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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林婉思身邊的小丫鬟已經叫了半天了,可自家娘娘還是靜站在窗戶前,靜靜的站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小丫鬟擔心,但又有些忌憚林婉思那可怕的火氣
「站著干嘛?娘娘這是怎麼了?」這時總管劉公公端著一碗黑乎乎很是難聞的藥走了進來,看著發呆站在窗前的林婉思,還有在林婉思身後叫著她的小丫鬟問道
「奴婢也不知,娘娘已站了很久了,怎麼叫也沒反應,劉公公,你說怎麼辦?」
小丫鬟才入宮不過三個月,對宮中很對事都還不習慣便被派到最刁蠻跋扈、最不好惹、最不好呆的林妃身邊,整日的活的提心吊膽的,深怕一不小心做錯什麼、說錯話,所以總是很小心翼翼的。
「你先下去,這里有本公公在就行了。」劉公公將藥碗放在桌上,然後用那尖細的公鴨嗓對小丫鬟說道
「是」小丫鬟巴不得離開這里,劉公公這話無疑對她來說是讓她雀躍不已,低頭應了聲後隨即離開
小丫鬟走後,劉公公這才向林婉思走去
「娘娘,該喝藥了。」劉公公走到林婉思身後,輕聲說道,原本處在游離狀態的林婉思在听到藥這個字時立馬雙眼泛起恐懼之色,身子也變的涼颼颼的的,微微還有些輕顫
「娘娘,您該……」
「不要,我不要喝藥,不要」
林婉思突然轉過身,雙手緊抓著劉公公脖子,猛烈的搖著他的頭,她臉色很白,好似病美人般,瞳孔睜得老大,劉公公猝不及防,被林婉思這突發之舉嚇的不知所措,脖子被掐著,他根本發不出求救的聲音,只能用手輕輕推動林婉思,身子越來越無力,他睜大眼珠子,隨時都有可能從眼眶中掉落出來。他害怕,他不想死,只是送個藥居然變成送死,劉公公懊悔不已。
「想毒死我的孩子,你做夢,我絕不會讓你得逞,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他是我的,是我的,你別想打掉他,我不會讓你得逞,不可以……」林婉思瘋狂的嘶吼著,聲音卻越來越小,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輕,直至暈倒在地
劉公公還未從驚魂中回過神,看著躺在他面前的林婉思,他揉著被掐紅的脖頸感慨道︰‘他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真是幸運。’
‘這個林妃還真是不能靠近,太危險了,難怪無人願意在她身邊伺候,這突然發瘋,隨時小命不保,誰不要命,自動將命送上門?以後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能靠近這個林妃一仗內。’劉公公在心中自言
「劉公公,這是……?您的……?」
小丫鬟听到自家娘娘的嘶吼聲,擔心出事,連忙進屋,看到的就是劉公公坐在地上揉著脖子,臉色漲紅,而自家娘娘則是臉色煞白暈倒在地上,小丫鬟害怕的都不敢靠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劉公公。
「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趕緊去找太醫。」盡管受過驚嚇,但依然反應迅速,雖然林妃發瘋,但她畢竟還是他們的主子,何況現在還懷有身孕
「是……是」小丫鬟戰戰兢兢的回答,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還是照劉公公吩咐的趕緊去找太醫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林妃好端端的為何會暈厥過去?」落彥昇坐在床頭,聲音很輕,卻不失威嚴,劉公公跟小丫鬟將頭埋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話也跟著說不利落
「回……回皇上,奴……奴才也……也不知,林妃……娘……娘……突然……突然……掐……掐著……奴才的……脖子……奴才……」
劉公公哪兒敢抬頭,這不抬頭都嚇的說不利落話了,更別說抬頭了,恐怕半個時辰吐出一個字都算不得了的了。他這是撞得什麼倒霉運,偏偏讓他攤上這樁倒霉事,明明他是受害者,可卻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這就是做奴才的悲哀,主子做再多的骯髒事,最後倒霉的都是做奴才的他們。
「你是想告訴朕,是林妃突然發瘋掐你的脖子,然後又自己暈厥過去?」
「是……是……」
「哼~林妃好端端為何變成這樣?朕讓你們照顧好林妃,卻發生這種事,你們該當何罪?」落彥昇溫和的眸半眯著看著跪了半個屋子的奴才丫鬟們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一眾的奴才們不停的磕著腦袋,嘴里不停的求饒的著
「常興榮,將他們拉出去,沒用的廢物無需留著。」明明是一張儒雅的臉,可偏偏說出的話卻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情意
「是……」
「他們只是奴才,皇上何必遷怒于他們,他們也不容易。」
魅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灰、一粉、一黑、一橘四個人從門外邁進屋內,四人站在一起,染厘牽著冰凝位于中間。她一身淺灰色拖地裙,明明是很淑女的一條裙子,可穿在她身上卻變的**魅惑;冰凝一身橘紅色公主裙,俏皮中不失淑女範兒,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冰凝身旁是依然冷俊的小家伙,他一身黑,照舊的酷到底;而染厘身旁是一襲煙粉色羅衫裙的北晚晴。
他們四人皆是視覺系,哪張臉單擺出去都是焦點中的焦點,擺在一起更是毫不遜色,各自都有各自的吸引力,北晚晴站在染厘身邊更顯的好似百合般,清新怡人,與染厘的妖嬈形成鮮明的對比,別有一番風韻。
「顏兒怎麼不好好休息跑這兒來?」落彥昇似是寵膩的上前拉著染厘的手說道
「皇上行色匆匆的離開,我很是擔心,听德貴說是林妃暈厥過去,我也很是擔憂,所以就過來瞧瞧,正好在路上遇見晴美人,她也跟我一樣擔心林妃的身體,所以便一起來了。」
「顏兒有心了」
「皇上,他們只是奴才,何必遷怒他們,還是讓他們出去,在這里只會打擾林妃,您說呢?」染厘酥麻的熱氣吐在落彥昇儒雅冰冷的臉上
「就依顏兒的,都下去吧!」他看著她,溫和對魅惑,在奴才們眼中是濃情怯意,可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冷,沒有絲毫情意的冷
「太醫,林妃如何」他望著她,話卻對著床頭正為林婉思診治的卞太醫說道
「孩子沒了」卞太醫低著頭,額頭上冒著冷汗,聲音顫抖的說道
靜,屋內靜的可怕,沒人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