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一個人站在凌月殿外,她不知該去哪里,自從來到樊域,她每夜都是宿在凌月殿的,她知道婢女一定有婢女該去的地方,而她卻不知道……
她只能站在凌月殿口,一個人望著冷月當空,繁星如冰。
「呵,怎麼今晚……不用伺候王子了嗎?」是蘭格的聲音。
麝月回頭看她,她滿臉盡是嘲笑︰「哎,是不是真的以為上了王子的床,就是王妃了?我們王子俊逸風流、瀟灑倜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為我們王子死而無憾,即使得罪了雪箏公主,只要能得王子一眼青睞,都是好的,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有什麼不同?是不是以為曾經是什麼漢家公主就可以得到我們樊域最神聖的王子?真是異想天開!你……沒什麼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蘭格此言刻意加重,麝月心頭難免一顫。
沒什麼不一樣!是呀!也許,果真沒有什麼不一樣!只是她太相信一個男人深情的目光和溫柔的眼神。
她一聲嗤笑,蘭格一怔︰「你笑什麼?」
麝月看她一眼,搖頭︰「沒什麼,無論如何,我到底是得到了你們神聖王子的眷顧,而你呢?」
麝月眼神輕蔑︰「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對玄澈王子存著的那顆悸動的心嗎?」
「你……」蘭格被戳穿心事,臉上漲紅,「你不要囂張!得罪了雪箏公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是嗎?那若是雪箏公主知道,你同樣對你們王子存著非分之心,又會如何?」麝月心中疼痛,嘴上卻不落下風!
「你……」蘭格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記得初次見她,以為她是個端秀的女子,卻沒想到如此刻薄小氣。
麝月不再說話,只是坐在凌月殿白玉階上,仰頭望著星空寒月,好似全然不在意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所听到的所有事。
蘭格氣呼呼的走了。
麝月听著她的腳步漸遠,眼中才漸漸有了濕意。
其實,蘭格說的對!自己的確沒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是那個俊美風流的王子,所玩弄的女人之一!
可她如今,已經身在如此遙遠的地方,困在了這座陌生的宮宇,還能做什麼呢?
「樊域白日熱,夜中卻是冷的,你不冷嗎?」身後的聲音清如明空之月,令人心向往之。
她知道,是玄澈,只可惜此時的麝月卻沒有心情欣賞。
………………
這兩天沒更新,真是抱歉呀,奧運會後一定好好老老實實更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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