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怎麼可以將您一人留下,那個女人來路不明,且琳瑯似乎知道了什麼,她這次來一定是來問答案的,我們都走了您該如何?我不會走,琳瑯我會讓人將她帶到密道,我要留下來。」
瑯西皇說的很堅決,他決不能看著她母後為救他們而死。
「不可以」太後果斷拒絕,她絕不能看著她唯一的兒子陪她一起死
「作為瑯西王朝的皇帝,我不能貪生怕死;作為您的兒子,我更不能將您丟下,這樣即使我存活下去也會終日活在無盡的痛苦中,母後希望我變成那個樣子?況且照您所說,那個女人定不是個小角色,否則她怎會這麼快就知道琳瑯發現了什麼,即使你謊編一個說辭,您能保證她是那麼好應付的?一年前您也說是她體內有人在控制她,您這才幸免于難,但您能保證這次還會有這種幸運?她會放過知道她未來的人?所以我更不能離開。」
「你既然都知道還留下做什麼,你這是陪母後一起送死,你死了瑯西將沒有一國之主,琳瑯、昂兒、冬兒、春兒還有兒媳都將失去爹和夫君,你怎麼對的起你死去的父皇還有孩子們。」
「可我不能看著您死去,即使辜負所有人,我也不能看著您為我們而死。」
不過三十幾歲的瑯西皇,此刻淚水溢滿那張男人味兒十足的臉上,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如今,他即將失去一切,他無法保護自己的王朝和家人,他這個皇帝還有什麼用?眼看著一切即將發生在他眼前,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算配當什麼皇上、什麼爹、什麼夫君?
「哈哈哈哈,誰也別想跑。」
妖媚且狂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光是聲音便讓人有種深入地獄的恐懼感。
「晚了,她來了。」
太後首先想到的便是床上的琳瑯,她絕不能讓她發現琳瑯,可現在去密道已經來不及了,該怎麼辦?太後臉上布滿著急慌亂,看來只能如此了。
「衣櫥里面有道機關,空間足夠容納琳瑯,你將琳瑯藏在那里,我去外面拖延時間,不許再嗦。」
沒給瑯西皇反駁的機會,直接朝外走去,瑯西皇這才懊惱不已,都怪他一直顧著跟母後說話,沒有早些將琳瑯送到安全地方。
「我們又見面了,太後娘娘。」
笑聲伴隨著陰森與妖媚的雙結合,黑紗遮面,一身與夜相融合的黑色裝束,卻依舊那麼顯眼,與她身上陰寒的氣息一樣,那麼顯眼,讓人窒息。
「是啊!沒想到你還會來。」太後盡量保持淡定,暗紫色的眸緊緊鎖定著女人黑紗遮面的臉上
「太後因該知道我為何而來。」
「沒錯,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不快的話,豈不是什麼也沒有了?」
「哀家不懂你的意思。」
「太後娘娘如此聰明怎會不知我話中的意思?」
太後現在心里只有四個字——拖延時間,她決不能讓她發現琳瑯的存在。
「哀家確實不知」
「是嗎?」
帶著陰森的笑聲,女人從懷中掏出三個金色的小鈴鐺扔到太後腳前,太後的臉霎那間白如雪,腦子一邊空白。
「這些太後娘娘不會不認識吧!」
緩慢的嗓音,妖媚的眸,她的每個字都好似符咒般讓太後無法動彈。
那是她給孩子們的護生符,以防她們在緊急關頭用的,西昂、西琳春、西琳冬、西琳瑯四人每人身上都配有一個小鈴鐺,可現在,三個鈴鐺都出現在她身上,那代表什麼?代表她們現在在她手中,她不可能進的去密道的,可若不是這樣她又怎麼會有鈴鐺?
「她們身上太香了,皇家人的血就是尊貴,吸進身體里感覺就是不一樣。」
「你把他們如何了?」
她極力偽裝的淡定在听到這話時瞬間瓦解,情緒激動萬分。
「如何?呵呵,他們都在這里。」
手指由嘴唇向下伸去,直到停留在肚子上。
「你………」
「你放心,我對那干巴巴的肉不感興趣,到是那純正的皇室血統的味道很是美味,我很喜歡太後為我準備的點心,很可口。」
妖媚的笑,陰森森的嗓音,她的話讓太後腦子里所有的細胞全數炸開,這話說的再清楚不過,太後的身子有些抖,手心中冷汗一點點溢出,眼中滿是怒痕。
「那個女人的肉到是不錯,只可惜我不喜歡肉,所以………」
「你把她怎麼樣了?」
千萬不要,一個夜晚同時失去三個孫兒已讓她崩潰,若是連她的兒媳也失去了,她的皇兒該如何是好,琳瑯醒來後豈不是崩潰徹底?
「我不喜歡的自然是送給‘別人’了。」
她特意加強‘別人’這兩個字,似乎有別樣的意義。
「你怎麼可以………」
身子晃動的越發厲害,隨時都有可能瓦解掉。
「母後,你怎麼樣?」
剛好在這個時候瑯西皇出現,眼看著太後就要向前倒去,連忙快步上前扶住太後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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