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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傳常公公傳話來說今兒不過來了,說林妃娘娘身子很虛,所以皇上去看林妃娘娘去了。」
德貴端著水果進屋,一個軟榻上被擠得滿滿的,小家伙、染厘、冰凝除外,紅彤彤、胡爾,連只有吃飯點才會出現的蒙也罕見的今天沒有出去。一個女人,兩孩子,再加上一蛇、一狐狸、一鷹,這幅畫面雖詭異,卻是詭異的美不勝收,若是在現代拿去拍賣,那絕對是不一般的高價,絕對值得珍藏的國寶級畫作。
「知道了。」
染厘畫著最新漫畫集懶洋洋的說道,小家伙跟冰凝各自捧著染厘昨日剛出爐的最新作品、蒙環著翅膀閉目養神、小東西趴在小家伙頭上怒瞪著蒙、胡爾現在被所有人嫌棄,只能可憐兮兮的縮著身子望著染厘他們。誰也對黃德貴的話不在意,落彥昇的到來對他們來說就是可有可無,完全不相干的事情,黃德貴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娘親,你畫快點,我快看完了。」冰凝在染厘身旁催促著,滿臉盡是著急,小家伙屬于干脆性的,直接用那冷俊的眸直勾勾的看著染厘,臉上盡是不悅,似乎染厘犯了什麼大罪似的。
「好了好了,還有一個章節,別催了。」
電腦……我想念你……染厘無限想念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古代什麼也沒有,只能靠一雙手,染厘悲催了,早知道當初就不因為一時懷念漫畫書一時興起畫了,害得老被小家伙用這種眼神催稿中,現在還多了一個冰凝,她可憐的人生啊!難道她一輩子都要這麼悲催的活在被催稿的日子中嗎?
「你確定要作為籌碼代表恆秋參加三朝大典?」
閉目養神的蒙橫插這麼一句,這里沒有外人,冰凝也已經知道了,她當時只是愣愣的呆了三秒,然後就興奮的歡呼著︰「以後我有伴兒了,紅彤彤跟蒙都可以陪我聊天了。」
跟染厘在一起之後,冰凝的膽子越來越大,且越來越活潑,染厘身邊什麼奇怪的事在她看來就好似家常便飯般,適應能力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跟染厘那是絕對的相搭,還真是越來越像母女二人,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怪咖類型。
「當然,很有意思不是嗎?你反對?」一腦雙用對染厘來說見怪不怪,以前在賭城她能一邊話設計圖,一邊指揮賭城內大小適宜,那腦子,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匹敵的。
「有人在監視我們。」
蒙突然睜開雙眼,那傲然高貴的眼楮呈璀璨的綠寶石色,眼楮看著窗外,然後翅膀折射出一道淡綠色的光,外面始終安靜異常,染厘始終畫著她的漫畫,一點也不在意,反正有蒙在,她什麼也不用做。
「女人的戲碼還真是百試不厭。」
染厘還真是要佩服這個林婉思,小產躺在床上還有閑工夫找人監視她,是她認為她染厘太過簡單,還是覺得自己請的人過于靠譜?監視?裝可憐?女人的把戲還真是百試不厭,尤其是宮里的女人,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招,在皇帝面前裝軟弱、博同情、裝大度,對付女人耍陰招、派人監視,還真是哪個皇宮都一樣。
「我也知道,你以為就你知道。」小東西嚴重不爽蒙,什麼都跟它搶,明明因該是它打頭陣的,可卻被捷足先登,氣煞小東西是也。
蒙又閉上眼楮繼續休息,對付一個小人物,神物大人覺得嚴重侮辱它這個神物大人,傲嬌的神物大人從未做過這種事,它覺得很丟人。
「我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染厘收筆,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然後轉向閉著眼楮休息中的蒙說道,冰凝搶先奪走最新版本,津津樂道的品閱中,小家伙也湊了過去,兩兄妹,兩顆小腦袋擠在一起。
「除了王府就是莊家,除了她娘和身邊的貼身丫鬟沒見過任何人。」作為神物大人,監視這種事情何須親自出動?否則也太對不起神物大人這四個字了
「她那個娘比她更精,盯緊她,尤其是這七天,決不能有任何差池,我可是特意為她準備了一份特別大的驚喜,要在三朝大典那天送給她,不止她,還有那個郁家三夫人和郁家每個人都人手一份。」
染厘笑了,那雙慵懶的眸妖艷中泛著淡淡卻奪目的光芒,明媚、妖媚,卻不似平日里的她。
「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擔心。」蒙依然是那麼傲慢的語氣,即使對象是它的主人,依然如此,眼楮一直閉著
「我只擔心她會熬不到我送她這份大禮,所以你必須監視好她,決不能讓她出事,沒有她,七天後會少了很多樂趣。」
郁宛詩之所以活到現在,若不是她染厘,就憑她可能活到現在?小家伙早就想動她,雖然她是落汶淵的女人,可她自己能確定落汶淵會在乎她的生死?在落汶淵心中只有一個女人,但卻不是她郁宛詩,嫁給落汶淵兩年,可她卻只被落汶淵臨幸過兩次,且都是意外的,她這個王妃寶座充其量就是一個空殼,表面上光彩亮麗,只有名諱讓人望塵莫及,羨慕眾人,戰王的女人,這個封號是許多女人都夢寐以求羨慕不已的,可真正的苦澀孤獨只有她自己懂得,但生性驕傲的她即使再孤獨,過的再不好,依然表現出一副過的很好的樣子。
「你那個弟弟就在宮里,三年了,不去見一面?」不止郁宛詩,郁家其他人都在蒙的監視範圍內,染厘的真實身份神物大人自然知道,若不然它才不屑做那些事
「你說郁瀚宏?他在落煥恆那里吧!」染厘露出淡淡地笑,對這個所謂的弟弟她沒有絲毫的感覺,連恨都沒有,因為,他不配。
白秀芝的兒子,跟他那個娘和姐姐一樣,雖才八歲,卻厲害極了。三年前,那時他才六歲,就敢說出郁夕召勾引他,那時兩人都是孩子,郁夕召看起來也就八歲,他就敢強勢型的扒掉郁夕召身上的衣服,然後說出那麼一番不該他當時那個年紀該說的話,三年前已是如此,更何況三年後的他?
「我該去見見他嗎?畢竟三年了,是該見見了。」染厘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