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種種流言,環繞樊域。
有女絕色,美而近妖,令得玄澈王子意亂情迷,竟誤闖沐仙殿聖地,玄澈王子,樊域神一樣的男子,人人都祈禱著他可安然無恙,卻也人人不敢提及、問及此事,亦不敢多嘴求情。
凌月殿,麝月依然沉沉睡著,玄澈卻已經醒了,他站在飄飛如雲的簾幔之間,一身寬散長袍,袖若流水,一杯杯飲著香梨酒,他眉心輕凝,淡淡的愁緒籠在眉宇之間,本便飄逸如仙的男子,更有風華萬千。
侍女們每每看他,皆會羞紅了臉,心跳不止。
蘭格不敢直視他,只輕聲道︰「王子,苡柔姑娘來了。」
苡柔,這樣早,定有要事。
「請她進來。」玄澈的聲音亦淡淡的,似這清晨涼風,清爽沁人。
苡柔已走了進來,玄澈回頭看她,她面容嚴峻,玄澈無聲微笑︰「壞消息?」
苡柔搖搖頭。
「那……是好消息?」玄澈不可思議。
苡柔亦搖頭。
玄澈不懂︰「那是……」
苡柔不鋪不陳,直入主題︰「可免你死罪,更留下麝月公主,不再侵犯,但……」
她沒有說下去,一雙泠泠美目凝了沉色,玄澈卻懂了,他輕笑如風,朗朗自如︰「娶雪箏!」
「不錯!更要對雪箏公主多有寵愛,你知道,雪箏公主若是不開心,便會給別人有機可趁,當然……」苡柔看一眼床上安靜躺著的女人,「也不會讓麝月好過,雪箏公主地位之尊貴,手段之狠辣,王子……還是多加思量。」
玄澈一怔,不錯,雪箏的確是這樣的女子,亦曾殺害過自己喜愛的女人,甚至瞞過了自己的眼楮,因為,她是樊域最為尊貴的女子!
苡柔說完,便轉身要走,玄澈突然道︰「我沒有反抗的余地是不是?」
「是!」苡柔沒有回身,不過望著簾外一抹陽光,「因為……你心里有了牽掛!」
苡柔背影悠悠,步履輕盈,如她那一句似乎不痛不癢的話,她說完便離開了,玄澈卻長久的站立在原地,她說的沒錯,從前自己了無牽掛,仗著父親亦不想將江山交給兩個兄弟,便一直抗拒與雪箏的婚事,可如今,他有了牽掛,便不可再如此隨性而為,況且……又才冒樊域之大諱,總要知道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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