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快步向前。
花沐嵐握著林惜落的一只手遞到了老太醫跟前,「幫她看看。」
李太醫上前,待看清將軍那紅腫又破皮的唇,還有脖勁處那遍布的咬痕以及吻痕,身子晃了幾晃才穩住,將軍一貫冷清,且從不近,沒想到?
他又看了看花沐嵐懷中抱著的人,有些惋惜的暗嘆了一聲。年輕有為的將軍怎麼就這樣斷了呢?
一旁的莫分待看清自家爺一夜後的戰狀後,嘴張得可以放進一個鴨蛋,又看看她懷中之人,見她的情況與自家爺差不多,那唇同樣破皮紅腫的不堪入目,那脖子……嗯,被他的爺緊密的捂著,根本看不到,但想來必定也差不了那兒去,要不,昨夜怎麼還會讓自己去找太醫要藥,要不,怎麼會被爺包裹得密不透風,那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邊李太醫定了定神後,手指輕輕地搭在了那只手的脈搏之上,古怪的神色終于慢慢退出,原來如此。
仔細地把了會脈後,略作沉吟,面色有些尷尬地道︰「這位姑……」在軍中道出此女的身份怕是不妥,忙又改口,「這位公子,他嗯,他……」
花沐嵐不悅地皺了蹙眉,「莫分,你去外守著。」
爺的這副樣子要是被其它將領兵士看到,那些人會做何想?莫分听命離開,離去前,猶豫著說出了一句話︰「爺,您,您這幾天最好不要出這帳蓬,您就與林公子好好的待在里面吧,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和莫離來做。」
花沐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點了點頭,轉而對李太醫淡淡地道︰「有話請直說吧。」
「她昨晚累著了……再之又受了涼,染上了風寒,所以,所以就這樣了。」
花沐嵐面上一紅,身體一僵,呼吸一滯,隨即又深深自責起來,都是自己害的?再看到林惜落紅腫的唇時,一下子明白了莫分的話,想來自己也差不多吧。
他定了定神,「不嚴重吧?」
「將軍放心,雖說是有點嚴重,但有小人在,定保姑……公子無事。」
花沐嵐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將軍,小人去給公子開藥去了。」
「去吧,那藥你要親自來熬,她有半點閃失,我拿你問罪。還有,閉緊你的嘴,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你應該知道。」其實,以自己的地位,就算是讓人知道了她的女兒身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他卻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女兒家的風情。
「小人知曉,小人告退!」李太醫恭身退下,退至帳門處時,又說了句︰「將軍,您最好是給她用烈酒擦一,降一溫,這樣高燒下去,總是不妥,畢竟吃藥,見效沒有那樣快。」
「莫離,你去備烈酒。」
……
花沐嵐接過莫離送來的那壺烈酒,不由得想起昨晚酒後的情景,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卻又心潮澎湃。他略定了定神,「去外面守著,誰也不許放行。」
他走到床邊,拍拍她紅撲撲的俏臉,輕喚了聲︰「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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