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暗指什麼?」
染厘依舊很淡定,這種情景她早就想到了,只是早和晚而已,所以她並沒有太大的驚訝感。
「拐帶皇室血脈,欺君之罪,你該如何擔當?賭城即使再強大也將會化為虛無。」落汶淵言語咄咄逼人
「我到想看看王爺是如何將我這賭城化為虛無的?」
麻姐絲毫不畏懼落汶淵,她那雙媚眼中此時多了決斷、狠烈還有股強大的壓迫感,對,是壓迫感,落汶淵沒想到會從一個女人身上出現這種讓他窒息的感覺,此時的麻姐跟之前的風騷女人完全成反比,此時的她渾身上下帶來的冷、狠、決絕,根本不是個商人該擁有的。
這個麻姐……她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事?
這個女人看似風騷,有很強的生意手腕,卻又能說善辯,且膽量驚人,落汶淵發現越接近這個女,,越覺得她像個迷,看似簡單實則復雜迷亂。
麻姐……他要好好查查這個女人了……
「你就那麼自信我動不得賭城?」
「淵王若能確定便不會試探,而是直接上手,我說的不對嗎?王爺」
最後王爺這兩個字染厘叫的尤為清楚,幾乎是咬緊牙齒說的。
「你認為皇室的子嗣不會被發現?」
「發現又如何?他是我的種。」
染厘很生氣,臉上的紅斑因為生氣的緣故變得尤為的紅,卻是那麼的妖嬈、嫵媚、迷人。
「我只是我娘的種,皇室不皇室的跟我沒有任何屁關系,不管你是什麼王爺還是我老子,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我的視線。」
許久沒發言的小家伙在听到落汶淵的話時瞬間爆發,那雙原本就怒不可泄的眼眸此時就像火山爆發般一瀉千里,落汶淵沒想到,這個小家伙在听到他的話時會是這種神情。
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尤其是听到皇室子嗣這幾個字時,心里眼里滿是憤怒。
難道他原本就知道?
「賭城不歡迎淵王,請王爺火速離開。」
此時的染厘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刻將落汶淵殺死,小家伙的臉白的嚇人,染厘的心揪成了一團,很是心疼。
「離開自是可以,不過樂塵跟你兒子必須同我一起離去。」
「我賭城的人豈是說帶著便帶走的?淵王似乎太可笑了,還真當這里是你的地盤,說風便是雨,你還真把自己看成老大,想干嘛干嘛!」
「你說什麼?」落汶淵怒不可泄
從未有人敢這樣同他說話,他戰王的名號不是白來的,她落汶淵何時被人如此數落過,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他若再不給她點苦頭吃這個女人只會更加放肆,不知她惹得究竟是何許人。
「淵王,請您離開賭城,這里不歡迎您的到來。」
說話的是樂塵,她很憤怒,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做,她原本已將要跟他變成陌路人,她原本已經試圖不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可是他卻提出所有人的傷疤。
那是傷疤,他們三個人共同的傷疤。
落汶淵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真是被氣糊涂了,居然就這樣將心里的想法全說出來了,他原本只是想教訓下那個強勢的小家伙,,他是當今皇上的龍子,之前並沒想過要將此事說出來的,可事情總是跟預期的有差別,他是被憤怒沖昏了腦袋。
看沁堯的反應,落汶淵怕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戰王在他這個血脈相連的妹妹面前便什麼理智、意志力、控制力都蕩然無存了。
沁堯無法再原諒他了,他一絲一毫的希望都沒有了。
落汶淵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塵鄉閣的,他的心空空的,他此時跟行尸走肉沒有太大的區別,出魁在看見落汶淵時被他的這幅樣子嚇到了,怎麼叫也不應,只是坐在陽台上,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遠方………
落汶淵走後,塵鄉閣內
小家伙眼中的怒火還沒有消失掉,樂塵的眼中突然閃出一行淚珠…
染厘靜靜地走到小家伙面前,彎腰蹲下抱住小家伙的身子,他的身體在發抖,染厘輕輕地拍著小家伙的背示意他冷靜下來。
「有我在。」
只有這三個字,一如三年前他們初見時一樣,她對他也同樣是這三個字。
可就是這三個簡單的字讓小家伙有了依靠與動力。
「你是我的兒子記住沒?」
「不是」
「我是你娘記住沒?」
「不是」
「我們是一家人記住沒?」
「不是」
「我們以後要相依為命記住沒?」
「不要」
兩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男孩兒;一個站著,一個蹲著;一個倔強的怒視著,一個強勢的望著;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僵持著,誰也互不相讓。
他們的性格很像,都是不服輸的主,都是一旦認定便是永遠的主。
三年前與三年後,哪怕再十個三年,他們兩個依舊永遠都不會變,依舊是那麼的倔強,那麼的強勢,那麼的頑固,那麼的堅持,那麼的不服輸,向打不死的小強,永不言敗。
也正因此,小家伙在染厘面前總是一副不服輸的倔強樣。
因為他們本就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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