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斯戈雅便徐徐走了進來,一身淡紫色薄紗內純白色長裙翩然,只露出縴縴細腰,斯戈雅對玄澈和雪箏施禮,玄澈忽然走過來,琥珀色眸子笑意幽深︰「昨晚,真是辛苦你了,理當叫你多歇息的,可雪箏公主非你不可。」
斯戈雅面上一熱,昨夜玄澈的話闖入腦海,她心底淒苦,面上卻淡淡回道︰「奴婢伺候公主……」
「怎麼還是稱奴婢?你為本王子侍姬,該自稱名諱便可,日後可要記得了。」玄澈語聲溫柔,雪箏听得卻聲聲刺耳,她看向斯戈雅,斯戈雅始終低著頭,不說話。
玄澈淡淡掃雪箏一眼,含笑不語。
蘭格為玄澈更衣,玄澈便離開了凌月殿。
斯戈雅恭恭敬敬說︰「公主,奴婢為您梳妝。」
「呵,王子都準許你直說名諱了,便不必一口一個奴婢了。」雪箏公主言辭帶刺。
斯戈雅戰戰兢兢︰「公主,奴婢永遠都……以公主為尊,絕不敢有半點二心。」
說著,斯戈雅竟跪去,雪箏公主低眸看著她︰「昨晚,王子真的和你在一起?」
斯戈雅依然低沉著頭,點頭說︰「是。」
若說雪箏公主心中一絲怨氣也無,定然不會,但畢竟斯戈雅從小跟隨在她身邊,對她從無二心,照顧周全,若玄澈確實與她在一起,倒是比與別人一起的好!
「起來吧。」雪箏公主走到鏡台前,「為我挽發……」
斯戈雅松一口氣,起身走到雪箏公主身後,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清晨,令她幾乎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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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清晨,陽光已是熾烈。
玄澈一身紫金色騎馬服,翻雲紋靴,于大漠皇廷圍場策馬揚鞭,他身後亦有一人,深藍色馬服,厚底馬靴,追逐而來。
二人于檉柳林勒馬而駐,玄澈回身笑道︰「世唐兄,幾日不見,你的馬術可是退步了,可是大溏皇宮錦衣玉食令你生疏了馬上天下?」
林世唐亦笑道︰「玄澈兄說笑了,只是……于這樊域氣候還是多有不適,不過說來奇怪,初雪原是那般柔弱的女子,來到樊域,卻並未覺不適呢。」
玄澈望望燦陽當空,陽光的確灼烈刺目,比著中原是要難熬一些︰「是啊,樊域早晚溫差極大,只恐非中原人可適應得來,可我們樊域人卻可適應得了中原,若是說起來,還是中原的河山大好,地大物博。」
林世唐眯眼微笑︰「哦?玄澈兄對中原天下也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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