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說著,迫不及待的吻她,叼著她柔軟的唇,汲取著她的甜香,唇舌纏綿,肆意吸吮。
下月復一股熱流涌動,他輕輕揉著她的玉~乳,手掌緩緩下滑,探入她裙內幽秘之處,輕輕撫模,麝月身子一抖,輕聲吟~哦,被他吻得狂亂。
他扯開她的衣,麝月縴腰如柳,膚若凝脂,無不挑撥著玄澈的欲~望。
他膨脹的欲~望與她體內的燥熱融為一體,用力用心的律~動,如同墜入雲端的快~感,令麝月遍體酥~麻。
他奮力的馳騁,任憑麝月忍不住讓他溫柔一點。
欲~望的頂峰,麝月已筋疲力盡,躺在他的懷里沉沉睡去。
不知是不是累了,夢里,只有昏黑的風,肆無忌憚,她很冷,冷得顫抖,她努力的奔跑,回頭看去,一只猛虎向她撲來,她無處可逃,轉身一個全身是血的人站在身後。
她大叫一聲,驚醒過來。
玄澈連忙起身,只見麝月氣喘吁吁的坐著,全身顫抖,大汗淋灕。
「你怎麼了?做夢了?」玄澈關問。
「血!全是血!還有猛虎,全都是血……」
麝月哭著,雙手抱住頭,咬緊嘴唇,太過用力,嘴唇竟被她自己咬破了,咸澀的血腥味兒沁入口鼻,她更驚恐一叫。
「血……」
玄澈懂了,她一定夢到了弟弟被猛虎分食的一幕,該是初雪的話刺激了她。
他抱緊她,捏起她尖秀的下頜,看著她柔女敕唇瓣上的猩紅,他低頭吻她,將她唇上的血吻干,撫平她的不安與恐慌。
另一只手緊握住她的手,直到她的身子不再顫抖……
他深深凝視她的淚眼︰「好些了嗎?」
麝月點頭,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流下來。
他又低頭吻她的淚,輕聲說︰「我在你身邊,什麼事都不準怕,記住了嗎?」
雖是極輕的聲音,卻不容置疑。
麝月的心,仿佛被他牢牢抓著,那樣緊。
「嗯。」她點頭,投入他的懷里。
有他在,她真的什麼都不用怕。
…………………………
次日清晨,大軍開拔前,玄澈來到初雪的營帳,卻正撞見伯伝走進營帳。
這麼早,伯伝就在初雪的營帳?
玄澈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走進去,他不能讓初雪再這樣嚇唬麝月。
他沒有叫人通報,掀簾而入。
帳內,伯伝正喂初雪喝粥。
見他進來,伯伝慌忙放下碗,起身行禮,他神色尷尬,有些緊張。
玄澈卻並不以為意,要是初雪能與伯伝在一起,反而更好。
他示意伯伝起身,初雪臉容慘白,神色憔悴,那雙眼里卻已然飽含恨意。
她冰冷的看著他︰「你來干什麼?」
見她這樣冷漠,又一臉病容,玄澈壓下怨氣,道︰「你怎麼了?」
初雪不語,只挑唇冷笑。
玄澈凝眉,有些疑惑,去看伯伝,伯伝觸見他的目光,卻迅速低頭。
「到底怎麼了?」玄澈聲色俱厲。
伯伝依然低著頭不敢說話,初雪卻笑了,笑得淒涼哀傷,這一抹笑,竟無端端刺痛了玄澈的心。
自林世唐死後,初雪的心也死了,這樣的神情,這樣的絕望,令玄澈心痛如絞。
他要她去做臥底,是忽略了她的心情和感情。
可她是他從小竭盡全力保護的妹妹!
但,到頭來,她恨他!
「我懷孕了,已經三個月。」初雪聲音冷如冰。
玄澈震驚不已︰「什麼?」
他去看伯伝,伯伝看一眼玄澈,沒有否認。
「昨天,我很不舒服,伯伝扶我回來,大醫為我診治了,我已懷孕三個月。」初雪一邊說,一邊落淚,她柔弱的樣子,仿佛才是從前,那個弱不禁風、溫婉善良的女子。
玄澈怔怔的站在原地,初雪的樣子令他沉痛不已。
他殺了她的丈夫,害她一個女子懷著孩子,艱難的活著,或許,自己當真太殘忍,為何當初要讓她介入這場原本便注定慘烈的爭斗?
初雪止不住淚,卻倔強的看著玄澈︰「我不能非讓我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玄澈凝眉,盯著她的眼楮,濃密的悲傷在初雪的眼底涌動。
她咬牙道︰「這畢竟是林家的孩子!我要……林雨燁做孩子的父親!」
初雪的話,玄澈料到了。
但當她真的說出口,他卻依然不知如何作答。
答應她嗎?他不能留下一個皇族養虎為患,拒絕她嗎?他欠她的……是一生的幸福!
「或許,你也可以殺了林雨燁!再殺了我月復中的孩子,因為他們都是大溏皇族,都該死!」
初雪故意這樣刺激他︰「若我的孩子,生下來便沒有父親,我寧願……要他死!」
玄澈胸口如同被千軍巨石壓住,他甩袖而去,初雪在威脅他,他當然知道,可是,要初雪再次失去孩子,他無法再對初雪更殘忍!
…………………………
初雪冷冷流淚,望著帳口。
她哭的傷心欲絕,仿佛要將所有的遭遇和難過都一次哭出來。
伯伝心痛的望著,眸中涌上紛亂的情愫。
他忽然一步沖到初雪面前,扣住初雪的肩︰「公主,我可以當這個孩子的父親!」
初雪被嚇了一跳,盈盈雙眸,淚光模糊。
伯伝,這個她從小除了玄澈最為熟悉的人。
每一次見他,他都那麼恭謹冷靜,不苟言笑,她對他,除了他是玄澈的人,對玄澈忠心耿耿以外,甚至毫無其他印象。
她看著伯伝認真的臉,苦笑一聲︰「可你救不了林雨燁,你也……不姓林。」
這是伯伝想到的拒絕,可心間依然疼痛。
他嘆息一聲︰「若是……王真的不放林雨燁,你真的會打掉孩子嗎?」
初雪堅決道︰「我會。」
伯伝無奈的轉身,許久,才挪開腳步,走出大帳。
初雪,到底怎樣的熱,才能化解你心里的冷?
到底怎樣的真心,才能撫慰你的傷心?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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