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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
黑紅色抖袍從茂密的樹上方緩緩飄落下來背對著染厘,黑暗卻極為吸楮的他慢慢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他們第一次相遇時所帶的黑白色陰陽面具,那雙眸黑中帶紅,霸佔欲十足的獵鷹眸緊緊注視在染厘身上。
銀狐看到他出現後反而更往染厘懷里鑽,深怕別搶走什麼似的,那霸佔欲極強的男人帶著面具的臉上顯然很是不悅,即使不是男人,只要是雄性,他都決不允許他們沾惹他的女人。
「還不錯,不過,你為何會過來?」
染厘的心雀躍不已,昨日才剛讓銀狐過來,她原本以為是他不能出現所以才會讓銀狐在她身邊,讓她睹物思人,可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白天出現,這家伙到底是真的無懼落彥昇,還是瘋了?但心中還是心花怒放極為愉悅的,不過女人總要面兒上裝一裝,否則男人豈不得瑟死?
「想你。」
很簡短的兩個字,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只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卻是最實際的兩個字,再多的甜言蜜語對染厘來說都沒有用,反而這兩個字讓她的心狂亂的跳動著,興奮、開心、滿足在她心中不停的翻滾著,幾乎灼傷她的心髒。
這個男人總有本事能輕易的讓她變的不像自己,哪怕只是看著那張看似嗜血、詭異、讓人害怕的容顏,她都會止不住的心跳加速。他就像一杯烈酒,讓她一品就陷入其中,再也無法從中逃月兌,她也不想逃月兌。
「現在是白天,這里又是恆秋王朝,落彥昇他們隨時都會出現的,你還是早些離開,否則被發現就糟了。」雖是趕他走,但眸中卻是滿滿的關心和在乎
「我見我的女人還需他批準?」他走進她,染厘已經從馬上下來,兩個同樣一身黑,一個黑暗如閻羅王,一個妖媚似一條蛇。
染厘懷中的小可愛瞬間被走來的他一把扔出去,好在它夠靈敏反應也夠快,否則一定缺胳膊斷腿,後果堪憂,然後他一把將染厘圈在懷中,霸道十足,愛意滿泄,染厘的心在這一瞬間停止跳動,臉上極為難得的出現一抹紅暈。他抱得很緊,恨不得永遠將她圈在身邊,怎麼抱也抱不夠。
好半天他的手這才慢慢松開,頭也慢慢挪動,染厘還有些不舍,似乎並不想從他懷中離開,但緊接著,在染厘有些失落的時候他的唇鋪天蓋地的覆蓋上來,除了霸道還是霸道,他瘋狂的掠奪著她口中的甘甜,吻的染厘幾乎暈眩過去,但染厘是什麼人?她可是不管何事都不認輸的女鐵人,自然不會一直這麼被動下去。隨之,她化被動為主動,縴細的手攀岩而上捧著他的臉,兩條粉女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著彼此的一切美好,誰也沒有停下,誰也不讓步,染厘的主動更加讓男人曉勇奮起,吻變的更加纏綿。
時間在這一刻就好似靜止了般,只剩下他們彼此,他們眼中也只有彼此。
他們一直吻一直吻,很久他才慢慢帶著不舍離開那誘惑力十足的唇,她的味道太過美好了,美好的他怕再吻下去他會直接在這里要了她,她太媚人了,他對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一見到她他就會感到無盡的饑渴饑餓,好似五天五夜沒吃過飯的餓狼般,只有一個念頭,吃,瘋狂的吃,將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唇色因為吻過的關系泛著紅**惑實足的色彩,讓他恨不得再吻上去,熱度在不停的上升中,身體里某個聲音開始催促他︰‘要了她,快,快一點’
但他仍舊很努力的壓制自己心中的渴望,他沒有多少時間,不能呆很久,原本他在這個時候是不能出現在這里的,可他腦子里全是她,她的慵懶迷惑、不屑、嬌媚、霸道、囂張,她的一切都刻在他心中,只是這麼短短幾日他已經覺得度日如年,他想她,瘋狂的想著,即使明知這個時候不能出現在這里,他還是來了,為的只是她,也只有她能讓他失控,讓他變的不像他。
他原本只是想抱抱她,可一觸踫到她的身體他的身體就開始想要更多,他在極力的控制心中的**,但最終抵不過那份渴求,他只想輕輕的吻一下,真的只是一下,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在觸踫到她的甘甜時,唇就控制不住的開始**屬于她的一切,更讓他心髒幾乎被烈火燒蝕的是她的主動,他極力告訴自己不要失控的話在那一瞬間全然消失。
她真的是妖精做的,不然為何能輕易的勾起他的欲火?讓他一次次失控,在她面前所有的冷然全無,剩下的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愛戀。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什麼女人,他從出生那一刻起注定就是活在黑暗的地獄中的,是她,她的出現讓他改變,讓地獄里的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愛,他愛她,這一點他很肯定。
染厘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銀狐趴在樹蔭下,小腦袋仰起看著染厘他們,卻不敢撲倒染厘懷中,明顯很怕敖仇。他們離得很近,臉相對著,彼此間的心髒跳動聲都听的一清二楚。
「它會監視你,別動歪心思,更別想其他男人,否則它會替我咬斷他們的脖頸,記住沒?」還是那強勢霸氣的口吻,他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他只會用他自己的方式表達他對她的愛意,強悍、霸道、獨佔欲。
「姐魅力大有什麼辦法,我不動歪心思你就能保證那些男人?你在吃醋?」染厘眼楮眯成一條彎彎的月亮,像是看到新大陸似的,很新奇,很得意的看著眼前這個仍然霸氣冷血的男人
「是」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卻讓染厘有些意外,男人不是都是好面子的嗎?即使心中再嫉妒再吃醋,他們也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真實內心,他卻這麼直接的說了出來,這樣的他卻讓染厘更加沉迷,他喜歡這樣的男人,敢做就敢認,夠爺們,這就是她的男人,染厘無限臭美中。
「有人來了,我去引開她。」
風輕輕吹起,連同那淡淡的氣味一同飄來,染厘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立馬變為慵懶魅惑,卻又冷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