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臉色蒼白,明明微微顫抖,望著玄澈,卻只是輕輕搖頭。
玄澈坐在馬車上,額上滲出絲絲細汗,神色卻依舊淡淡,侍衛官匆匆的道︰「王子,大醫來了。」
玄澈未做表示,大醫已慌忙上了車,大醫恭敬的對玄澈行禮,打開醫藥箱一拜,麝月有些微訝異,大醫想必便是中原所說的御醫,可為何要對醫藥木箱跪拜?麝月尚在驚訝,大醫已撕開玄澈背上衣衫,麝月一怔,只見玄澈背上血淋淋的一道刀口,血色暗紅,健碩的背有分明如山巒疊嶂般的肌肉,麝月莫名心跳,轉身要下車,身子才一動,手腕便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
麝月怔忪回身,只見玄澈神色依然,琥珀色眸子朗朗清澈,唇角帶笑︰「干什麼去?又不是沒看我的身體?還假裝什麼害羞?」
玄澈原本優雅瀟灑,可有時說起話來卻是直白透骨。
麝月甩開他的手,臉上發熱,卻坐下來,倔強道︰「誰害羞?只是不想呆在這里,聞這血腥味。」
玄澈依然扣著她的手腕,尚未說話,大醫便一臉驚恐,顫聲道︰「王子,刀上想必有毒。」
玄澈王子眼角一低︰「哼,看來……所謂藍山軍驍勇亦不過如此,都傳承了那付明玉的卑鄙虛偽。」
麝月奇怪的看著他︰「你不怕被毒死?沒有解藥?還在這里說風涼話?」
玄澈看她,淡淡神色忽而籠起邪魅笑容,他湊過身子,亦不顧大醫在旁,涼涼的唇在麝月耳邊摩挲,麝月向後躲去,卻無處可躲。
「你怕我死嗎?」玄澈淡笑從容。
麝月心下狂跳,臉上大窘︰「我……我怕你死不了!」
麝月起身,無奈手腕依然在他的控制之下,玄澈一動,背上的血流如注,麝月瞥眼看見,血色已蜿蜒流淌下,觸目驚心。
「你……你亂動什麼?」麝月竟有些急切。
玄澈面色如風,絲毫不似負傷在身,而他如若雲過無息的笑容,更與那慘烈刀傷對比鮮明。
「你心疼我?」玄澈嘴角一扯。
麝月急忙轉頭︰「我要下車透氣。」
「不準!」他霸道。
此時,大醫已將一瓶銀白色粉倒在他的背上,他眉心微微一蹙,隨而背上便是清涼的舒爽感覺,他嘴角微揚︰「下去吧。」
大醫猶豫道︰「還是待臣為您包扎好。」
「不必了。」玄澈看向他,不怒自威,「讓她來。」
他指著麝月,大醫看一眼麝月,不敢忤逆王子,隨而恭敬低身下車而去。
車簾已被侍衛官掛好,車內還有淡淡藥香味。
「還不坐下為我包傷?」玄澈看著麝月。
麝月回頭道︰「你拉著我的手,我怎麼動?」
玄澈微笑,輕輕松開她,麝月稍稍活動手腕,玄澈的掌心有溫如玉,有長期習武而留下的繭,她看看他,低身下來︰「為何讓我包扎?」
玄澈攬住縴細腰身,輕聲細語︰「你是我的貼身婢女,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麝月輕輕掙扎,卻被他更緊的摟在懷里,她索性不再動,揚眸看他︰「好啊,你要我包扎就不要後悔,我可是從未做過。」
玄澈看著她微笑,琥珀雙眸是不可逼視的誘惑。
麝月拿起白色布帶,抬起他的手臂,傷口上的血已止住,那銀白色粉末竟如此神奇,麝月一邊包扎一邊道︰「很疼嗎?」
「什麼是疼?這點皮外傷……」
話沒說完,傷口忽然一陣劇痛傳來,他大叫一聲︰「你輕點!」
麝月笑容莞爾︰「不是說……什麼是疼?這就是疼!」
「你……」玄澈看她,原本慍怒不已,可見麝月笑如梨花,含苞初綻,這是他第一次見麝月笑。
原本便是傾國容顏,更顯得明艷無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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