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如同新婚夫妻的洞房,滿室的紅,耀眼奪目,尤其是那滿是紅色妖艷十足的床,帶著魅惑和渴望,讓人浮想連連,臉色漲紅。
與這一片極為妖媚奪目的紅中,極為不相稱的兩抹黑影極為扎眼,他們緊密相貼著,彼此間沒有絲毫的多余空間,染厘原本就衣衫不整,再加上她里面只有一件黑色抹胸連體裙,所以男人只需輕輕一扯衣衫便全數褪盡,那因藥效滿是潮紅的身軀完美無瑕的呈現在男人面前,因為藥效的關系,所以原本昏迷的染厘因為一觸模到男人的身軀便立馬醒了過來,眼神卻毫無神色,如靈魂出竅般空有身軀沒有絲毫的意識。她那帶電的手在男人身後如發電機般,每一個撫模過的地方都讓男人身體一緊,身子也變的越來越緊繃,染厘那兩顆熟透了的蜜桃則是不停蹭著男人健碩的胸膛,一點點一點點的摩挲著,她的唇則是順著男人的脖頸慢慢向上吻著,如妖艷勾人的靈蛇般吐著紅色的芯子,男人所有的理智都快被染厘消滅掉了,他知道她現在沒有意識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原本不想這樣擁有她,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在毫無意識下所發生。
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沒的選,若他不這麼做她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沒辦法了,即使她怨恨他,他也必須救她。
男人托起染厘那光滑粉女敕的臀,染厘則是隨即分開她那潔白修長的腿然後直接架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吻則是迎面襲來,攻擊性十足的吻撲向染厘,而染厘的手也不閑著,伸到男人衣襟里,撫模著男人堅挺硬實的胸膛。
她所模過的地方都電力十足,每一下都刺激著男人的所有感觀。
男人不知何時將染厘放在那妖艷如火的床上,褪盡自己身上的束縛然後棲身撲向染厘。
染厘雖平時看起來很是風騷,好似身經百戰的**般,可實際上卻是十足的草包光說不練的主,頂死了只能說是精神上的色胚,面兒上還是個什麼經驗都沒有的處。
染厘的身體本身就白如雪,但因為藥效的關系泛著潮紅色,雪白中帶著勾人的微紅更顯得妖艷極了,男人的手沒有絲毫的閑著,撫上那過度成熟的蜜桃,但蜜桃實在太過飽滿豐實了,他一只手根本無法掌握的住,染厘很本能性的將腿勾住男人的腰上,手不停的摩挲著男人那結實堅硬的後背,汗已一點點從男人後背溢出,男人的手不停的揉捏著那飽滿的蜜桃,蜜桃隨著男人的揉捏上下挪動著,那極其魅惑的申吟聲伴隨著男人的力度一點點從那張誘惑十足的唇瓣中發出,每一個申吟聲都讓男人的腦子嗡嗡作響,讓他幾乎崩潰。
不行,他已經忍不住了,必須吃到,而且是馬上吃到才行。他下面的某位已經在咆哮了,他在不給它吃它會發瘋的。
「女人,忍一下。」
男人輕啄了一下染厘的唇,很溫柔,也很憐惜。
「啊~~」
隨著染厘的聲音,男人一點點進入那他期盼已久的森林,他盡量溫柔,深怕**染厘,雖然他也很想狠狠的霸佔,猛烈的傾入,可他知道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所以他只能將那份強烈的攻擊**打消。
他們的身體猛烈的上下浮動著,伴隨著他們的浮動也輕輕搖動著,染厘嘴角浮現出淡淡地笑容,似乎表示著她的滿足感,男人一點點深入,很輕柔,深怕她會不適應,手也沒閑下來,不停的揉捏著。染厘也同樣沒閑著,雙手不知不覺中圈著男人的脖頸,小舌頭輕舌忝著男人的下巴。
烏黑的發夾雜著她的汗水飄散著,潔白的身軀、烏黑的發,還有那火紅的空床,和這一幅如此火辣的景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具身體似乎沒有絲毫分開的意思,依舊緊密的想貼相融合著。男人原本還念著她是第一次不想讓她太過勞累疲倦,可誰知染厘好似餓了太久的狼,吃起來沒玩沒了饑餓極了,沒有絲毫放過他的意思,男人本欲起身,可染厘又重新將他壓在身下,然後很是饑渴的撲向他,吻直接迎面而來。
他對他本就沒有絲毫的自制力,原本還念著她的身體想放過她,但染厘這一舉動,讓男人很是期待染厘的主動。
時間在流逝著,床上的兩人卻沒有絲毫受影響,他們不停的變換姿勢,雖說是藥效,但染厘也太猛的超前了,但,他喜歡。他的女人對他做什麼他都喜歡,誰叫他的女人樂意,只要她喜歡。
她一直就是超前決絕的女人,她做事向來都是常人無法預測到的,她外表風騷**看起來大膽,但那些都是她的表面,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唯獨裝不出來的是她的本性,她的特別,這也是他為什麼無法讓她從他心中移除掉忘記掉的原因。
「女人,怎麼辦?你已被烙下我的印記,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記住,我的女人。」
他本不想這麼快的,可這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的,越是不想就越會發生。他雖然很清楚這麼做會讓她和他的未來更加艱辛困難,但他若不這麼做後悔將會陪伴他終身。幸好他在那個時候出現,否則他無法想象後果會是怎樣,更不知道她會在哪個男人的身下,想到這兒他就有種殺光所有人的沖動。
那泛著淡紅色的眸極為妖艷,雖不深,卻依舊與這一片火紅的空間極為搭配。
這是新婚燕爾的洞房,是他帶著染厘離開時偶然發現的,他幾乎片刻猶豫都沒有就直接將染厘帶進這個屋子里,即使這是他人的洞房,現在也將屬于他和她。他現在雖不能給她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儀式,但今夜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卻只是提前行事,婚宴還不能舉行,最起碼現在不行。
這個夜,極其的**,但第二天誰會想到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