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發呆是不是因為看自己男人越看越著迷?」
他仍舊保持著俯視的姿態,明明是很欠扁的自戀語調,可那張臉卻是越看越透著盅惑,讓染厘心里一片漣漪。
「我讓你松開。」
她發現她的聲音還帶著淡淡地**味兒,很魅很妖,她被自己這樣的聲音嚇了一跳,那聲音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而帶著邀約的味道。
「哦?你確定?」
他那偉岸的玩意兒不斷蹭著她的敏感地帶,手則是順著那挺翹的臀一點點向上挪動著,每一下都帶著濃郁的電流,刺激著染厘所有的神經,身體原本那好似撕裂般的疼在這一刻全都忘記了,染厘別開臉盡量讓自己別去看別去想,可他卻似故意般,她越躲他就越掠撥她潛意識里的渴望。
他那故意吊胃口的姿態很是欠扁,染厘的臉本就還殘留著昨夜所留下的**,現在在他輕輕的挑逗下,身體很快又變得粉紅粉紅的。男人很滿意這樣的成效,染厘沒躲便說明了她並不厭惡他的所作所為,反而還很喜歡,他的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可染厘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別著臉不看他,男人直接強制行的扳過染厘的臉,吻隨即貼了上去,那霸道十足且強悍的吻佔有性十足的攻佔著她所有的美好,那雙手很快便來到她那粉紅的豐滿處,還不時的挑弄一下那凸起的果實。兩人的身體都越來越燙,昨夜的余溫本就還沒散去,現在瞬間又恢復那如火的熱潮中。
室內的空氣越來越魅惑,濃烈的**霸佔著整個空間,染厘實在懊惱極了現在的自己,她居然一點都不反抗,反而還很……喜歡,這樣的認知讓染厘極為郁悶,她居然會喜歡他這麼對她?真是丟臉極了,這恐怕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嗅的事了,她居然也有反映?
她雖然對他也有好感,但卻不太確定那份感覺,更沒確定他是否就是她所想過一輩子的那個人,可現在,在她還沒確定一切的情況下,她跟他卻……
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意外,但她心里卻並不厭惡這份意外……
「女人,不要心不在焉。」
他的吻不知何時離開了染厘的唇,染厘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又直接來到她那凸起的果實處,直接含住一邊,手則是順著她的臀部一點點向上移動著,所到之地皆帶著濃濃的電流,使染厘所有的感觀都如同觸電般,染厘還沒反應過來,他那偉岸的玩意兒直接挺了進來,沒有絲毫預兆,更沒有任何前兆,染厘最後僅剩下的一點理智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徹底瓦解掉了。
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來,可男人卻故意的猛烈沖刺著,似乎在逼迫染厘喊出來。
「啊~~不~」
她終于喊了出來,那浪蕩的聲音讓她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那是她的聲音嗎?’染厘從沒想到她的聲音居然會這麼放浪,這麼魅惑。
她又羞又惱,但她身上的火也被點燃了,她根本無法停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現在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她的心很明顯在偏向他,她也動情了。
‘既然已經動情了,那就讓自己陷進去一次好了,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木已成舟,什麼也回不去了,何況這個男人她也喜歡,也許這一切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不管如何,既然發生了逃避是沒用的。’
她一向是個敢做敢認得人,既然確定了,她就認定了,不管未來如何,不管這個男人是否是她命中的他,既然愛就要大膽的認,未來的事誰也不能確定,只要當下活的自在活的安心,未來的事未來再說。
確定了自己的心後染厘也不再糾結,更沒有絲毫的扭捏,而是放開了自己,主動將手臂攀上男人的脖頸,她的突然主動讓男人即意外又欣喜若狂,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嘴上也沒有絲毫的休息。
這一次持續了很久,昨夜他們雖然也持續了很久,但那畢竟是染厘的初次,所以男人為了顧及染厘的身子沒有全線進攻而是有所保留。現在,雖然不知道染厘的身體能不能撐得住,但他實在忍不住了。
這是他愛的女人,他對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如此魅惑妖嬈渾身**的在自己面前,他怎麼可能抗拒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不知疲倦的一直進攻著,從床上到地上,好似新婚燕爾般,怎麼也不夠,怎麼也停不下來,兩人的體力都驚人的旺盛,從昨夜開始,除了短暫的小眠了一下下以外,剩下的時間兩人幾乎都沒有停下來過。
「女人」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兩人也累了,他摟著她,將染厘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處,那張如撒旦般陰冷的俊臉上滿是憐愛、寵溺、愛意。
「嗯?」
經過長時間的‘運動’,染厘已經徹底的精疲力盡,連說話的聲音都輕柔的如同棉花,有氣無力的。她是真的很累很累,現在只想閉上眼楮睡一覺。
「昨夜是怎麼回事?誰干的知道嗎?」敢動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昨夜?……對,昨夜。」
原本還軟塌塌的染厘在听到昨夜這兩個字後,瞬間從男人懷里出來,直接坐了起來。
「該死的臭女人,看我不滅了你。」
話剛說完,連衣服都沒穿就準備朝門口走去,男人眼疾手快的直接拉回沖動的染厘。
「哪個女人?」
將染厘重新拉進懷里,緊緊按住欲掙開他的染厘,可惜她的力氣太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保持這個姿態。
「奚筱蝶」
「奚筱蝶?」
「就是奚鵬奚大將軍的大女兒,離夙的親梅竹馬,離陰未來的國母。」
「她配」他的話成功取悅了染厘
「你怎麼知道是她?」
「感應到的。」
「感應?」敖仇明顯對染厘的話感到疑惑
「沒錯,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可當時我發現自己被下藥時,腦子里突然蹦出她的身影,還有所有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