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立馬下來,你個偷酒賊,在老娘的地盤你也敢明目張膽的偷酒?活膩味了是吧!」染厘仰著頭怒罵
「老娘?我還真不知道我何時多出了一個小鬼老娘來。」
原本還躺在房梁上的人影只在染厘眨眼那一片刻便消失了,染厘到處張望很是驚訝他的速度。
「小女圭女圭,你幾歲了?」
聲音從染厘身後傳來,那口氣里絲毫沒有一絲偷酒後該有的樣子,他的不在乎讓染厘狂怒。
「關你屁事,喝了老娘的酒,還在老娘面前擺大爺,你個偷酒賊。」
「酒就是拿來喝的,瞪得,你說這是你釀的酒?」
男人似乎更關心這一點,臉上滿是懷疑的神情,似乎不相信染厘的話。
「廢話,不是我釀的,難道還是你釀的,切!~」
「憑你?就你這個小女圭女圭?我不信」
要他相信這酒是出自這麼一個孩童之手的確很不可思議,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卻很鮮明的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那麼香醇美味的酒他可從未喝過,他還在想釀酒的是哪位老先生,他還準備將他抓回去專門為他釀酒,現在這個孩童告訴他這酒是她釀的,他當然吃驚且不敢相信這個真實。
「你信不信關我鳥事,現在是我找你算賬,不是你在這兒懷疑我的時候。」
染厘指著他,臉上盡是不爽,口氣一點也不像個孩子。
他鬼醫從未被人這麼指著鼻子說過話,更何況還是一個孩子,染厘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但出奇的,一向暴脾氣的他居然不怒也不惱,反而還笑意顯露的看著染厘,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他很挺期待她會帶給他什麼驚喜。
她勾起了他的興趣,就在他得知這酒是她釀造的時候,還有她身上那份氣息,能這麼大膽的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且她還是個孩童,光是那份膽量就不是一個孩童該有的。好久好久,他沒對一個人怎麼敢興趣了。
「有意思」
「誰跟你有意思,說吧!」
「說什麼?」
涯對染厘越來越感興趣,那滿是胡渣子盡顯頹廢氣息的臉上掛著笑,眼楮半眯著等待染厘接下來要說的話。
「既然你偷喝了我的酒,那就自然要拿你身上的東西來換,我可不相信你還能把就從你嘴巴里吐出來,快點,我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染厘很是不耐煩的伸出手放在涯的面前,臉上盡是不耐煩,涯卻覺得更有意思了,這是第一次有人沒有用乞求的語氣乞求他東西,她的命令、不耐煩卻讓涯覺得更有意思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是個窮人,哪兒來的交換物?」
「少廢話,窮人能在片刻間進入上了鎖德酒糟?窮人會躺在房梁上?窮人會在眨眼間從房梁上站在我身後?你當我是幼稚兒那麼好騙,快點,別讓我試用暴力。」
這架勢,怎麼看都更像涯欠了染厘的錢,整個就是混混收保護費的張狂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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