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
冰凝率先向染厘跑來,直奔染厘懷中,很是親昵,楚翹的目光從染厘進屋後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那眼神叫一個深遂,連黃德貴都發現了那眼神中的不尋常,眼楮在楚翹和染厘身上徘徊,探尋著什麼,對楚翹是特等級警戒心防備著。
〞怎麼了?想娘親了?〞
在冰凝面前,染厘是一臉慈母樣兒,嫵媚性感的臉上掛著與之不符的溫和,染厘一向是我行我素的,在落彥昇面前的她是染厘刻意夸張的,而現在的她則是真實的染厘,性感、嫵媚、妖艷、魅惑這些詞全然消失,有的只有屬于真實染厘的大氣好爽,她是與眾不同的女人,這一點楚翹從始至終都知道,也正因為知道,他才會那麼無法自拔,腦子里無時無刻都是她的一顰一笑,楚翹知道,他載了,載在這個自大、傲然、獨立、自信,又怪咖的女人身上了,她很女人味兒,這是任何一個生物想說不都覺得昧良心的,她看似風騷的實體是一個完全男性化的個性,哪個女人會故意把自己弄成老女人的模樣?又有哪個黃花大閨女故意把自己整成寡婦樣兒?恐怕除了她以沒有其她女人會干這麼奇葩的事了。
他怎麼可能不被她吸引?又怎麼可能做到不愛她?
他想過放棄,畢竟還有~
可是他做不到,這些日子他盡量克制自己想她,可越是這樣就越會適得其反,他的心里、腦子里,包括所有感官都是她的身影,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就連他這個鬼醫二代也無法解除這種毒,那種毒就好似盅一般,一但進入體內,想清除徹底根本不可能,何況他根本沒打算除掉?
〞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凝兒好想娘親~〞
冰凝將小腦袋埋在染厘懷中,小嘴甜的能溢出蜜來,現在的冰凝可與之前的形象完全不同,撒嬌那是家常便飯的事,人比以前活潑了不少。
〞小嘴真甜,娘才出去沒多久,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誰教你的?〞
染厘的口吻中滿含寵膩,修長的指模著冰凝柔順的烏絲,嘴角溢出幸福的笑,看冰凝的眸中滿是溺愛。
〞不用教,自學成才~〞冰凝微抬起小腦袋,很是驕傲的說道~
〞吹牛不打草稿,小樣兒~〞
〞當然了,有其母必有其女~〞
冰凝很是驕傲的揚著小腦袋,似乎在炫耀著,真是跟染厘越發相似了,不知內情的人一定認為她們是真實的母女,就算不是,染厘與冰凝之間的關系也超越了那層血緣關系,比母女更似母女,關系親極了~
〞傻樣兒~〞
染厘寵溺十足的模著冰凝的小腦袋,眉間笑意滿泄。
〞娘子~你可讓為夫等的肚子都扁了~〞
楚翹楚大妖精很不適宜的打斷正享受著天倫之樂的母女二人,用他那雙電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眸朝染厘射出高于千伏的電力,再配上那勾人至極的嗓音,真真讓人被吸引全部的注意力,太挑戰正常人的神經了,不止女人,連男人也忍不住被他吸引,就連黃德貴都看的移不開眼,傻愣愣的直看著楚翹,連挪開眼神都忘記了~
〞出門,右拐,直走,左拐,直走到頭再左拐再左拐,你隨意暢飲,沒人限制你,連打擾的人都沒有,你可以自在的暢飲。〞
楚翹微頓,但很快便反映過來,死女人,居然~
右拐,直走,左拐,直走,左拐再左拐,那個地方~
楚翹那妖媚迷人的俏臉上布滿烏雲,臉色一瞬間由晴轉陰,死女人還真敢說出口,那個地方~
那是公公們最常去的地方,因為方便,路程也不算遠,所以宮中的大小公公們都很喜歡去哪兒~~方便~
沒錯,染厘所指的便是如廁,現代術語廁所,英文簡稱WC
楚翹的臉色快趕上豬肝了,如廁?那個死女人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口,連這話都說的出口,若不是她那女人味兒十足的表皮,她哪一點像女人?哪個正常女人會像她這個樣子?
染厘斜看了一眼楚大妖精,聲音不似對冰凝的溫和柔軟,帶著疏離,與對待冰凝時反差極大,她在趕人,楚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听不出來?但他不會走,最起碼這兩天他不會離開~
〞為夫要吃娘子做的菜~〞
雖還是電力十足的媚語,可饒是誰都能感覺到那魅惑眾生的言語中透著咬牙切齒,黃德貴這才反映過來,臉色因自己盯著某人看的失態而紅,趕緊別過臉,而小家伙~
〞出門,右拐,直走,左拐,直走,左拐再左拐,去那里吃個夠,沒人限制你。〞
小家伙清冷的聲音不含絲毫的溫度,眼神犀利且孤冷,一點也不似七歲孩子該擁有的,這算是楚大妖精出現後,小家伙第一次跟他正經八百說的第一句話,明明很搞笑的一句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硬是變了味兒,讓人忍不住的感到寒氣從四周攏聚過來,室內氣氛立馬變了味兒,可某人居然還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玩世不恭的盅惑笑顏始終望著染厘,可後者卻一副熟視無睹的姿態,眼神只停留在萌公主身上,對造成冷空氣出現的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反省,反而跟個沒事人似的。
〞乖兒子,這樣就不對了,我可是你未來爹爹。〞
楚翹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他明明很清楚小家伙的個性,明明清楚的知道小家伙的火山爆發源,可他還是不怕死的去觸踫它,真該說他不怕,還是太閑了?
〞滾〞
小家伙臉色極為難看,因該說,-未來爹爹-這四個字觸怒了小家伙,-爹-這個字是小家伙的大忌,楚翹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故意這麼說。
〞出去〞
這兩個字是染厘說的,帶著溫怒,楚翹了解染厘,所以他很識趣的閉上嘴巴,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染厘怒,將頭轉向他,染厘愣了,怎麼回事?
他~~他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