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淵王費心,我跟我兒子的死活無需一個外人插手,淵王還是管好自己比較好。」染厘冷笑著說道
「堯兒在乎他。」
從他那冷若冰霜的嘴里吐出這幾個字,很輕還有那屬于他特有的冷,卻夾雜著很微弱的暖意,微弱的根本察覺不出來,那是只屬于他對‘她’的暖意……
「她在乎?你若在乎她的感受就不會有如今的她,她也不會離開,她會選擇離開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在乎會害了身邊的人,你在這兒跟我講她的在乎?真是可笑!」染厘的聲音很硬很冷,沒有絲毫的妖嬈迷人
「我與堯兒之間的事,無需你這個外人插手。」冷寒的眸直視冷然的她,兩種冷相對著
「你也知道外人?那你還跑我這兒來管我跟我兒子的事?這可不是身為外人的你該管的。」
落汶淵本就不喜歡染厘,他本也覺得自己多事,不該插手她與落彥昇的事,但一想到虧欠堯兒,小家伙又是堯兒格外在乎的人,他才突然過來提醒她,否則冷漠的他怎會插手他們之間?
落汶淵不想再留在這人,他本就不喜歡與染厘有什麼過密的來往,腳步剛邁出一步,一個熟悉的氣息讓他停下步伐,冰冷的臉上劃過一絲疑惑。
‘他怎會在這個時間過來?’落汶淵冰冷的心中帶著不解,冷寒的眸看著向他們走來的意外人物。
「原來是三弟來找顏兒」溫和卻沒有絲毫情意在里面的聲音慢慢向他們駛來,飄入染厘與落汶淵耳膜中。
他走過落汶淵來到染厘身邊,很是親昵的撫了撫染厘眉前的發,滿是柔情,染厘的心中卻是冷然一片,對他這樣的動作心中很是反感,臉上卻露出嫵媚迷人的笑,與之前對落汶淵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那時她是染厘,而現在,她是麻姐,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
「皇上怎麼突然來了?為何不讓德貴進來通報一聲?害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看著他,慵懶的眸中掛著迷人的笑。
「顏兒無需準備更很美。」那深情的眸中看似盅惑人心,卻讓染厘的心中充斥著更多的厭惡。
「臣弟還有事,便不做逗留了。」
落汶淵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君臣之禮,且沒有絲毫的詢問,只是告訴落彥昇一聲僅此而已,然後落彥昇還沒開口他便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種傲視冷漠只有他身上才有,也只有他敢對身為帝王的落彥昇如此不遵禮儀,冷傲的戰王。
他走後,屋內的氣氛有些怪異,染厘討厭與落彥昇單獨相處,很不舒服,總覺得心里有種壓抑,但她又必須掩蓋這份壓抑,盡量讓自己保持力保泰然。
「皇上這麼早下朝?」
「已是晌午了,朕來陪顏兒用膳。」
看似貼心的話語卻讓染厘心中極度排斥惡心,陪她用膳是虛,防止她與落汶淵過多接觸才是真的。看來這兩兄弟的關系比表面上看起來更冷淡,這是染厘通過這幾次觀察發現的。
她從保叔那兒知道,三年前,也就是塵兒不見那年,宮內除了姚依涵以外的所有妃子全都離奇暴斃,且死時都穿著一身青色的羅衫裙,據傳言說都是被封閉空間導致窒息身亡,當時落彥昇突然閉關了三個月,而後就變得格外儒雅溫和,卻比以前的威嚴決絕更讓人害怕。而同一時間,落汶淵也突然離開恆秋,說是去軍營實則卻是去了妙安山(恆秋有名的幽靈山,那里專門埋死人,山上不是狼便是死人鬼魂)一去便是三個月,除了他身邊的親信無人知曉,當時他身邊的人還以為他葬身在妙安山,不會再回來了,可誰知三個月後,他不僅平安歸來且身上的戾氣越發沉重,更加讓人不敢靠近。除了他們兩個,塵王爺落易塵,原本四處游蕩瀟灑自在的落易塵卻突然回到恆秋,原本並沒有什麼,回自己家沒什麼,但怪就怪在時間太過巧合了。為何塵兒剛消失沒多久,這麼多巧合又在同一時間出現?
答案全都在一個人身上。
樂塵……
她離開了,也帶走了許許多多的疑問,能藏在保叔也查不到的地方,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那就是……老男人,那個不按常理的老怪物,老毒物的死對頭,怪醫——涯,死妖精的師傅,對染厘最咬牙切齒的老男人,醫術精湛卻很怪異,染厘的易容術便是從他那兒用一場賭局學過來的,只有用特殊的藥物再配上清水才能掉落,無論怎麼模都不會有任何的痕跡,仿真技術快趕上現代的整容手術。
只有他能將塵兒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但偏偏他的嘴巴又硬的拿鋤頭撬也沒用,所以染厘找不到她,而她不會也不想找,畢竟……找到她只會讓她陷入無盡的痛苦中,與其讓她活在痛苦掙扎中不如讓她活在什麼都不知道的逍遙自在中,或許那更適合她。所以染厘沒有去找她,瑱兒同樣也沒有,即使他們都很想知道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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