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唐卻面不改色,如同是殺死一只小小螻蟻,他站在那牢頭的尸體旁,看一眼麝月︰「他該死!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麝月看他一眼,她知道她不該驚訝于他的冷酷無情,可到底當著她的面前殺人,她的心里不免涼絲絲的。
林世唐見她衣不遮體,冷聲道︰「若你肯識相一點,交出鳳凰玨,又何必在這牢房中受苦?」
麝月穩定住心神,她知道,要見林世唐一面不易,這許是她可以逃離這如地獄一般的地方,或者說是她可以保命的最後機會!
她揚眸看他︰「保命誰不想?誰想呆在這樣的鬼地方,若鳳凰玨只是一塊玉佩,只是在我身上,那麼……我又何必要它?我是女子,又無法一統天下,要來何用?」
林世唐微微皺眉︰「你有話直說,休要拐彎抹角!」
「林世唐,得鳳凰玨者得天下,如今亂世紛爭,誰都想得到它!卻不是人人知道它的秘密。」麝月在腦海中迅速構思著能讓自己逃月兌的謊言,面不改色,「要得到鳳凰玨,首先要得到另一件東西,而這件東西其實已在大良開國初遺失了。」
「遺失了?」林世唐懷疑的看著她。
麝月平靜道︰「那是一張圖,上面所記述的是鳳凰玨之所以可以號令天下的緣由,還有一幅畫,雖然這幅畫我從未曾見過,卻一直听父皇描述,自從這張圖遺失了,大良皇室我與大哥,都是听著父皇的描述而記住了那張圖。」
「那麼,你現在就給我畫下來!」林世唐拉起麝月,麝月沒能防備,加上本身身子便是虛浮無力,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美麗胴~體,麝月心一慌,隨即卻穩定下心緒,她看著林世唐,就這樣**的望著他,那麼坦然。
而林世唐將她整個身體看得明白,卻不過冷冷一笑︰「你果然是放蕩的女人!」
他的鄙夷與不屑,卻忽然讓麝月很有快感!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自我作踐的舉動和心理,卻好像可以減輕她心上的疼痛。
她冷笑︰「我畫下來沒有問題,你卻不怕稍有出入,便找不到鳳凰玨嗎?」
她說得在理,林世唐眉峰凝聚︰「呵,你該不會是緩兵之計,要以此保住性命吧?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圖的下落,留著你的命也是無用,待我找到了圖,自行去找鳳凰玨亦是可以。」
「哈,既然父皇會對我與皇兄描繪那張圖,自然圖上有所玄機,你又可知道嗎?」麝月挑眉看他,林世唐臉色一沉,「你在威脅我!」
「不錯!因為,我要活著!」她說得堅決、直白!
林世唐反而緩緩的笑了︰「好!到時候,我再殺了你也不遲!」
麝月笑道︰「到時候你卻也未必有這個本事!」
「那我們就來賭一賭,看看到時候,看你最後是不是會死在我的手上!」林世唐鋒利的目光透著寒意,麝月迎著他眼光望去,「好!就看看到時候,是你死在我的手上,還是我死在你的手上!」
林世唐略微一怔,隨即朗聲而笑︰「哈哈哈……小小女子,不自量力!這種大話也虧你說得出口來?」
他止住笑聲,鄭重望著她︰「不過,我倒是欣賞你的勇氣和膽魄!這……倒是還有個一國公主的樣子!」
麝月道︰「這時候,你卻確定有把握放我出去?」
「你無需激我!我要鳳凰玨無非是為了大溏天下安穩,父皇自會理解!」林世唐說的平常,麝月卻有些迷惑,一個征戰沙場多年,心機無數、鐵血手腕的男人,果真會這樣單純的以為嗎?
難道,他不知道功高震主?難道,當時林鳳敏叫所有女眷先在碧雲宮一晚的用意,他會不知道?
他當真以為,當父親變成了父皇,他們還是並肩作戰的親密父子嗎?
還是,他故意裝傻?
但此時此刻,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活著,要活著出去,甚至……要活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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