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厘坐在吧台上不停的喝,不停的喝,水兒心里一邊傷感一邊又擔心染厘,還有小家伙,臉色那麼蒼白。雖喝了藥睡下了,但水兒依舊放心不下。
一天,只一天,賭城便突然變了,楚翹似乎有順風耳,居然罕見的沒有出現,而是讓武子傳話說先離開了,這讓染厘的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他走了也好,省的心更煩。
「姐,別喝了。」
水兒去奪染厘手中的杯子,可力氣不夠奪不了。
「讓我醉一次,一次,就一次。」
「再喝便真醉了。」
「醉?什麼是醉?為什麼喝了這麼久我還沒醉?是我喝的太少了嗎?」
「你已喝了5瓶烈酒,3瓶甜酒,再喝下去真的會出事。」
水兒一臉的擔心表情,姐這個樣子喝酒是第一次。
「5瓶烈酒,3瓶甜酒……那我為何還那麼清醒?你在這酒里參水了?」
「都未開封,我如何參水?姐,姐,真的不能再喝下去了。」
水兒她從未見過姐姐這個樣子,她一直都很強勢,從未出現過如此頹廢的樣子,她的酒量雖好但也從未喝過這麼多,比老酒鬼喝的還多,水兒不擔心才怪。
「塵姐姐已經走了……」
樂塵走的很安靜,沒有通知任何人,除了她那把隨身攜帶的古琴,什麼也沒帶著,水兒假裝沒看到躲在樹桿後面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她好想叫住塵姐姐,讓她不要走,她不知道為何塵姐姐會離開,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昨天剛回來今天便走了,而且這次的離去是永遠……
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瑱兒會病倒?姐姐不停的酗酒?塵姐姐要永遠離開她們?
「走了……是啊!她走了,去過她的自由生活去了……」
美麗的容顏沒有因為酒精改變,那張白玉般雕琢的容顏還是那麼的潔白無瑕,那麼璀璨迷人,即使她現在是頹廢的依舊無法影響她的美麗容顏。
「姐,別再喝了。」
染厘又拿了一瓶繼續往她那張嬌女敕的小嘴送去。
「讓她喝吧!」
小家伙向她們這邊走來,只是輕描淡寫的瞄了眼染厘,然後倒了杯水便回房去了。
‘他的心里更難過吧!’
水兒望著小家伙的背影暗自說著。
他對塵姐姐的感情是那麼的深,她離去,瑱兒又怎會不難過?只是他從不是善于表達的人,越是難受越往心里面擱,正是如此才讓人更擔心,瑱兒才7歲,7歲的孩子不該如此成熟,他該有屬于他孩童時期應有的快樂、天真、無拘無束,可這些他都沒有。
他的懂事有時讓她們都很心疼、很難受。
樂塵跟姐姐的感情就如同她同姐姐的一樣,姐姐這麼難過也是自然的。
罷了,就讓姐姐好好的發泄出來,否則她永遠無法舒心。
水兒沒有再勸染厘,轉身回自己房里睡去了。
染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了,頭沉沉的,雖然她昨天沒有喝醉,但她的頭卻依舊很沉,撥了撥松散的頭發,
光著腳向客廳走去。
水兒正在廚房準備吃的,小家伙坐在餐桌上喝著梅子汁。
「肚子好餓,小家伙,你吃了?」
染厘一邊撫著頭一邊倒水喝,頭好沉重。
「該吃午飯了,真是懶。」
小家伙鄙視的看了眼染厘,繼續喝他的梅子汁。
「對娘這麼說話,欠揍了啊!」
「你像當娘的樣子?喝的爛醉,跟酒鬼沒有什麼區別。」
「說什麼呢!」
「酒鬼,老酒鬼,你是小酒鬼,還是個女酒鬼。」
「欠揍了吧你!」
「別鬧了姐,來,吃飯了。」
這時水兒剛巧做好飯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剛出鍋的土豆餅。
看著斗嘴的兩人,水兒很開心也很欣慰。
真好,他們兩又恢復成從前的樣子了,兩人一邊斗嘴一邊搶著食物。
染厘嘴上雖說著‘我是你娘’但她的行為真的不像個當娘的該有的,哪有當娘的孩子搶吃的?又有哪個當兒子的不管自己娘叫娘,而是叫名字?
所以準確來說,染厘作為一個母親,很失敗。
「這是最後一塊土豆餅,你小子……還我土豆餅。」
「姐,別跟瑱兒搶,他還是孩子。」
水兒無奈‘你能不跟瑱兒一般大嗎?’
「水兒姐……」
小家伙一副委屈的表情望著水兒,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啊!
看的染厘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雲瑱,裝,你行!真能裝。
染厘肉疼啊!她的土豆餅,她才吃5塊,全被那個小家伙搶走了……
(染厘︰你真的很幼稚!)
(染厘︰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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