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突如其來的來了,可是……這痛……痛得不是地方呀!
林惜落又羞又惱又疼……
這家伙……
這笨家伙……
這一直想讓他的小弟兄進她屋子的笨家伙……
這一直想讓他的小弟兄進她屋子的笨家伙進錯地方了……
她反抗?反抗不了……
她提醒?他神智不清,根本听不進去……
她罵人?她的嘴正忙著應付他的嘴……
她嗚呼哀哉,內流滿面……
她想大吼,她想替她的菊花叫冤,她想……
到後來她什麼也不想了,只想早點結束這八度!
她徹底相信他之前所說的,他真的沒有被別人用過。
林惜落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被人翻來覆去一回又一回,心里默默地數著數,八度?**八度?還真他娘親的消——魂!
她又暗暗慶幸,幸好是八度,要是來個十八度,她的魂肯定會消完。
花弈飛,這一切都是花弈飛害的,什麼時候自己非得制出**十八度出來,讓他好好消消魂!
在她不知數到第幾度時,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因為本來就有些暈頭轉向的她終于要真暈了……
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汽車,不,應該是被火車攆過了一回似的……
她感覺到有一只手的攬著她的腰,她正窩在一個人的懷中,她想動一子,只覺全身無力,渾身酸痛,又被人摟著,自己根本動不了……
「丫頭,你醒了。」聲音里透著股子歡喜。
某黑很早就醒了,醒後就那樣痴痴呆呆的瞧著懷中的這張巴掌大的小臉,膚如凝脂,朱唇微抿,卻是別有一風情……
他靜靜地看著熟睡的她,目光溫暖和煦,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心里充滿了滿足……
因為,這就是他讓她疲憊後的平靜的睡顏……
林惜落抬了抬眼,看見的是一雙燦若星辰的閃亮眸子,有句話就那樣有氣無力的月兌口而出︰「八度完了?」
某黑先是一怔,隨即了然,準備點頭,眸光一閃卻又搖頭。
看到她那張瞬間變色的臉,他有些心慮的貼著她的身上蹭了蹭,含含糊糊的道︰「差不多了,就差一度了!」
昨晚那些度,也許不只八度吧?
只是,前面幾度都是在自己意識不是很清的情況下發生的,只有後面那四度有些記憶,可那時丫頭卻暈厥了呀。
他得趁這機會,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好好的與丫頭再春風一度。
「什麼?」林惜落大驚,居然還差一度?她的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這不是要人命嗎?想後退,身體卻動彈不得。
她一垂眸才發現兩人滾燙的赤果的身體正緊緊的互摟著,而她的雙腿正如同蕪絲子緊緊的纏在他的身體上,雖然她知道自己的睡相並不好,但現在這種……這種兩人都不著寸縷的……情況下互摟著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眼前的尷尬讓她紅著一張臉,一邊掙扎著準備月兌身,一邊囁嚅著︰「我怕冷。」算是解釋自個兒摟著他吧。
她的掙扎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全身似著了火般,開始熱的難以忍受,只有緊貼著懷中那人兒那雪白的冰肌玉膚才能讓自己那都快要冒著濃煙的身體冷靜下來。
他有些難耐的道︰「丫頭,別動,丫頭,給我好不好?」
「丫頭,我想你想得難受,丫頭,給我……」
「讓我進去,就一回,好不好?丫頭……」
他不停的訴求,她不斷的搖頭……
「不行,不行,我不行了,你找……」別人二字剛到嘴邊,又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改口道︰「你早干嘛去了,為什麼不趁著我暈厥時八度完?」
「丫頭。」他又貼近了些,大半個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眸子里全是無辜,語氣里全是委屈,「我這不是心疼丫頭嗎?」
「不行,不行,我如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林惜落拼命搖頭,身子卻是被他早蹭得發起熱來,全身麻酥的更加沒有力氣。
「丫頭,你只管躺著享受就好,為夫來出力!」面具下的那張臉笑得如同只狡猾的狐狸。
不說享受還好,一說享受林惜落更是來氣,也不知哪兒就來了力氣,一掌拍飛了湊在自己面前,尋著機會就會親上自己一口的某黑的腦袋,「享受?享受能享受到人暈厥嗎?魂都快被你的那八度消沒了,還享受?」
某黑又不怕死湊上前來,在她光果著的身體上蹭啊蹭的,手更是不停的在那兒捏捏,這兒揉揉,雙眸卻是蒙上了層水氣,委屈的喚了聲︰「丫頭。」
眼不見為盡,眼不見為盡,林惜落忙閉上眼楮。這個笨家伙居然還會扮委屈,裝可憐?以為自己一心軟就會答應與他再來一度?可惜呀,願望是美好滴,現實是殘酷滴!
不過說實在話,他那委屈的小眼神真讓人想將他壓倒狠狠**一翻。還有他那光果著的身段,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呀。不過,那也只是想想,她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丫頭,毒發作了,小兄弟疼,丫頭幫幫我!」
林惜落驚得差點坐立起來,那家伙的茁壯成長起來的小兄弟正向她的菊花靠近!
「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那危險的小兄弟滾下床去!」林惜落低吼聲吼道。
某黑和他的小兄弟都被狠狠的嚇了一跳,「丫頭,生氣了?」某黑小心翼翼的偷偷觀察著林惜落的神色,「真生氣了?」
林惜落看他那受驚的小眼神,心中一軟,不由得放軟了聲音,有些無可奈何的道︰「沒生氣,就是累了,而且我也餓了。」
某黑眼楮一亮,「丫頭,我喂你!」
說著再次不怕死的湊向前……
林惜落抬手又準備拍飛他,但是終是沒拍出去,算了吧,都七度了,還在乎那一度干嘛?
在她正準備警告他別要弄錯了地方……