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殿,雪箏一直靜靜的等他回來,她知道自己過于驕傲了些,興許應該收斂些性格,畢竟玄澈亦是那般驕傲的人。
等得心焦,斯戈雅便為她斟一杯葡萄釀。
「你怎麼還做這些?不叫蘭格做?」是玄澈的聲音,雪箏猛地回頭,才發覺自己竟是走神了,他進來也不知道,誰料,玄澈的目光卻盯在斯戈雅身上,溫柔如水,「都已經是本王子的侍姬了,卻還做下人做的事,像話嗎?」
斯戈雅慌忙避開他的目光,偷偷看雪箏公主一眼,雪箏公主咽一口氣,故作大方道︰「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很久。」
玄澈道︰「等我做什麼?」
雪箏公主道︰「我們今晚該去拜見父王。」
玄澈道︰「我記得,所以回來換件衣服。」
他說著,走向斯戈雅,修長手指輕輕拉起她的手︰「你幫我換。」
雪箏公主目光瞬時如冰,斯戈雅全身一冷,連忙說︰「斯戈雅去叫蘭格進來。」
她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凌月殿,玄澈卻故意笑道︰「都是本王子的女人了,卻這般害羞……」
雪箏公主雙手緊握,幾乎將手指握斷了,她終究還是道︰「玄澈,你故意的是不是?」
玄澈回頭看她,笑如春水︰「故意?什麼?斯戈雅嗎?」
「明知故問。」雪箏公主憤憤坐在軟榻上,怒火縈繞在眼底,再明顯不過。
玄澈心中卻有莫名快意,這個世上能威脅逼迫他的人不多,而雪箏卻是頭一個!
「斯戈雅是我侍姬,更是你陪嫁而來,她溫柔體貼,柔弱可人,那副有些怕、又有些羞的模樣,真是讓我喜歡……」玄澈站到雪箏身邊,手指挑一絲長發,「怎麼?才當我王妃第一天,就吃醋了?樊域卻沒有祖訓娶了公主的不得再娶侍姬,便說父王,還不是娶了那麼多個?身邊還放著最寵愛的苡柔?要做王妃,卻如此心胸狹小,可是有**份。」
他手指卷著雪箏長發,雪箏抬眼看他︰「可你是故意的!你並不喜歡斯戈雅,我知道。」
「你知道?」玄澈笑了,「只怕,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放開她的發,低子,琥珀色卻透徹如鏡的眸子緊盯著她︰「好了,知道你要什麼,今晚……我一定給你!」
他站起身,眼風掃過她的臉︰「看你平時一本正經、高貴威儀,卻也不過如此……還不是一樣寂寞難耐?」
「你……」雪箏站起身,剛要發作,斯戈雅便領著蘭格進來,玄澈看一眼斯戈雅,「斯戈雅,今晚不陪你了?」
斯戈雅心中萬分委屈,卻也只能不言不語。
雪箏公主臉色發紅,顯然一腔怒火無從發泄,而玄澈卻若無其事,換了華貴的長衫,先一步出了凌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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