給震住了,可听到她叫的人竟然是慕容臻,心里殘酷因子在作祟,狠狠地把她甩開。
「他有什麼好,有什麼好,這個時候還想著他,我不會讓他好過,不會,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他像瘋了一樣的怒吼,臉上露出猙獰一片,像發了瘋的狼一樣扯著麥田禮服。
「撕——」被他一手甩撞到床頭上,頭頂一片刺痛,震的麥田一下子恢復意識,錯愕地看著發怒的某人,以前的溫文爾雅、沉默的男人不復存在,像一只受傷的獵豹,隨時都會攻擊。
「你怎麼會在這里,謝謝你送我到房間,你可以出去了,」剛剛發生的事她只有片刻的殘羹,只想讓他快點消失在她視線,感覺到他很危險。
而賴逸哲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眼中的火焰越來越亮,眼楮直盯著她胸前的美好,麥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一陣慘叫聲響起。
會場的慕容臻像感應到什麼,心跳的很快,一種不祥的預兆降臨。拿出電話吩咐幾句,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離開會場。
「不用再叫了,叫了也沒用,這里的隔音效果一流,反正以後你只會是我賴逸哲的女人,你這樣子我看著很喜歡,」
這是他跟她說過最長的一句話,她真懷疑,以前他接觸她是不是就是為了今天,不過事實已經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