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快過來。」染厘站在木屋不遠處回頭叫正上氣不接下氣追著染厘的水兒
「來了」
水兒實在詫異經歷火災、昏厥、再到蘇醒,又三天未食半粒米,她家小姐怎麼還能跑這麼快?還能那麼有活力?她早就快累的不行了。
「好像挺吵的,沒想都這麼偏僻的地方生意還這麼好,看來東西一定特別好吃。」
染厘滿腦子全是美食,早就迫不及待進去大吃特吃了。
「可是……」水兒拉著染厘的胳膊,將腳剛邁出去的染厘從新拉了回來
「可是什麼?趕緊進去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現在染厘滿腦子只有一個字——餓
「我們身上身無分文,進去會被趕出來的,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沒錢?」
听水兒這麼一說,染厘這才想起來她現在是個‘乞丐’,哪兒來的錢?但轉念一個小想法出現雜染厘心中,嘴角揚起自信的笑意。
「放心,不用花錢我們也能飽餐一頓。」
她的自信卻換來水兒的差異不解,還沒等水兒反應過來,染厘已經拉著她往木屋的大門走去。
門開了,可里面的場景卻讓兩人愣住了,屋內的人皆是鄙夷怪異的打量著她們……
「哪兒來的小乞丐?去,到別處去,別影響大爺們賭錢。」
沒錯,這里不是染厘幻想中的飯館,而是一家破舊的賭場,來這里賭博的皆是地痞流氓或是有點小錢的附近山里的獵人或是農民,他們滿臉鄙夷的看著染厘她們,在他們眼中,瘦小、髒兮兮的她們就是乞討的小乞丐。
「小……」
「我們沒錢是不是?」染厘打斷正要開口的水兒
「嗯」水兒點頭
「餓了沒?」水兒再次點頭
「想不想有錢拿,又有免費大餐吃?」
水兒這次沒有點頭,而是一臉不可能的表情看著染厘,好似覺得染厘發燒燒壞腦袋了,盡說些不可能的事。
「等著,看姐姐我露兩手給你看看。」
染厘抓著水兒的胳膊,在這個滿是五大粗的空間內穿梭著,硬是擠到最前方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因為她們的到來停了下來,主要是他們因為染厘的話停了下來。
「這兒誰說了算?老娘我要跟他賭把大的。」
她站在賭桌上,那髒兮兮的臉、殘破的衣衫,骨瘦如柴的小身子板,怎麼看都是個毛沒長齊的小女圭女圭,大家只是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滿室的哄堂大笑,這似乎是他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了。笑夠了,一個留滿胡子的大老粗來到染厘面前一把抓起染厘那本就殘破的衣衫,直接將染厘從賭桌上拽了下來,沒有絲毫尊老愛幼,很粗魯,染厘怒。
「靠,你什麼東西,我要見老板。」
「我就是,你個毛沒長齊的小乞丐也敢到爺爺我這里來撒野,趕緊給我出去,否則我直接將你剁了喂山上的野狼。」
語氣如人一般粗魯野蠻,水兒嚇得直哆嗦,頭根本就不敢抬起,染厘反而很愉悅很開心,嘴角掛著傲慢的笑,卻與她這身行頭很不搭。
「一場賭局而已,不敢?」
她口氣里滿是囂張,好似穩贏不輸般,那股自信的笑讓大胡子和在場的人都有那麼片刻呆愣住。
「你拿什麼跟我賭?沒有賭注我憑什麼跟你這個小鬼賭?太不劃算了。」
「我就是賭注。」
「什麼?憑你?哈哈哈哈」
不止大胡子,在場除水兒、染厘以外的人全都笑了,全是嘲笑染厘的天真與不自量力。
「我用我的命運跟你賭,一場賭局,賭我以後的命運,我輸了,我們姐妹二人從此留在這里隨你使喚,我若贏了,這里從此易主,將由我當家,賭還是不賭。」
那時她只有十二歲,八歲的身軀,語態卻是二十幾歲的穩重老練,她的傲氣、自信,還有那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讓所有人都在那一刻望著她,注目著她,那一刻,世界是為她而轉的,大胡子就好像被下了盅般答應了染厘。
他的答應,改變了染厘的命運,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一場賭局,一個不一樣的人生,一個新的故事就是在這場賭局後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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