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歇哪兒?」悅蓮幫姚依涵更衣準備歇息,姚依涵突然問道。
「皇上帶著三公主在‘蕭香亭’還未休息」悅蓮一邊將手里的衣裳整理好,一邊回答道。
「已很晚了還在?」
「是,皇上似乎心情很好,讓御膳房做了不少食物送至‘蕭香亭’三公主陪著皇上一起吃」
「皇上待冰凝到是特別,居然帶她到那里」
姚依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怪異的悲涼,悅蓮沒說話,她知道娘娘想起了心中的傷疤,這個傷疤已經陪伴了八年之久,可仍舊讓她無法釋懷。
那是娘娘心里的刺,永遠都除不掉的刺,已然埋在心底的最深處。
‘蕭香亭’,皇上為‘她’而建,為‘她’而留,為‘她’讓它成為禁地,可現在,皇上卻讓冰凝進入,是忘記了‘她’,還是已將‘她’埋藏在心里?
姚依涵心想
那個地方,是她恨的源泉,跟‘她’有關的一切都是她的噩夢,八年前的一切她都深深記在腦子里,如烙印般深刻。
如今‘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可‘她’卻一直出現在她的身邊,皇上無法忘記‘她’,為何‘她’已經死了還影響她的生活?皇上為‘她’而保留‘蕭香亭’,為‘她’將那里變成禁地,為何她永遠都無法安心?為何她不管怎麼擺月兌都無法逃月兌‘她’的影子。
只要‘蕭香亭’存在,皇上的心便永遠只有她,即使現在皇上還寵愛她,他的心里依舊只有
「悅蓮」
「悅蓮在」
「讓如玫準備好」
「悅蓮不懂,為何是現在?」
才不過半天,娘娘便改變主意,原本打算過些日子再派如玫去‘沁心殿’,可現在卻突然改變主意,悅蓮不解娘娘是為何。
「雨兒今日跑來哭鬧,可知?」
「悅蓮剛巧在門外」
「那雨兒說的話可听見?」
「悅蓮只听到少許」
「雨兒頭上的朱釵被打落在地」
姚依涵靠在榻上,看似平靜的臉上顯出久居深宮的老練,那是殺意的表情……
「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如此大膽?」
悅蓮跟自家娘娘一樣都對傲嬌的二公主極偏袒,自然見不得自家小主子受半點委屈。
「二皇子」
「二皇子?」
悅蓮的聲音帶著驚訝,這二皇子不是今日才剛入宮,怎會跟小主子踫見?
「皇上當時也在場」
「皇上沒幫小主子討回來?」
「你說呢?」姚依涵柳眉微挑,細長的丹鳳眼半眯著看著悅蓮。
「皇上對小主子還是極好的,二皇子雖是皇子,畢竟跟皇上不親,皇上因該不會不幫小主子向著初來乍到的二皇子。」
在悅蓮看來,皇上還是更偏袒自家小主子,對消失七年突然冒出來的二皇子不會有什麼,可她卻沒想到更深一步,皇上的目標不是二皇子,而是……
「你就這麼肯定皇上偏袒雨兒?二皇子的身後可是賭城,你認為皇上會更偏袒誰?誰對皇上更重要?江山兒女哪個更重要?更何況皇上不只雨兒這一個皇嗣,還有煥恆、雪凝、冰凝,你認為雨兒與賭城,哪個對皇上更有吸引力?」
姚依涵每個字都讓悅蓮無言,她也無法回答,她雖在皇宮十年,也伺候皇上那麼久了,但皇上是什麼樣的人連自家娘娘都讀不懂更何況她這個奴婢。
但有一點她知道,皇上愛江山似過一切……
「你覺得雨兒與冰凝,哪個對皇上更重要?」
悅蓮語塞
是啊!皇上雖對小主子極好,好吃的、好用的經常賞賜給小主子,但對三公主卻不同,就好似‘蕭香亭’三公主是皇上唯一帶進去過的人,還有大公主,不過,大公主不同,皇上對三公主的好與其他兩位公主還有大皇子都不同,那是一份真正的慈愛,皇上會抱著三公主,會慈愛的模著三公主的秀發,臉上露出大家從未見過的屬于父親的笑容。
「讓如玫去準備好,那個顏妃還不知是何角色,明日去瞧瞧這個賭城的大當家。」
說完便閉目養神,嘴角卻掛著笑容,卻讓人覺得很是滲人……
「悅蓮記下了,娘娘準備就寢嗎?」
「再躺會兒,你去吧!回頭再叫你。」
「悅蓮告退。」
「嗯!」
空蕩蕩的房間是剩下姚依涵一人,美人臥榻,卻不是唯美,而是夜幕降臨的危險氣息,該做些什麼了,猶如八年前那般……
「阿嚏,阿嚏,阿嚏」染厘一連打了三個噴嚏,一想二罵三惦記,她連著打了三個,表示有人在惦記她。
‘會是誰惦記她?’
‘會是他嗎?’
染厘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陰陽臉’,她自己都嚴重鄙視自己,不過摟了下就魂不守舍,真是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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