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不讓我看你的臉,那就讓我叫你小黑好了。還說自己是什麼王爺,有他這樣的王爺嗎?如果真的是什麼王爺,今日他不是應該參加花弈飛的婚禮嗎?送嫁之時又怎麼會出現在相府?
「王妃!」
她眯著雙眼,有些不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向門口處跌跌撞撞而去。
門才打開,小白與小青從門外閃了進來。
兩人神色怪異地上下打量著林惜落,「王妃沒事吧?」
「沒事,能有什麼事。要說有事,也是你們大清早打擾我睡覺這件事。」林惜落輕拍了幾下自己的臉頰,想借此來趕走自己的睡意。
「王妃,奴婢們也不想的呀,是王爺剛派人到奴婢那,知會奴婢們來這里幫你收拾東西,說什麼讓王妃您搬到冷香苑去住。」
「哦,這樣呀,那我們就走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把夫人給小姐的那盒珠寶帶上你好了。嫁妝在庫房里鎖著,不用管。」林惜落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無所謂的道。
轉眸,發現小白正神色古怪的盯著一處看,她順著她的目光望了過去,那白布上的一點鮮紅讓她噗的笑出聲,「你可別誤會,那不是真的血,哦,也不是,那不是那血,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那血跡應該是那人做的假。」
小青羞紅著一張臉,道︰「王妃,呵,那是正常的事,您不用掩飾的了,奴婢們都知道昨晚是您跟王爺的洞房之夜。王爺也有在這里留宿不是嗎?」
林惜落面色一凜,既然花弈飛都在想法掩飾兩人沒有洞房這回事,自己怎麼好拆穿,萬一到時皇帝老頭知道真相,沒事下個旨逼著自己的兒子與兒媳洞房那才叫糟糕。
于是她假裝羞澀一笑,「這種事,不要再說了。你們兩個小姑娘也不知道羞。」
「呵呵,好了,不說就不說,王妃,奴婢和小白收拾東西,您到外間去坐會兒吧。小綠與小紅她們倆先帶著些物件跟著王府的婆子先去冷香苑了。」
冷香苑在相府最偏遠的角落,距離花弈飛住的墨香苑有相當遠的距離。因花弈飛王爺的身份,林惜落不用每天早起去給公婆請安,所以說這半個月來林惜落與花弈飛自從那一晚後只打過二次照面,一次是進宮見「公婆」,一次是三日回門。
花弈飛的那些小妾們自婚後第一天來請過安後,她就拒絕了她們的再次請安,她們樂得不來,林惜落樂得清靜。
在吃穿用度上,花弈飛沒有對她有任何苛刻之處。
小黑基本上是每晚都來……嗯,都來陪睡。
綜上,林惜落覺得自己在冷香苑的日子還算是愜意,唯一不夠愜意的地方就是,這樣的日子太閑太悶太無聊,還有就是每晚小黑都纏著她,讓她沒空去花弈飛的院落找守魂石。
這日晚上,她在他的懷中拱了拱,悶悶地道︰「小黑,你能不能還我一些迷藥?」
「你要這藥做甚?」小黑把她摟得更緊了些。
「小黑,松開,我,我快出不了氣了。」她的頭被埋在他的胸口,有些難受的嚷嚷。
「出不了氣?那我幫你渡氣!」聲音里透著愉悅,接著林惜落的身子被提高了些,嘴也很快的被堵住,某黑開心的幫某林渡起氣來。
良久過後,某林不快的道︰「我的唇都快被你親腫了。」
某黑伸手抓住她的手往他唇上送,「我的唇還不是一樣腫了。」
接著又悶悶的道︰「我不僅唇腫了,那兒也腫了呢。」
某林徹底無語。
「丫頭,幫我那兒消消腫好嗎?」
某林做尸挺狀。
「丫頭,你真狠心。」
某林不理。
「丫頭,你哪一天才能讓我的小兄弟進去呀?」
某林女怒︰「閉嘴!」
某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丫頭,哪天我的小兄弟憋成了內傷,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某林憤起,又唇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某黑的嘴因為有了活要忙,終于消了音。
良久過後,某黑哼哼,「壞丫頭,狠心的丫頭,無情的丫頭,沒心沒肺的丫頭……」
「再不閉嘴,我就把你舌頭給咬下來,當明天的下酒菜。」
「丫頭,你明天要喝酒嗎?」某黑的雙眸倏地亮了幾分,「那好,你來咬吧!」他好心的把嘴湊了過去。
林惜落一掌把他的腦袋揮開,「自己拿刀去,我改變注意了,要用割的。」
「丫頭,你要迷藥做什麼?」
「……」
「丫頭,你,你……不會想對我用強吧?其實你不用下藥的,我和我的小兄弟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你效力。」
「你去死!」
「嘿嘿!我不死,我要陪著丫頭!」
「……」
「丫頭,你要迷藥做什麼?告訴我一下嘛!丫頭!」
「我要給花弈飛下藥!」
「什麼?」某黑暴起,「你想對花弈飛用強……」
「閉嘴!你腦子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麼?」
某黑終于松了口氣,「給他下藥,你想做什麼?」
「去他的墨香苑找東西!」
「你留在王府就是想找東西嗎?」
「什麼東西?」
「守魂石。」
「守魂石?此物倒是听說過,卻沒見過,難道真在他那兒嗎?你識得守護石嗎?」
「我不識守魂石,那守魂石是當年師娘為報答花弈飛的救命之恩而贈予他的。當時師娘也是剛尋得守魂石,所以連師傅也未得見。」
「哪你怎麼找?就算是那守魂石擺在你眼前,你也不一定識得呀。」
「我只知道是顆血紅玉石。」
「哪你準備怎樣去找?準備迷暈他,再去找?」
某林重重地點了點頭。
某黑輕輕地叩了一下她的頭,「傻瓜,你以為墨香苑這樣好進?你以為只要進去後把花弈飛迷暈你就可以在里面隨意找東西?你可是要清楚,那里面的防衛深嚴,並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